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未來的神探

184利

鄭凱旋一下車,就急匆匆的走了趕了過來:“田麗情況怎么樣?曉鵬受傷了!”

“小事,被劫匪劃了一刀子。”孫曉鵬擠出一抹笑容。

“鄭隊,三名嫌疑人都已經被抓住了,韓彬和李輝進去解救人質了。”田麗道。

“那就好,我還真替你們捏了一把冷汗。”曾平松了一口氣。

“乖乖,這么刺激的事,怎么偏偏缺了我。”趙明嘆了一口氣。

田麗揮了揮拳頭:“你小子是找打吧。”

就在此時,韓彬和李輝帶著兩個人質從鵝場了走了出來。

鄭凱旋走上前,仔細打量了韓彬和李輝二人一番,看到兩個人沒有受傷,這才放心了下來,對著兩個人質安慰道:

“高曉云女士、沈念柔女士,你們已經安全了,我已經通知了家屬,他們馬上會趕過來。”

“這是我們刑偵三隊的鄭隊長。”李輝提醒道。

“謝謝鄭隊長,要不是刑警隊的幾位隊員及時趕到,我們兩個恐怕已經遭了毒手。”沈念柔依舊是一臉后排。

“是呀,多虧了韓警官,如果您再晚來一步,我就被那個混蛋勒死了。”高曉云又哭了起來,脖子里的勒痕十分明顯。

“田麗,趕緊帶高女士治療一下。”鄭凱旋吩咐道。

“謝謝。”高曉云聲音哽咽,她現在驚魂未定,只是不住的說謝謝,表達對警方的感激。

韓彬將鄭凱旋叫到一旁,低聲道:“馬永豐可能也參與了綁架。”

“有證據嗎?”

“沈念柔說的。”韓彬道。

鄭凱旋點點頭:“我把他留在派出所了,一會你帶李輝去提人,帶回分局審訊。”

“是。”

“你小子干的不錯,以最小的傷亡將三名嫌疑人都抓捕歸案,還保證了兩名人質的安全,算的上是有勇有謀、調度有方。”鄭凱旋鼓勵道。

“鄭隊過獎了,我不過是靠著大家的信任和一些運氣罷了,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韓彬正色道。

鄭凱旋點點頭,很贊賞韓彬的態度,有能力、有干勁,不居功、不浮躁,這樣的人才能走的更遠。

人質順利解救,眾人心中懸著的石頭也落地了,整個刑警隊的氛圍都輕松了下來。

鄭凱旋帶人封鎖、勘察現場,負責后續的收尾工作。

韓彬、李輝、趙明去附近的太行派出所,將馬永豐押回分局審訊。

已經成功解救了人質,韓彬也不著急審訊,反正后半夜還長,先點了三分外賣填飽肚子。

這個點,普通的飯店都開始關門了,只剩下燒烤一類的店鋪了。

韓彬要了三十個烤串和三份土豆燒牛肉拌面。

烤串還用錫紙封著,外賣小哥送過來的時候還是熱的,看到對方這么晚還送外賣,韓彬接過外賣的時本能的說道:

“謝謝。”

“警察同志,應該是我說謝謝才對,要不是你們這么晚還辛苦加班,我大晚上的也不敢出來掙錢。”外賣小哥撂下一句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韓彬笑了笑,外賣小哥年紀不大,但語氣很真誠,送餐的速度也很快,韓彬直接給了個五星好評。

回到辦公室,韓彬吃了十個烤串、一份土豆燒牛肉拌面,又喝了兩杯龍井,茶足飯飽、伸了個懶腰。

“干活”

十分鐘后,玉華分局審訊室。

韓彬負責審訊,李輝負責記錄。

馬永豐坐在審訊椅上。

韓彬翻開筆記本問道:“姓名、年齡、性別、民族……”

“我叫馬永豐、32歲、男性、漢族……”

“馬永豐知道為什么帶你來審訊室嗎?”

