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開始不記名投票,支持云中鶴閣下成為帝國之王的寫支持,反對就寫反對。”第一院長道:“如果擔心被人認出字跡,可以用左手寫字。我們在場總共有三百九十五人,一旦支持的人數超過百分之七十的話,我們將竭盡一切力量,不惜一切代價,將云中鶴閣下推到他應該在的位置上去。”
“姬卿副院長,請你準備一個箱子好嗎?并且準備三百九十五張紙!”
姬卿驚愕了一下下。
說真的,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為什么會這樣?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帶著你們來看云中鶴的成果,完全是因為它對帝國有巨大的意義啊,能夠改變帝國文明。
壓根沒有將云中鶴推為帝國之王的想法啊?你們是不是反應過激了啊?
這就是……距離產生美了。
這些教授和博學士和云中鶴的距離比較遠,他們是通過云中鶴的作品認識的他。
去年,云中鶴向新大炎帝國發起了挑戰,五戰全勝。
好牛逼,他的音樂牛逼,他的書牛逼。
尤其是這次云中鶴編寫的恪物圣書,完全是帝國文明升級的鑰匙,完全代表了人類前進的方向,這簡直是圣人一般的存在。
這讓所有科學家本能想到了炎新宗,覺得云中鶴神圣無比,高光四射。
但姬卿和云中鶴這段時間的關系就太近了,幾乎負距離,盡管有些身心淪陷,但……她看云中鶴是沒有光環的。
忽然一下子要把他推舉為領袖?真的莫名有一種我家夫君是神仙之類的驚詫。
于是,姬卿低頭地思考了這個問題。
云中鶴這個人渣真的有那么了不起嗎?
非常客觀,用第三視角去思考,并且排除掉云中鶴某些領域本事一般般的負面印象。
姬卿發現,原來云中鶴真的很了不起。
姬卿拿過來了箱子,并且給每一個人分了一張紙。
第一院長道:“開始填寫。”
在場的395人,用手遮擋,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的意見。
“填寫結束,折疊白紙。“
在場所有人將白紙全部折疊上,不讓人直接看到自己寫的字。
“投入箱內。”
395人排隊,將自己的投票放進箱子之內。
接下來,就是開始唱票。
“反對!”
在神圣的唱票聲中,最終結果出來了。總共395人,305人支持,30人反對,60人棄權。
第一院長宣布:“支持的比例超過百分之七十,諸位學士,這就意味著接下來我們要竭盡全力,推云中鶴成為帝國之王。”
“我相信云中鶴閣下說的話,整個世界都處于危險之中,大咸魔國的黑暗已經籠罩了半個世界,很快也會籠罩新大炎帝國。”
“這種黑暗力量是未知的,我們已經身處于黑暗和迷霧之中,需要一掌明燈,需要一顆啟明星,指引我們走出黑暗,走向光明的未來。”
“而這個人,就是云中鶴閣下。”
“當然,這是一次非常危險的行動。帝國高層是開明的,但不見得一直會開明。所以我們的主張可能會帶來生命的危險,甚至會給帝國帶來巨大的顛覆。所以我非常理解投反對票棄權票,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可以置身事外了。”
接下來,第一院長背過身去,這表示一種非常君子的態度,盡管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也絕對不出惡言,甚至用不著面對這種絕交。
然后,在場絕大多數人都轉過身去。
接下來,響起了大門打開的聲音,顯然是有人離開了。
差不多過了三分鐘之后,在場所有人重新轉過身來。在場395人還竟然還剩下了369人。
那些投反對票,還有投棄權票的人加起來整整有九十人,但走掉的僅僅只有二十六人。
其中一恪物學教授舉手道:“我是投反對票的,原因是我不想打破現狀,我熱愛現在的帝國,我不想它出現巨大的動蕩。但既然你們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愿意跟隨,我不愿意離開這個我熱愛的組織,況且我終身未婚,也沒有孩子,也沒有妻子,我……竟然沒有妻子?!”
