或者男生的理性邏輯思維能力天生要稍強于女生的原因,奧數冬訓營里男生是遠遠多于女生的,大概是9:1的比例,女生本就很稀少。
所以站在教室前排隨意看上一眼,大概率是四個大男人抱團在一個桌子上。
毫不客氣的說,最后一排這兩男兩女的科學搭配座法,已經秒殺了整個教室其他所有座位排列。
相貌姣好的女生就更稀少。
所以從顏值的平均值而言,又把教室里其他同學秒殺了一遍。
如果在提到數學水準……
算了,不提了!別比了!
總之羨慕嫉妒恨就對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最后一排成了大家人人欽羨的位置。
當然,對于湘南省城一中的孩子們來說,此時的感覺絕對是憤懣而憋屈的。
憑啥啊?
三個他們的親密同學中間混進去一個奸細?
某個男生敢不敢要點臉?
好吧,只能心里吐槽。
畢竟某家人早戀是有前科的。
“你坐過來是想干嘛?”郭曉怡兇巴巴的問道。
“跟你探討交流啊!兩位好,我是趙逾明。”趙逾明游刃有余的應對了句,還沒忘跟王宇飛和路余馨打聲招呼。
“你好,我叫王宇飛,她是我女朋友路余馨。”
王宇飛抬頭答了句,似乎覺得路余馨完全沒有任何表示,略有不妥,又解釋了句:“余馨性子淡,不太喜歡跟陌生人說話。”
王宇飛的回答讓趙逾明有些震撼。
可能是因為那句“我女朋友”,也可能單純因為這兩個名字本身。
“原來你們就是王宇飛跟路余馨?”
趙逾明眼睛亮了亮,隨后或者是想到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昨天給郭曉怡代筆那個兄弟,狐疑的看了郭曉怡一眼:“他們是你的?”
“我哥跟我嫂子!”郭曉怡瞪了這個手下敗將一眼,依然保持著兇巴巴的強悍姿態。
“你姓郭你哥姓王?”
“我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姓啥管你什么事兒?我們家給孩子取名的時候就喜歡百家姓里隨便挑一個,不行么?”郭曉怡說道,隨后沖著趙逾明翻了個白眼。
“嗯,其實我是爸媽的養子。”王宇飛不以為意的解釋了句。
“哦!”趙逾明點了點頭,隨后看著郭曉怡悶悶的說道:“我好像沒得罪你吧?你一直對我那么兇干嘛?”
“趙同學,你是不是對女孩子有什么誤解?你沒得罪我就不能對你兇了?”郭曉怡鄙夷的看著趙逾明說道。
趙逾明:“……”
王宇飛也埋下頭,懶得理會身邊這兩個人斗嘴。反正目前看來,郭曉怡占著上風。
然后一張紙條從王宇飛這邊傳到了路余馨那里:“今天你好像對那個趙逾明不太感冒?昨天不是評價還好嗎?不想理他?”
很快紙條還了過來:“對,因為今天從他身上,我聞到了那種雙親高知家庭培養出的腐朽氣息。”
好吧……
女孩子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能找出一萬種理由證明自己喜歡的有道理;女孩子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一個理由就足夠了,甚至一個都還有多。
不過這似乎也不關他什么事。
但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
呵……沒救了!
繼續開始上課的時候,最后一排明顯吸引了老師更多的注意力。
雖然冬訓營對孩子們坐在哪沒什么強行的要求,能把數學這門功課學到能來這種地方的程度,自覺性大半是有保障的。
但是紙條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傳來傳去絕對是在這種課堂上極為新奇的感受。
唯一讓老師欣慰的大概就是起碼這紙條傳的還算遵守起碼的學生道德規范,左邊一對相互傳,右邊一對一張紙推來推去,暫時還沒出現跨區域傳遞的現象。
這讓這位老師有些懷念昨天上課的時候。
臺下的孩子得多認真啊。
當然,作為冬訓營的老師來說,也懶得為這點事兒較真。
只要沒影響到其他同學聽課就行了。
這是一個選拔強者的地方,等待這些孩子的是日復一日競賽題考試。只要孩子有信心在考場上考出好成績,是不是傳紙條,真不重要。
“煩!不要給我發數學題了,說了我并不想跟你討論數學!!!”
“承認吧,昨天其實是你哥解的題吧?”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不管我哥比你強還是我比你強,總之有一個比你強!氣死你!”
“所以你對數學并不很感興趣?那你來干嘛的?”
“我來陪我哥啊!”
“那你可真好,我妹都不肯來陪我!哭……”
“咦?你也有個妹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歲了?”
“她叫落落,跟我同歲,我們是雙胞胎,大人說我比她大概先出生一分鐘。”
“換了我是她也不能來啊!我一直就想不通這種雙胞胎,憑啥先被撈出來的就是哥哥姐姐,后面的就是弟弟妹妹,明明一樣大好不好!”
“嗯,我妹的確也是這么想的!”
這邊話題聊開了,另一邊也開始了。
“那個趙逾明一直在跟郭曉怡傳紙條。”
“嗯?所以當哥哥的終于緊張了?想要他們看看聊了些啥?”
“有點!我覺得這個趙逾明心理素質很強大,即便說謊也能面不改色那種,說不定會哄的曉怡團團轉。”
“仔細想想,你的心理素質也夠強大的。我現在是不是該考慮下自己以后會不會被你哄的團團轉的問題了?”
“別鬧!說認真的呢!”
“認真的就是,雖然我不喜歡這個趙逾明身上那股酸腐味道,但他起碼比曉怡隨便在哪遇到亂七八糟的男生然后墜入愛河要靠譜的多。起碼不會抱著惡意接觸曉怡。”
“嗯,不過曉怡現在還小,應該不會談戀愛吧?”
“王宇飛同學,雙標玩的溜啊!是誰在班上幫人做媒來著?呵,感情你妹的閨蜜是年紀夠大了?”
“那情況能一樣嗎?徐瑞軒是要出國留學了!最少要出去五年,等他回來兩個人都20多歲了,干些什么都能負責了。”
“呸,這兩人不一樣?冬訓營結束,一個在京城一個在星城,隔著幾千里,你還怕兩人能聊出朵花來?虛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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