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裳本身就是由衣料與戰盔拼接而成,沒有了衣料自然會顯得有些暴露,不過宮月霞根本不在乎這些小節,哪怕露出了大腿,露出了大半截腰身,鎖骨與雙臂沒有任何的遮掩,她也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從她那雙眼睛里看到了同樣被點燃的斗志!
陰火不會灼燒人的肌膚,她的肌膚依舊雪白至極,庇護住她關鍵部位的戰尊仙盔更是讓她平添幾分美艷與魅惑,周圍那些觀望的人可謂大飽眼福。
“這身材也太火爆了吧!”
“苗條卻不柔軟,我就喜歡這種身材有點小野性的!!”
“嘖嘖,宮月霞師妹深藏不露啊!!”
“你們大家怎么都在關注宮月霞啊,難道沒有覺得那個天運之子朱浪實力也有些變態嗎?”
“對哦,對哦,這個人怎么也強得離譜!”
陳逸輝、黃昔、宋浩、巧采情等人也是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一個共識:
小師弟居然這么強!!!
尤其是陳逸輝和巧采情,他們可是與祝明朗一同進入南天庭,然后從外門到內門的。
雖說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如今也混到了內門弟子,但他們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此刻與祝明朗的實力差距!
以宮月霞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百雄弟子里大半都不是她對手。
祝明朗不僅沒有敗下陣來,還將她打得如此狼狽。
那每天就趴在祝明朗肩膀上的可可愛愛小萌狐,發飆起來也是不可一世的九尾神王啊!!
一直想要看祝明朗慘敗的趙絢更是傻眼了。
這家伙,還有更強的龍??
這家伙不是靠運氣的??
這家伙不僅有天運,還有超乎常人的實力!
還讓不讓人活了,他趙絢也是角宿的天縱奇才啊!!
祝明朗自己也特別意外。
這姑娘,還挺抗揍的啊!
那引人遐想的戰盔居然有如此強的庇護效果,被九宮狐炎轟了一個滿滿當當竟一點事都沒有。
看來這會是一場惡戰了!
祝明朗給九尾龍遞了一個眼色。
九尾龍很快就懂了,于是也點了點頭。
它揮動起了自己的尾巴,那毛絨絨的九尾無垠的生長,翻動與搖擺之間,會發現這些尾巴猶如是波濤在流淌。
宮月霞神情凝重,她腳下全部都是狐絨,沒多久她就像是站在了一只天神狐的迤邐之尾上,而自己渺小如蟲。
她知道這依舊是九尾神的妖術,甚至可能參雜了一些幻術!
她沉心靜氣,不再像之前那么冒失的去強攻了。
冷靜的應對九尾神的狡詐之術,宮月霞很快找到了這種妖法的破綻。
她逃離出了尾妖迤邐山,并猛的朝著九尾龍擲出了自己的星槍!
“山河囚!!”
星槍釋放出了更加驚人的力量,擲出的神槍在隕落的途中忽然崩解,如流星碎片一樣劃落!
這些流星碎片正是一桿一桿古老的槍魂,它們在觸碰到了大地之時化作了一座座不朽的豐碑,而所有的不朽豐碑巨槍更是圍成了一個牢籠,將九尾龍給釘困在了這滿是槍碑的牢林里!
九尾龍動彈不得。
即便是它施展出了九影分散逃脫,這可怕的神槍之術也封死了所有可逃的方式。
槍碑與槍碑之間顯然還存在著某種鎮壓之力,可以看到一道道蒼古的紅色鐐鏈之影纏在了這巨大的槍碑上,也正是這股力量讓九尾龍無法再移動了。
此時,宮月霞落到了地面。
她手中空空如也。
這一擲是她的壓箱底的招式了,如果不能夠將其制服,那她也等于是輸了。
好在這九尾龍是鎮壓住了!
擦了擦臉頰上的香汗,宮月霞面朝著祝明朗,依舊冷傲道:“你欠我一件名貴的絲衣!”
“好說,那承讓了。”祝明朗拱了拱手道。
“你承讓什么??”宮月霞惱怒道,明明是自己贏了。
但是,話剛吐出去,宮月霞這才意識到身后有什么。
她要躲避時已經晚了,一只冷冰冰的崇獸龍將她從后面撲倒在地,并用厚厚的爪子將她給摁住。
即便是神凡者,在力氣上也不可能比得過龍。
宮月霞被摁倒,已經動彈不得了,而且她的長槍還不在手上,更難反擊。
大大的舌頭舔了過來,糊在了宮月霞的臉頰上,宮月霞閉上了眼睛,她很清楚如果這只龍想要咬死自己,自己是根本沒法反抗的,而且它真的想咬,自己脖子已經在噴血了。
“小崇,回來吧。”祝明朗說道。
崇亡龍松開了宮月霞,像只活過來的大石獅子,憨憨的回到了祝明朗的身邊。
宮月霞起了身,用手擦掉崇亡龍的口水,那雙鳳眼透出了幾分惱羞與不甘!
“你什么時候召喚的!”宮月霞質問道。
“就在幻尾連綿的時候,知道你厲害,我的九尾龍可能拿不下你,所以只好再召個幫手。”祝明朗說道。
“你和你的狐貍一樣狡猾!”宮月霞不服氣的道。
“妹妹,我是,明明是你過于投入在如何戰勝我的九尾龍,而忽略了你對抗的是一名。”
“我不比你小!”宮月霞含恨離場了,盡管祝明朗說得確實有道理,她在經過祝明朗身邊時仍舊忍不住道,“我記得你了!”
“那算不算高看我一眼了?”祝明朗卻笑著打趣道。
“沒有!”
還挺傲嬌的。
祝明朗心中不由在想,也不知道黎云姿少女時期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么傲嬌可愛……
“厲害啊,這朱浪居然又勝了,還是擊敗了這么強的人。”
“那宮月霞怕也是來頭不小吧,指不定是其他天野的天帝之族。”
“朱浪未免還有些卑鄙了一些吧,感覺宮月霞輸得有些可惜。”
“什么叫卑鄙,的龍群毆神凡者這種事情能叫卑鄙嗎!”
“就是,能力各有不同,善用自己的優勢怎么成卑鄙了?”
“神凡者可以肆意掌控雷電帥得一塌糊涂,而我們只能夠躲在龍獸后面瘋狂嘴炮,我們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