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殺一頭獸王,地球上就有一群人在歡呼。
不僅僅四大妖獸王為禍一方,就算是那些次一等的妖獸王也同樣殺戮極重,不知道殺戮了多少人類。
死在他們手上的人類,只怕也不下于百萬。
幾乎可以說,每一頭妖獸王都有一大群的苦主,只是這些苦主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抗衡這些妖獸王。
甚至人類聯邦都沒有幫他們報仇的能力,所以他們也只能選擇忍氣吞聲,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
但是現在看到陸軒將他們一頭一頭的殺光,不知道多少人在隔著網絡歡呼。
片刻之后,陸軒就已經斬殺光了那些妖獸王,只剩下了四大妖獸王。
阿妖獸王剛才爆發出了各種各樣的攻擊,都沒能奈何的了陸軒。
陸軒只是閑庭信步之間,就將這些妖獸王殺了個精光。
那四大妖獸王甚至連追上陸軒都根本做不到。
“陸軒,你這么做,你是在挑釁整個妖獸王的群體,我們這個群體不是你以為的這點實力,你會后悔的!”
炎馬王咆哮道,他有風火兩重屬性的神通,都是以速度快而見長,居然追不上陸軒的速度,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不由得威脅了起來。
“那我便連他們一并殺了,誰作亂,就殺誰,沒有例外!”
陸軒冷聲說道,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根本連一星半點的波動都沒有。
地球上的妖獸王當然不會只有這四大妖獸王和他們的手下,還有一大票其他的妖獸王,數量是這的好幾倍。
可以說,這不過只是妖獸王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其中還有深不可測的存在。
而這也是炎馬王等人最大的底牌和后手,只可惜,他這樣的話,對別人說是有效的,不過對陸軒說這樣的話,顯然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對陸軒來說,無論是眼前這些妖獸王,還是那些沒有出面的妖獸王,本質上都是隱藏的禍患。
只要不在掌控之中,結果都是一樣,需要警惕的。
對陸軒來說,就更沒有什么區別了,只是一些已經作亂,一些蠢蠢欲動等待著作亂而已。
統統都是陸軒針對的目標。
“好大的膽子,竟然將我等視若無物,你真以為你已經天下無敵了么?”剛剛追上來的雪狐王張開了血盆大口,生生噴出了漫天的風雪,這些風雪鎖定住了天穹,讓大地變成了一片冰雪的世界。
“天下無敵不至于,但是收拾你們還是綽綽有余的!”
陸軒冷聲說著,他身上的護體罡元爆發,生生化成了一條金龍。
在哪暴風雪之中,那一條金龍游動自如并沒有任何受到影響的趨勢。
而此時,那一頭雪狐王已經撲殺到了陸軒的跟前,它的嘴里咬著一把冰刀,冰刀朝著陸軒的方向劈斬而去。
這冰刀將天地都給劈斬開來,無盡的空氣被生生斬爆了,化出了可怕的音爆聲。
“當!”
就在這一把冰刀即將將陸軒斬殺的時候,陸軒一回頭,反手一拳轟出,竟然生生,將這一口冰刀給凌空轟成了碎片。
緊接著,陸軒這一拳去勢不減,化為了金色的龍爪,轟在了雪狐王的身上。
“嘭!”
雪狐王被轟中,它堅如磐石的身軀當場倒飛了出去,一邊飛一邊咳血。
陸軒這一擊著實恐怖,讓它感覺仿佛是被一座小山給生生鎮壓了一樣。
它此時才終于明白了一點陸軒的恐怖,這絕對是一個絕頂恐怖的存在,自己的無論是神通還是武技,都根本奈何不了陸軒。
它吹出的冷風,那是可以將一切事物給凍僵的,但是對陸軒來說,他只是以簡單的護體罡氣就足以隔絕了一切暴風雪。
“你們這些人,不是想要扼殺我這個土著的命運之子,生怕我和你們搶奪氣運么?那現在,我就將你們統統殺光了,看看還有誰能搶什么氣運!”
陸軒冷聲說道,他對這些妖獸王的行動可謂是了若指掌。
雖然這些妖獸王看起來是受到了召喚,才來支援雷翼蒼狼王的,但是要說其中沒有什么厲害關系和利益,那怎么可能。
能夠讓這些強大的妖獸王從天南地北趕來的,陸軒幾乎不用想也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肯定是想要搶奪自己身上的氣運,氣運對于人類的修行者來說是極度重要的,對于那些妖獸王來說也差不多,同樣是重中之重。
原本整個世界的氣運就已經不夠分了,何況還有陸軒這么一個疑似土著的天命之子的存在,如果陸軒是天命之子是真的,就會虹吸天下的氣運,對于他們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來到了這個地球之后,這些妖獸王的實力普遍增長了很多,其中不少還進階了。
這還僅僅是數年的時間,對于他們這些壽命悠長的妖獸王來說,數年的概念和數天的概念也沒什么區別。
這么短的時間內,修為就大進,自然更清楚氣運的作用,而陸軒,就儼然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如果沒有陸軒回歸的話,承受著這一股怨念的,就會變成云靈兒,到時候一樣要用上各種各樣的辦法。
“吼!”
雪狐王咆哮著,它渾身的雪白的毛發竟然化作了無數的白色的長針,直接朝著陸軒鋪天蓋地而去。
而陸軒看也不看,從身上的護體罡元之中生生分裂出了一只巨大的龍爪,龍爪直接橫空落了下來,不僅僅將那些雪狐王射出來的長針統統鎮住,更是直接將這一頭雪狐王給一爪子抓住,落到了地上,動彈不得。
“吼!”
雪狐王吃痛咆哮著,想要掙扎,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它發現自己的力量正在飛速的流失,就如同那一只紫鼠王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很快,這一只龍爪化為了捆龍索,將雪狐王給生生困住,雪狐王想要掙扎,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它的那一點點的力量如何能與陸軒的強大力量相提并論,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妖獸王的尊嚴不可辱?我辱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