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
為什么?
因為它派間諜勾結吳國的叛亂份子,破壞了地區穩定,對吳齊兩國的雙邊貿易產生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齊國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
為什么?
因為國際友人缺個女朋友,居然不給……
“這個東郭氏的女子,她美嗎?”
當拎著戰錘打聽齊國美女的時候,齊國使者們都很淡定地把自己所知道的美女說了一遍。
什么前營丘十大美女;什么后臨淄三絕四艷五美人;什么隔壁紀國俏寡婦茫茫多……
吳國猛男想知道什么,作為國際友人,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啦。
其中就有一個美女,引起了李鄉長的興趣。
齊國東郭氏有個小娘子,居然要嫁給紀國酅邑的一個小土豪。關鍵問題是,這個小土豪已經快不行了。
瑟瑟發抖的齊國使者們說了,這個東郭氏的小娘子,她美啊。皮膚特別好特別白特別嫩,有的部位很大很挺很翹,要不是一個姓,齊國的權貴們,早就一擁而上把她給搶了,哪里能輪得到紀國土鱉?
“東郭氏女良人,乃是前營丘后臨淄有名的絕色!”
有個被倒吊起來的齊國使者,很是堅貞不屈地沖著李解叫喊。
李解一看這個人很有骨氣,就把他給放了下來。
“較之齊國那位公主,如何?”
“公主何等尊貴,東郭氏豈能……”
“我是說姿色,誰管地位內涵啊。”
李解反手一個耳光,抽在胡亂逼逼的齊國使者臉上,“我像是那種有格調愛內涵的人嗎?我超膚淺。”
雖然沒聽懂李解在說什么,但齊國使者挨了一記耳光,頓時大怒:“若論姿容,相差仿佛。”
“給他件衣服穿上,大冬天的,可別凍死了。”
“是,首李。”
沙哼招招手,頓時有“鱷人”拿了一套衣服過來,是剛剝下來的,正好又還給了別人。
那齊國使者穿好了衣服之后,傲立雪中,猶如一朵寒梅,鐵骨錚錚,實在是讓人欽佩。
將這些齊國人關押起來,李解綜合了一下拷問出來的情報,大概可以確定,齊國現在已經基本可以把紀國徹底吞并。
現在紀國的情況,其實和郯國差不多。
不過和郯國有一點區別,紀國也是姜姓,貴族交流相對平穩。加上早幾年齊國為了擺平萊國,用紀國為屏障和前進基地,所以有大量駐軍在紀國境內。
至少紀國鄑邑、郱邑兩地,都有獨立的“技擊”訓練場所。大妖怪勾陳在十年前發動對越戰爭的時候,齊國已經能夠直接在紀國境內招募輔兵。
可以這么說,紀國現在主權上也是不完整的,國際外交上,也純粹是以齊國附庸的身份出沒。
經濟上更不用說了,紀國原本產鐵和鹽,但現在這些物資,全部被齊國控制。從生產加工到出口,齊國掌控了全部渠道。
齊魯戰爭之時,又在齊魯交界的蒙山修筑了長城,徹底斷送了紀國繞道魯國求包養的途徑。
如今齊國的套路,李解也看出來了,為了達成兵不血刃,齊國大量使用貴族女子和紀國高層聯姻。
固然是同姓不婚,但齊紀兩國顯然已經當這個老說話是放屁。
齊國的“和親”成果相當不錯,李解從齊國使者口中拷問出來的情報就有一個,那就是東郭氏要嫁的人,是紀國上大夫之子,所在酅邑更是紀國都城。
從齊國都城到紀國都城有多遠呢?
過一條淄水,搭一條小破船,李鄉長的沙漏漏個兩遍就到了。
“紀國是名存實亡啊。”
有些感慨,這年頭的列國競爭,稍微弱一點,那真是被吃的連骨頭渣滓都不剩下。
“東郭嫁女,怕不是紀國酅邑要變天。那個上大夫的兒子,貌似已經臥病不起了,這‘和親’時機把握的,真是給力啊。”
怎么想都要給齊國精英點個贊,一個娘們兒就能換一個都城,血賺到無以復加啊。
“唉……你說我李某人作為大王的大忠臣,怎么能當沒看見呢?得破壞。”
除了東郭氏的女兒之外,這一次齊國“和親”行動還有另外一撥人馬,要出嫁的是另外一個女子,是嫁給萊國的一個公子。
結合齊國使者居然出現在郯國來看,搞不好羿陽君也在其中有干系。
“姬玄這個老廢物,到底打什么主意?”
在郯國抓起來的齊國人,顯然對更深一層的聯系不清楚。當然也可能他們演技好,受了嚴刑拷打也不吐露半個字。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李解已經半接管郯城,只等天亮就和郯子己美好好地談一談。
“君子,可是事成?”