這位教授仿佛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然后,在場超過三分之一的教授臉色也變得悲傷起來,全場的氣氛莫名其妙被帶騙了,空氣中也迷茫著一股傷心的氣息。
沒有人想要單身,尤其在特殊的時刻。但他們工作太忙了,完全沉迷在實驗和研究中,哪有時間結婚啊?而且應付女人也太麻煩了,所以有些就算結婚也離婚了。
在場395人,大概有一百出頭的人目前是單身的。
“我們閉門會議第一項議程圓滿成功,一致同意推舉云中鶴閣下為帝國之王。”第一院長道:“接下來進入第二項議程,我們該如何推舉云中鶴閣下為帝國之王?”
姬卿舉起手。
“姬卿副院長,請講。”
姬卿道:“按照目前的情形,直接復辟是不現實的。我們新大炎帝國沒有皇帝已經一千多年了,所有人都習慣沒有皇帝這件事情。”
第一院長道:“我稍稍糾正一下,其實我們新大炎帝國是有皇帝的。那就是炎新宗陛下,只不過在他之后,找不到合適的繼位人選,所以皇位就暫時空缺了下來。但我們新大炎帝國依舊是帝國,依舊是君主制。”
姬卿道:“沒錯,在名義上我們依舊有皇帝。但事實就是新大炎帝國皇位已經缺失了一千多年,而且上一代執政王有獨裁趨勢之后,莫名其妙地染病,然后任期還沒有結束就死了。”
第二學院院長道:“事實上,上一代執政王的獨裁我也是反對的。不過姬卿副院長說得很有道理。”
姬卿道:“而且不得不承認,人和人的智力是有差距的,我們不能要求整個帝國的人都和我們一樣聰明。”
所有人狂點頭,在場所有人都堅信,整個帝國最智慧的人都在這里了。
姬卿道:“所以想要推云中鶴上位的話,需要一步一步來,而無法一步就位,需要時間,而且需要給整個帝國民眾輿論烘托。”
第一學院院長道:“姬卿副院長說得很有道理,但我覺得這一步一步來也要有講究,不能太過于緩慢,至少有定下名分。”
姬卿道:“對,關鍵是定下名分,所以首先讓云中鶴成為新執政王。為了得到姬圣親王的支持,我們暫時不要動姬焰這個武執政王候選者的地位,我們要先云中鶴推上文執政王。”
在場大部分人全部舉手,表決通過。
“好,那這件事情就定下來了,我們先為云中鶴閣下爭奪文執政王之位。”第一學院院長道:“接下來進入第三項議程,該如何奪取這個文執政王?關于這件事情,我想要說說我的看法。”
“首先,要文爭,不要武爭!我們雖然有巨大的話語權,而且掌握了帝國最高生產力。但我們手中沒有軍隊,而且帝國是開明的帝國,不能發生內戰。我們要向皇族宗會,兩位執政王,還有元老院正當提出我們的請求,將云中鶴閣下推舉為帝國之王。”
“但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大家表態,我們是先游說,后上書。還是先上書,后游說?”
這又說到關鍵點了。
按說是應該先游說元老院,皇族宗會,然后再公開上書,這樣把握更大一些。
第二學院院長道:“我覺得應該先上書,后游說。我們光明正大,我們是為了帝國的將來,我們絕對不在暗中勾結,我們要做什么,就堂堂正正,絕對不蠅營狗茍。”
就這樣,這群帝國教授,帝國博學士進行了整整幾個小時的閉門會議。
商議了超過九個議程,并且全部通過。
會議結束,大門開啟。
而此時,云中鶴在第三學院已經溜達了好幾圈了。
第一院長見到云中鶴后,拱手彎腰拜下。
接著全場三百多人,全部朝著云中鶴彎腰拜下。
然后……這群人就全部走了。
而且竟然充滿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氣概。
一個時辰后!
這三百多人,全部換上了長袍華服,并且戴上了高冠。
他們不做這個打扮,已經很多年了,因為新大炎帝國的服裝也經過了一系列的改革創新,雖然現在衣衫依舊是中式的,而且依舊是以長袍為主,但已經沒有幾百年前那么繁復了,也沒有那么古色古香了。
然而現在,他們全部換上了古時袍服。
三百多人朝著帝國執政宮走去。
每一個人臉上充滿了莊嚴,肅穆,決絕。
每一個人手中,都舉著一份奏疏。新大炎帝國不用奏疏已經很久了,但現在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有一份奏疏。
他們這一舉動,想要不引起注意都難。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他們。
這……這是要做什么啊?
