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島對噪音擾民這個問題看的很重,警方會著重處理。
但之前陳松在莊園里玩槍不算擾民,雙方距離很遠,槍聲傳到一號莊園后就很輕微了,在屋子里更是聽不到,所以斯凱林松報警后,警方沒管。
從法律角度來說,警方的處理屬于公平公正,并沒有偏向任何一方。
斯凱林松不這么想,他是個無賴,對他來說不能占便宜就是吃虧,這樣他就想用同樣手段來報復陳松。
奈何,昨天他一大早跑出來開槍來著,可二號莊園的小樓隔音效果很好,壓根沒聽到什么噪音,讓他白白起了個大早。
后來他向這三個朋友訴苦,三人給他出了個餿主意,那就是用槍打鞋油罐,槍火引爆鞋油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但沒什么危險。
果然,他今天早上這么干了就把陳松一伙吵的不行了。
陳松回去后開始琢磨怎么搞定這件事,發現他們醒來后斯凱林松一行就回去睡覺了,他們的目的就是吵得陳松一伙無法正常睡眠。
哥布爾等了一會后氣哼哼的回來,說道:“那些狗崽子的膽子還沒有他們的卵子大,老子在他門外等到肚子都餓了也沒人敢滾出來。”
“出去找死嗎”陳松懶洋洋的說道。
哥布爾得意的篡了篡拳頭道:“一點沒錯,我發誓他們要是敢出來找我,我至少打掉他們滿口牙!”
羅冰心睡眼惺忪的說道:“陳哥,這事怎么處理呀他們明天一大早還會吵我們的對不對”
宋飛泉冷靜的說道:“還能怎么處理報警吧,這是很嚴重的治安問題。”
哥布爾搖頭:“沒什么用,警察只會警告他,最好的法子是我們直接起訴他們,讓法庭安排警察來處理這件事,這樣可以拘留他們。”
羅冰心欣喜道:“那就這么干。”
宋飛泉擺了擺手道:“等等,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們要起訴他們是嗎可據我所知冰島的法院工作效率低下,那么等到他們處理這件事得什么時候”
哥布爾道:“一周之內會處理吧我們這一周時間可以去三號莊園住。”
陳松摩挲著下巴道:“不用,看看明天他們會不會這么搞吧,如果還是這么搞那我們就打過去,讓他們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這個提議讓哥布爾心花怒放,他拍著胸膛道:“那我再喊幾個兄弟,把騎士那家伙喊過來怎么樣他家祖上三代都是混黑道的,這種事他非常擅長。”
陳松道:“暫時用不著,咱們兩個足夠搞定他們了,何況還有狗和狗熊呢。”
羅冰心看了看那四條還沒有她小腿高的胖狗崽道:“你確定這些狗現在能為你提供幫助”
“總能叫一叫壯壯聲勢吧”
打發掉三人后,陳松坐在溫泉旁安靜的思索。
斯凱林松這貨是個癩蛤蟆,傷不到人但能惡心人,而且總想吃他這個白天鵝,是該一勞永逸的解決他了。
處理這種人倒是簡單,陳松估計弄張匿形符去他家里搗個鬼就能把他嚇得離家而走。
但對付爛人浪費一張匿形符不值當,他又琢磨了一下,重新想到了個不錯的主意。
他知道四個人回去補覺了,便悄悄走向他們之前存放鞋油鐵皮桶的位置。
先前他看到了,四個人準備了不少鞋油桶,擺放在莊園籬笆旁邊故意示威。
陳松準備偷走一個鐵皮桶往里加點料,他們不是喜歡用槍打鐵皮桶嗎不是喜歡聽爆鳴聲嗎那就聽個響亮的!
結果斯凱林松還防備著他了,四人離開的時候把鞋油桶也給帶走了。
既然這樣,陳松就得浪費一張匿形符了。
他不知道四人把鐵皮桶放去了哪里,便決定等到明天早上再來收拾這幫人。
上午他們開始拆除二三號莊園之間的籬笆墻,這里籬笆墻一共有兩道,都是木片和木棍搭建而成,所以拆起來并不費勁。
不過籬笆墻很長,這樣一節一節的拆除起來很費時間。
哥布爾沒什么耐心,干了一會就惱了,他摸摸頭道:“如果鎮上有鏟車就好了,該死的,鏟車可以一舉將他們鏟除。”
陳松搖頭:“也會把地皮一起鏟除。”
倉庫里有動力鋸,往里加入柴油后就能用,鋒利猙獰的鋸刃呼嘯著轉動,看起來非常滲人。
用動力鋸來切出籬笆是個法子,但哥布爾用了一會后感覺更累,這得彎腰把動力鋸貼近地面才行。
哥布爾站起來聳了聳肩:“抱歉伙計,我的老腰不能彎太久。”
陳松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白哥,倒是有了主意。
他把白哥叫了過來,教導它用巴掌拍斷籬笆樁。
籬笆樁全是后木片或者細木棍,幾年風雨下來已經腐朽了,普通人使勁一腳就能踹斷,何況北極熊的巴掌力量極大
白哥不懶,它聽從陳松吩咐后就很樂意的干活了,三只爪子撐著身軀往前爬,一邊爬一邊揮舞另一只爪子拍打籬笆樁。
只聽砰砰砰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好長一截籬笆樁已經斷掉了。
見此哥布爾恍然大悟:“難怪你要養一頭熊,它是干活的好手啊。不過它怎么這么聽話我頭一次看到熊能幫人干活。”
陳松道:“這就是我祖傳的馴獸奇術,等著瞧吧,白哥能干的活多得很。”
動物干活需要正面情緒激勵,陳松拿了一桶黃油給羅冰心,白哥干上一會就能得到一大勺黃油做獎勵,要是偷懶不干了就沒有獎勵,這樣它是吃的開心干的也開心。
正好一天時間兩段籬笆被拆除了,這樣算是打開了次元壁壘,二號莊園和三號莊園就聯結了起來,陳松的地盤面積增大一倍。
拆下來的籬笆被堆積在了一起,這東西不能扔掉,以后到了夜晚可以用來點燃做篝火,要知道冰島大力保護綠植,島上的木材是很貴的。
看著雜亂野草叢生的三號莊園,宋飛泉道:“我們把籬笆給打開了,那豈不是會有許多野兔鉆過來”
陳松搖頭:“野兔來不來只跟它們心情有關,你以為這木籬笆能攔住它們嗎剛才你應該看到了,好些籬笆上有窟窿,這東西對它們來說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