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爽樣癱在被窩里,李縣長現在表情很愉悅,美旦的滋味還是強啊,比只顧著自己一個人快活樂翻天的商小妹強多了。
至于陳國蛇精,說實在的,有體香的確是加分,可他娘的李縣長每次跟她啪啪啪的時候,總覺得是在修仙,索然無味到來的時間極快……
搞得李縣長差點懷疑人生,尋思著自己不會是真日了一條會散發出香味的美女蛇。
“阿解不用膳么?”
“用個屁膳,讓人送過來不好嗎?老子今天就是要荒淫無度。”
明明是沒志氣的話,可讓旦聽了內心極為歡喜,整個人伏在李解懷中,享受著久違的二人世界。
見她神情有些猶豫,李解奇怪地問道:“你是要起來做事?”
“要給李雷喂乳。”
嗅了嗅氣味,的確是有一陣淡淡的乳腥味,掀開被子一看,李解自己胸腹上已經濕了一片,都是奶水。
哺乳期漲奶溢出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時候哺乳期新媽自己都感覺不到奶水流了一片,所以往往衣服中,都要墊一層紗布。
旦身材極高,此時又進入了成熟期,青絲散開,遮掩著還是青澀的少女臉,青春期的稚嫩和微妙的成熟交織在一起,更是讓李解回味無窮。
這樣的絕色,萬中無一啊。
摟著這樣的老婆,一想起自己這陣子出去打打殺殺,又是國戰又是出使的,不由得感慨萬千:還是老婆好玩。
“餓一頓又不是死,怕什么。”
說罷,李縣長將被子一拉,夫妻兩人頓時被罩在了其中,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出來,一會兒旦發出嗤嗤嗤嗤的笑聲,大概是有些癢,好一會兒,李解咂摸著嘴:“真是腥味十足,不好喝……”
“留一邊給兒……嗯……”
被子微微一卷,一雙手卷著被角,大概是用力地攥著,整個被子都繃緊了。
“你別動!”
“嗯……”
“旦,你臉好紅,真美。”
“阿解……”
“嘿嘿,旦的皮膚還是這么滋溜滋溜滑嫩滑嫩的……”
小別勝新婚,李縣長跟老婆胡天胡帝了一整天,玩到精疲力盡,兒子李雷全靠奶媽續命這才停歇。
睡到第二天,這才神清氣爽地洗了個澡,然后坐著馬車前往姑蘇。
路上雜七雜八的消息匯總過來,他也懶得搭理,還在回味著美旦帶給他的快樂。和旦比起來,陳國蛇精也就一般般,不過既然選擇了做許仙,李縣長也沒打算把蛇精放回去。
以后說不定還有用呢,萬一哪天去陳國敲詐勒索,這逮著陳君也能喊一聲老丈人啊,真是棒極了。
“嗬嗬嗬嗬……”
想到這里,李縣長在車廂里整個人都變態了起來。
“首李,護送太宰的舟船已經備好。”
“嗯,很好。下柳啊,我不在家這一段時間,你能做好招募人才的工作,我很滿意。等我從姑蘇搞來一筆錢蓋好江陰城,一定給你弄個肥缺。”
許久不見老板,公子巴還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別人說話聽得懂,老板說話大部分時候都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語法和詞匯太不一樣了。
不過這不妨礙公子巴搞清楚老板是給他升官發財,于是笑呵呵地應道:“這都是下柳份內之事,承蒙首李看重,豈敢不盡心盡力?”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坦蕩君子的模樣,那鄉大夫這個職位,就給嬴劍吧。”
一旁嬴劍聽了頓時一樂,他雖然知道李解就是這種風格,可還是有點情不自禁。李解這個老板,和以前老家諸舒那是真不一樣。
“多謝首李!”
“不用客氣,應該的,我們陰鄉最大特點就是賞罰分明,按勞分配嘛。不過一諾千金公子巴是個高風亮節的謙謙君子,他不要,這是他情操高尚,不能強求。”
明知道是戲言,可還是有點憋屈,公子巴一臉抑郁,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裝逼歸裝逼,可萬一真是弄假成真,豈不是傻眼?
現如今公子巴每次見了六國老鄉,那叫一個狂霸酷拽叼炸天。
六國的人才想要在吳國找一份好工作,那是相當不容易的。但是有了公子巴,至少就能確確實實混上一口吳國的飯吃。
之前不情不愿被公子巴騙過來的倒霉蛋們,隨著李鄉長變成李縣長,一個個頓時眼睛放著光,看到了在吳國出人頭地的希望。
就算在吳國只是混一口體制鐵飯碗,哪怕辭職返鄉,那也是高級“海龜”啊。就六國那犄角旮旯,土鱉怎么跟他們這種出國鍍金的高端人才競爭?
除了鍍金之后能力強之外,挾吳自重也是另外一個好處,回老家吹牛逼說跟吳國哪個大佬有關系,小小六國的國君都得認慫。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人家不是吹牛逼,那怠慢了這種人,吳國隨便恐嚇兩下,能把六國國君嚇尿。
“首李,有一事,劍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聽到嬴劍語氣鄭重,李解掀開車簾,探著腦袋看著他。
“王師十日前入駐王城,各公子宅皆有重兵把守。”
“嗯?”
李縣長一愣,隨著老烏龜姬玄的意外死亡,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極大的變數。
要知道,當初追殺羿陽君,老妖怪勾陳是打算引蛇出洞的。
國內外的毒蛇都得引出來,縱橫一世的老妖怪想要看看,這些隱藏起來的毒蛇,到底是什么種,會不會有自己的種?
很多人都懷疑公子丑死定了,實際上公子丑也的確在掙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不少。
不過程度上來講,還在老妖怪勾陳的容忍范圍內。
甚至低烈度的兄弟之間挖坑,都是勾陳喜聞樂見的。
除此之外,就是老妖怪的那些兄弟們,凡是掌握實權的,都是瑟瑟發抖,生怕被勾陳盯上。
死一個羿陽君姬玄,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
吳王的權力威懾,足夠讓那些被壓制了幾十年的老弟兄們認慫。
“以你們在姑蘇所見,勾結羿陽君的,是何人?”
嬴劍神色肅然,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低聲道:“首李,下柳同我行走姑蘇多日,有一事可以料定,羿陽君諸子時常前往萊、莒,而國中諸公子,又多命下仆行商東海……”
說到這里,嬴劍一咬牙,下狠心似的低頭道:“國中弗曾勾結淮、越、徐、萊諸地之卿士,屈指可數。”
“噢?”
李解并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勾陳年輕時候越強,年老之后,遍地反賊的概率也就越大。
吳國沒了老妖怪,內外勢力勾結干一波吳國的概率極大,還能不能有人像勾陳那樣力挽狂瀾玩命耍狠,國內貴族其實心知肚明。
曾經要是有個合格的太子,倒也就罷了,偏偏最優秀的公子寅,他的優點都在戰場上。
而現在,戰場上的這個優點,也被抹了黑。
人心是很微妙的東西,尤其是在吳國這個混亂體制下,隨著勾陳的老去甚至是離開,人心也變得無比混亂。
“遍地開花,遍地反賊啊。”
咂摸了一下嘴巴,李縣長有些感慨,然后道,“姑蘇的事情先不去管,等我見過大王,陪太宰起出使越國之后,專心經營江陰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