這是出什么事情了?從來都沒有這個架勢啊?
整個新大炎帝國所有的官員和高層都是從幾大學院畢業的,幾乎無一例外。
而這三百多人,代表著帝國的最高知識階層。而且其中有五個,會進入下一代元老院。
帝國九大書院的領導者,必須有五個名額進入元老院,這也是潛規則。
因為新大炎帝國當年就是被流放的新派學者建立的,其中五個綜合書院的院長離開院長之位后,一定要進入元老院。
所以姬卿做第三書院副院長,就是提前卡位。
這三百人,整整齊齊,肅穆決絕,不乘坐馬車,而是整齊走路。
吸引越來越多人的目光。
要出事,要出大事了。
整整走了一個多小時,這三百多名帝國的最高學者來到了執政宮門之外。
新大炎帝國有兩個宮殿,一個是大炎宮,一個是執政宮。
大炎宮是皇帝的宮殿,但新大炎帝國皇帝缺失已經一千多年了,所以這個皇宮象征意義大過實際意義,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博物院。
一直以來,新大炎帝國的最高權力中心是執政宮,不但執政王在這里,元老院也在這里。
執政宮的門口衛隊是不能阻擋這三百名最高學者的。
尤其是五個綜合書院的院長,他們都是下一任的元老會成員,隨時都有權力進入執政宮。
三百個人直接來到了執政王的宮殿之外。
此時,執政王的秘書郎已經站在外面等候了。
“請將我們的奏疏遞交給兩位執政王,還有元老院的諸位大人。”第一學院的院長道,并且地上了自己的奏疏。
然后,總共三百多人,全部把奏疏交上去。
那個秘書郎手中的盤子,頓時厚厚的一疊奏疏,送進了宮殿之內。
新大炎帝國的兩位執政王分別拿起了第一學院院長,第二學院院長的奏疏。
看完之后,面孔猛地一抽。
文執政王甚至閉上眼睛,無法繼續看下去,但過了一會兒,還是睜開了雙眼,繼續看下去。
兩位執政王看得都非常仔細,而且看了兩遍。
然后互相交換手中的奏疏,發現是一模一樣的。
又拿起了其他奏疏,翻開一看,所有的奏疏內容都一樣,只是字跡不同,簽名不一樣。
這……是第一次。
新大炎帝國成立之后的第一次,幾乎所有帝國最高學者,統一表態。
前所未有!
帝國的學者算是比較純粹的,一般來說都不干政,只專注于研究。
就算五大院長進入元老院之后,一般也只是關注于帝國建設,恪物學發展,生產力發展之類的專業內容,不是太過于深入政治。
對于王位,更是很少表態。
然而現在,所有的頂級學者,幾乎全部表態了。
要立云中鶴為帝國之王。
他們僅僅只是學者嗎?不是的,帝國有學者傳統,整個新大炎帝國就是被流放的新派學者建立起來的,所以每一個執政官,都需要受過高等教育。
也就是說,這些頂級學者還是兩位執政王的老師,也是無數帝國官員的老師。
這份奏疏洋洋灑灑幾千字,把一切都說得清清楚楚,而且還奉上了云中鶴新寫的教材,被譽為帝國新文明的圣書。
“他們這是要逼宮嗎?”文執政王沙啞道。
這句話,已經算是非常嚴厲的譴責了。
但是帝國施行的是開明政治,而且執政王并沒有生殺予奪的大權。
面對三百名頂級學者的上書,他們不可能高呼有人謀反了,抓人啊!