“知道。”

“為什么?”

“我參與了一起綁架案。”

“綁架對象是誰?”

“沈念柔。”

“一共有幾個同伙?叫什么?”

“三個同伙,我就認識一個苗修杰,另外兩個人都是他找的。”

“誰是主謀?”

“苗修杰。”

“為什么要綁架沈念柔?”

“她從公司賬戶上取了三百萬的款,我問她做什么用,她說苗修杰要債鬧得太厲害,拿這筆錢還給他。”馬永豐低下頭,嘆了一口氣:

“后來,我多了個心眼,聯系了一下苗修杰,詢問沈念柔是否還了他三百萬,他告訴我沈念柔只給了五十萬,還告訴他先不要去公司要債了,等年底的時候會給他結賬。”

“也就是說,沈念柔背著你,吞了千金公司的公款。”韓彬道。

“對。”馬永豐指著自己的胸口:

“我當時知道這件事,別提心里多難受了,她這么做簡直是把我往絕路上逼。”

“那你也用不著綁架她吧,讓她把那筆錢交出來不就得了,更何況千金公司她都交給你管了,也不差那筆錢不是。”李輝道。

“千金公司是我爸創立的,沈念柔根本沒有管理的能力,公司的發展也是每況愈下,業務越來越少、負債越來越多,在我接手公司的時候,已經幾乎接近破產的邊緣了。”馬永豐露出一抹苦笑道:

“我費盡了心機經營公司,幾乎每天都在公司吃、公司住,公司的業務才有所發展,前段時間剛拿到四百萬的貨款,沈念柔就取走了三百萬,我能不急眼嘛。”

“她不是剛賣了別墅嘛,手里有一千多萬,還要公司的錢干嘛?”韓彬問道。

“移民呀,她想跟她親兒子一起出國,拿著我賺的錢去國外享福,如果不用這種辦法,那筆錢根本就要不回來。”馬永豐道。

“你太極端了。”

“沒辦法,千金公司太需要這筆錢了,沒有這筆錢我拿什么進原料、怎么搞生產,合同期限內無法交付貨物,公司的資金鏈就會徹底斷了,千金公司就徹底完了。”馬永豐無奈道。

“苗修杰為何要綁架沈念柔?”

“苗修杰也知道千金公司的情況,如果千金公司破產了,沈念柔又移民到了國外,他剩下的二百多萬尾款,也就等于是打了水漂。”馬永豐解釋道。

“你們兩個是怎么分工的?”

馬永豐用雙手搓了搓臉:“他負責找人綁架,我負責當內應,原本這個計劃是不錯的,誰曾想那兩個綁匪抓錯了人,否則,警方根本不會知道沈念柔被綁架。”

馬永豐越說越氣,主動交代道:“那兩個綁匪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在警方介入這件事后,我就通知了苗修杰,我們沒打算冒著危險索要贖金,聽到馬永年接到綁匪的電話后,說實話我也很驚訝,那兩個綁匪已經失控了。”

“苗修杰趕去關押人質的地點,就是為了勸說兩個綁匪不要去拿贖金?”韓彬追問。

“不錯,一旦這兩個人被警察抓了,肯定會供出我和苗修杰,只能說這都是命,苗修杰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找了兩個這么不靠譜的人。”

在韓彬看來,并非兩個劫匪不靠譜,而是利益分配上出了問題,四個綁匪利益相同時,自然可以相互合作。

然而在遇到挫折后,因為各自的利益不同、分配不均,也會有截然不同的選擇。

就拿馬永豐來說,能拿到贖金自然是最好的,即便拿不到贖金,殺了沈念柔,一樣可以獲得部分遺產。

千金公司有了大量的資金注入,公司就能起死回生,年底就可以還了苗修杰的欠款,這兩個人可以獲得隱藏的利益。

但是雷子和強子兩個負責綁票的人,則無法獲得隱藏的利益,才會鋌而走險索要贖金,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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