“留了公孫永浩一條狗命,等天亮之后,交由郯子處置。”
“君子為何不殺他?”
“我是大吳使者,動不動就殺人的,影響兩國之間的友好關系。”
一旁也是徹夜未眠的媯夭聽了李解的話,頓時無語,她最近大概是李鄉長的口水吃多了,居然越來越聽得懂李解在說什么。
之前李解和商小妹交流,她在一旁儼然就是聽鳥語。
尤其是李解說話的語法和著列國都是不同,很多詞匯都是無比獨特的,組合起來之后,就顯得極為怪誕。
那種感覺大概就是:我知道你在說話,每個字我都懂,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猛男要滅郯國么?”
“我滅郯國做什么?這是友好鄰邦!”
李鄉長說著在媯夭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你當都跟你陳國一樣,聽說有人毆打小朋友,就屁顛屁顛過去湊熱鬧?逼陽國無罪,你陳國憑什么跟著宋國去討伐逼陽國?”
“嗯!”
輕哼一聲,揉了揉被拍的部位,媯夭面色羞紅,她對李解這個無禮之徒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嘿你蛇精,不許咬嘴唇!”
悶哼一聲的媯夭,情不自禁就咬著下唇,然后眼光游離飄忽,不敢直視拍她的男人。只是她的這個下意識動作,簡直就是一雙桃花眼在放電,而燈火昏暗之下,牙齒咬著嘴唇,簡直是誘惑到了極點。
原本李鄉長帶著小弟們出去砍人,那是出了汗的,正想著休息休息,養精蓄銳之后,明天好安排事情然后趕路呢。
一看這陳國蛇精實在是誘人,這燈火又實在是曖昧,頓時邪火上來壓不住,尋思著這精就不養了,先釋放了再說。
“是……”
梳著中分墜馬髻的媯夭微微欠身,小聲地行了一禮,只是她現在穿著寬袍,小衣又不是那么貼身緊合,自然是隱胸炸裂丘壑具現。
媯夭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李解情不自禁就湊了過去聞了聞:“怎么今天又變香了許多?”
聽到老公的話,商小妹也湊了過去嗅了一下,暖風蹭耳,讓媯夭頓時觸電一樣地遠離了商小妹,然后低眉順目地不敢看李解。
“蛇精就是騷啊……”
感慨一聲,李鄉長哪管那許多,將媯夭攬在懷中,捏著她的下巴,笑著道,“還好不是尖下巴,否則就成了風流賣笑相,你這陳國公主,還真是不錯。”
陳國蛇精想要反抗,卻是被箍在吳國猛男懷中,然后一通亂啃,氣息頓時急促紊亂。雙手撐著李解的胸膛,掙脫不開,反而寬袍松懈小衣解開,一只冰冷的手掌鉆入其中胡亂游走。
一通亂摸揉捏,直叫陳國蛇精嬌喘發抖,偶爾發出點聲響,卻又因為商小妹在一旁,無比羞恥之下,只得盡力地壓抑著。
“呼、呼、呼……”
四唇分開,藕斷絲連,嬌喘吁吁的媯夭連忙道,“猛男何不移步妾身寢室?”
“移什么?你怕冷啊?”
“嗯。”
“沒事,我身上暖和,你抱緊了不就不冷了?”
她心中想的,只是希望更私密一些,旁邊有商小妹看著,心中的羞恥已經到了極致。
只可惜她反抗不得,更讓她無奈閉目的,那就是商小妹饒有趣味地湊在身旁又嗅了兩下,驚喜連連美目閃爍,像是有大發現一樣地喊道:“君子,陳姬身上香味,似是更為濃郁了一些。”
“還真是蛇精啊。”
李鄉長頓時大喜,原本想著陳國蛇精就是一條美女蛇,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特異之處,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好好好,好好好啊!這等絕品,竟是落在我李某人的手中,還能還給陳國?門兒也沒有啊。”
言罷,李解手一揮,道,“再去點一支蠟。”
“不要!”
媯夭嬌軀一顫,這曖昧昏黃的燈火,多少還能隱藏一下她的潮紅面色。可要是再點一支蠟,大概是羞態畢露,以后怎么面對商小妹?
稍微想想,都是讓媯夭羞恥到了極點,她完全沒有勇氣去面對以后的商小妹。
“女夏不要……”
這哀婉的求饒聲,不但沒有讓商小妹停止動作,反而蹬蹬蹬蹬跑得更快了。
湊到油燈處點蠟的時候,商小妹整張臉都是興奮的,充滿著好奇和快樂。
“君子,一支夠么?”
聽得商小妹發問,媯夭頓時雙手捂住了臉,半點聲音也不再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