至少現在是不可能抓人的,也不可能將這些頂級學者逮捕,那樣會引發軒然大波的。
帝國對夷族非常殘酷,對犯罪者也很殘酷,但對于高層學者,卻比較謙遜。
“召進來,見一見吧。”武執政王道:“這么大的聲音,不能裝著聽不見。”
“行,那就見一見。”文執政王道:“來人啊,請五個院長進來。”
帝國九大學院,只請五個院長進來,因為他們是板上釘釘的元老院成員。
執政王二十年任期,而元老院卻只有十年,這也是權衡。
片刻后,五大學院的院長進入了殿內。
足足好一會兒后,文執政王道:“諸位老師,眾所周知,新執政王已經有人選了。文執政王是姬儂,武執政王是姬焰。這是整個帝國的共識,你們想要立云中鶴為帝國之王,只怕會引起帝國動蕩。”
五大院長,靜靜站立不動。
現在他們雖然沒有進入元老院,權力不夠大,但地位卻更超然。
一旦進入元老院,那就是官員,就沒有了學者的身份,就成為執政王的屬下了,而現在他們是執政王的老師。
該說的,他們都在奏疏中說清楚了,此時已經不必再說了,站在這里一言不發,反而更加能表現出堅定的意志。
“對于姬夏,我們曾經暗中商議過,讓他進入下一任的元老院。”文執政王道:“看到諸位老師的上書之后,我們才了解到他對帝國的偉大貢獻。所以我們覺得,他甚至可以成為元老會副執政官。”
五大院長,依舊靜靜不言。
殿內陷入了尷尬的寂靜。
武執政王忽然道:“幾位院長,我是習武的,你們也不是我的老師,所以我說話可能會刻薄一些。”
帝國文武分明,文官在書院學習成長,武將在武道院成長。
這是兩個沒有用交集的教育體系,盡管書院也習武,武道院也習文。
第一學院院長道:“執政王請講。”
武執政王道:“如果,我們和元老院都不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們會怎么辦?”
武執政王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起,表露出一個危險的信號。
這意思很明白,如果你們的愿望得不到滿足?難道就要造反?又或者要煽動所有的學生來圍攻執政宮?
第一學院院長冷笑道:“執政王說笑了,我們只是學者,手中沒有兵權,沒有軍隊,不可能謀反。盡管我們堅持我們的道路是正確的,但是我們也不可能指揮學生來圍攻執政宮和元老院。”
在兩個執政王看來,這些頂級學者最強的就是號召力了,最大的武器也就是率領幾萬名學生,前來圍攻執政宮。
因為這些都是帝國的未來,帝國的精英。
一旦局面發展到那一步,那就很難辦了,這兩位執政王,可能都難辭其咎。
武執政王道:“既然如此,如果我們和元老院都拒絕了你們的要求,拒絕立云中鶴為王,那你們打算怎么做呢?”
第一學院院長淡淡道:“兩位執政王,當年舊大炎帝國的炎新宗皇帝陛下是怎么樣做的?他要帶領帝國走向更先進,更光明的未來,所以培養了新派勢力。結果遭到了保守派的圍攻和迫害,于是炎新宗皇帝陛下決定,召集新派勢力,離開帝國,遠渡重洋,尋找新大陸,從零開始,篳路藍縷,建造新大炎帝國。”
說到這里,第一學院院長道:“盡管炎新宗皇帝陛下死了,但……我們的祖先還是完成了他的遺愿,建立了新大炎帝國。今日如果歷史重演,那我們總要比一千多年前體面一些。我們不會造反,也不會鬧事,我們只會靜靜地自我放逐。”
這話一出,兩位執政王面色一變,顫聲道:“什么意思?”
第一學院院長道:“我們會帶著屬于我們的財產,帶領我們的追隨者,離開帝國,追隨云中鶴閣下,成立另建帝國。當年我們的祖先有勇氣重新開始,我們也有!”
文執政王顫抖道:“你們這是要分裂帝國嗎?”
第一學院院長道:“我們自我放逐,徹底離開,這也算分裂帝國嗎?當帝國無法完成我們的理想,走不到一條正確的道路上,我們離開這里,難道不可以嗎?”
武執政王道:“你們這就是分裂!”
第一學院院長道:“執政王,你說我們的行為是分裂?那么一千多年前,我們的祖先離開舊大炎皇朝,遠渡重洋,重建新大炎帝國?難道那也是分裂嗎?那也是有罪的嗎?”
這話誰能說?誰敢說?
