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應該是!”玄陽子開口說道。“畢竟有這樣強橫實力的人并不多,不是我妄自尊大,以我的實力,已經堪稱是天下絕頂,對上他卻依然沒有絕對的把握!”
“如果按照道友所說,那么這些人遲早會卷土再來!”
陸軒開口說道。
此時,陸軒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組織,在漫長的數千年的時間線中都在瘋狂地獵殺覺醒了血脈的圣族的話。
那么現在劉昊天覺醒的消息一定也傳到了對方的耳中,以對方的行事作風來看,劉昊天必然是他們的目標。
原本陸軒打算,等恢復之后,就可以離開,但是現在他才發現,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真有這樣的隱患的話,陸軒必當先掃平黑暗,才會放心離去!
況且,陸軒自己也是圣族血脈,也是先天道體,有這么一個組織專門獵殺先天道體,陸軒想起來也是如芒在背。
因為陸軒也是潛在的被獵殺的對象!
只是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陸軒身負圣族血脈而已,不過光只是想想,陸軒就有一種想把對方捶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沖動。
“不錯,我估計肯定會,消息瞞是瞞不住了,所以我會親自坐鎮中央山門,庇佑昊天!”玄陽子說道。
陸軒對此并不以為意,直接開口說道:“庇佑?怎么庇佑,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如果真是如此,還不如讓我帶走昊天,省的被拘禁在中央山門,從此變成溫室里成長的花朵!”
“那道友的意思是?”
玄陽子看向陸軒,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疑惑。
“當然是要將對方連根拔起,敢獵殺圣族,對方必然有所憑仗,不過不管對方是什么牛鬼蛇神,既然敢對圣族血脈下手,那他們統統都得死!”
陸軒冷聲說道。
玄陽子一怔,沒想到陸軒居然提出了這樣的建議,即便是他早就說了,這個組織之中,有不遜色于他這樣的頂級高手的存在,在陸軒的口中依然是要連根拔起。
隨即他就想到了陸軒出道以來的戰績,團滅,團滅,團滅。
雖然從他沒有對蔣家老少追殺的情況來看,他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但是也絕非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只要敢向他出手,陸軒都沒有姑息過的先例!
從這個角度來看,陸軒絕對是言行一致,不招惹他就相安無事,但是如果試圖招惹他的話,那就統統都要死。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不過按照對方向來的做法,既然昊天的事情已經暴露出來,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會讓人加大情報搜集的力度,力爭先找到他們!”玄陽子道。
此事兩人在這個事情上已經達成了同一陣線,無論是玄陽子也好,還是陸軒也罷,都不會讓人威脅到劉昊天。
陸軒也點了點頭,現在敵暗我明,連混元道之中記載的資料都不多,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著急也沒用。
現階段也只能靜靜的等待對方露出馬腳。
“對了,我想問一下,之前石不移曾經說過,你們混元道內有圣祖留下的東西,對于圣族血脈至關重要,我想問一下,究竟是什么?”陸軒頓了頓,然后開口說道。
“是圣祖碑,里面有圣祖留下的東西!”
玄陽子開口說道:“你知道的,我們混元道是當初最后一位有記載的圣族開創的,那時候圣祖碑就留在了這里,不過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圣祖碑內的東西應該是只有圣族血脈才可以感應的到!”
“也不瞞道友說,在這么多年的時間之中,我們也嘗試去觸碰這一塊石碑,但是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任何動靜,我們也就放棄了,或許正如祖師所說,這一塊圣祖碑應該是只有圣族血脈才能開啟!”
玄陽子也不隱瞞陸軒,直接就將這些年研究的成果說了。
陸軒點了點頭,看起來圣祖留下的這一塊石碑,應該需要有特定的血脈作為秘鑰才能打開。
而他,恰恰也是擁有圣族血脈的人呢。
“敢問道友,可否讓我前往一觀!”陸軒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
玄陽子點了點頭。
反正圣祖碑說起來是很重要,實際上也就那樣,因為根本沒人能用,數千年來都沒用過一次,自然也就那樣而已。
“那有勞道友帶路了!”陸軒拱手道。
混元道,中央山門,某一處秘境中。
一塊約莫著有上千米,由不知名的材料做成的石碑之前。
陸軒,劉昊天,玄陽子三人分別立在一邊。
這一座石碑上一個字都沒有刻,仿佛只是一塊普通的天然形成的巨型石碑而已,一塊普然碑而已!
當劉昊天靠近的那一瞬間,這一塊原本平平無奇的普然碑,陡然一下子就綻放出了無盡的金光。
無數的金光化為了一篇文字,一個個金色的大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涌入了劉昊天的腦海之中。
劉昊天渾身上下在冒著金色的光芒,整個人仿佛是黃金澆鑄的一般。
“這是,圣祖的傳承,果然如此!”
玄陽子點了點頭,這一幕也在他的認知之中,這確實是應該有的樣子。
不過當他看到旁邊的陸軒的時候,頓時更吃驚了,因為陸軒的身上也冒出一模一樣的金光,只是強盛的程度,遠超過在劉昊天身邊的百倍。
劉昊天還沒有辦法控制這一股金色的能量,所以在他的周身形成了可怕的風暴,以他本人為風暴眼在擴散出去。
而陸軒身上的金光卻被鎖在身體之中,最多能夠從表層看到金光大放。
足以見得,陸軒在能量控制這一點上,真的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玄陽子瞪大了眼睛,陸軒在能量控制上登峰造極不足以讓他動容,因為他知道陸軒非常不簡單,但是陸軒怎么也能引起圣祖碑的共鳴。
這是完完全全不科學的!
不對,也不一定不科學!
玄陽子猛地一下子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