當年舊大炎皇朝新派勢力的出走,是絕對的政治正確,因為整個新大炎帝國都是他們建立的,現在帝國所有人都是他們的后代子孫。
文執政王道:“諸位院長,你們可知道,一旦讓云中鶴成為帝國執政王的話,那他就會開啟整個戰爭機器。接下來新大炎帝國,都會為戰爭而準備。帝國將不得不為幾萬里之外的舊世界而卷入一場驚人的戰爭。”
第一學院院長道:“現在不卷入這場大戰,未來也一定會卷入。東方世界很多古語都是糟粕,但也有很多話是真理,比如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我們新大炎帝國天下無敵得太久了,這種驕傲自負會讓我們滅亡的。”
第二學院院長道:“兩位執政王,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而如今帝國正處于傲慢和無知之中,我們身處懸崖而不自知,我們身處迷霧之中而不自知。這樣下去,總有一日亡族滅種的,我們需要一個指路明燈,我們需要一個啟明星。”
武執政王高聲道:“你們說的那個啟明星,難道就是云中鶴嗎?就是一個外來者嗎?”
第一學院院長高聲道:“云中鶴閣下怎么了?他難道不是炎新宗皇帝陛下的后代嗎?他難道不是大炎帝國最嫡系的繼承人嗎?他身上難道沒有最純正的皇族血統嗎?他的那一份血統報告,我們在場幾個人都看過的,雖然這份報告燒了,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文執政王大聲道:“但是他來自于腐朽的東方世界,他來自舊世界。”
第二學院院長大笑道:“看一個人的新舊,難道不是看思想嗎?竟然是看出身之地嗎?我想要問問兩位執政王,不管是文學,藝術,還是恪物,哲學,這些新知識,整個帝國有哪一位能夠比得上云中鶴閣下?”
第一學院院長道:“我們推舉執政王的最高宗旨是什么?擁立最高智慧者,能夠帶領著帝國繼續前行。難道這個宗旨已經變了嗎?或者是云中鶴沒有表現出他的智慧?我可記得他對帝國的五戰全勝了啊?他難道還不能證明自己的智慧嗎?”
文執政王一字一句道:“選擇了云中鶴,就意味著將整個帝國拖入戰爭的深淵。”
第三學院院長厲聲道:“兩位執政王,難道你們害怕戰爭嗎?什么時候帝國害怕戰爭,那它也和亡了沒有區別了。”
文執政王道:“我們不害怕戰爭,但好戰必亡。”
第一學院院長高聲笑道:“兩位執政王,我請問你們,帝國能夠阻止戰爭的到來嗎?能夠嗎?決定是不是要戰爭,不是因為地理屏障,而是有沒有敵人,敵人對我們有沒有敵意?他們是不是要和我們開戰?如果因為地理屏障敵人暫時找不到我們,或者敵人的軍隊暫時到不了我們這里,那就是茍且偷生,茍且偷生。如果帝國因為茍且偷生而害怕打戰,那這個帝國就該亡!”
第二學院院長道:“兩位執政王,我也問你們一個問題。大咸魔國對我們有沒有敵意?如果沒有的話,為何有大咸魔國血統的人會被囚禁起來?”
第一學院院長道:“兩位執政王,你們說我們來逼宮?我們是開明的帝國,我們不謀反,不逼宮,我們只是想要說服你們,我們只是要說服整個帝國走向正確的道路。我們不玩陰謀,不內戰,不分裂。但如果我們說服不了你們,那就證明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就說明新大炎帝國已經變成了舊帝國,我們就帶著我們的志同道合者離開這里,擁護云中鶴閣下,另立帝國。”
第二學院院長道:“兩位執政王,我們真的不是來逼宮。我們只是前來懇求兩位執政王,一起攜手走向正確的道路,帶領帝國走向更高的文明。但如果不愿意,那我們各走各路。”
此時,文執政王忽然道:“幾位院長,如果你們真的帶領眾多追隨者,擁護云中鶴另立帝國。那他就不是執政王,而是帝國皇帝了吧?”
第一學院院長道:“對,一旦另立帝國,我們就奉云中鶴為帝。他本就是炎新宗陛下最嫡系的繼承人,成為皇帝,理所應當。”
注:目標依舊是分類前六,沖得好辛苦。諸位恩公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