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玄奘穿著辯機的僧衣,感覺整個熱都變得清爽了。
果然還是干凈的衣服穿起來舒服啊。
僧衣本就有些寬大,但是辯機的個子終究還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
他不可能和真人版秦時明月中的天明一樣。
年僅十二歲,就比一些成年人還要高大。
所以,辯機原本寬大的僧衣被玄奘披在身上就有緊了一些,不過反倒是把玄奘身上姣好的腱子肉給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阿彌陀佛,辯機前面帶路。”
玄奘對著身后穿著血色袈裟的辯機小和尚說道。
說起來,辯機現在雖然只是十四五歲,但也已經開始嶄露頭角,若是沒有自己的話,辯機和尚的佛法絕對是凈土寺年青一代第一的。
至于為什么比不上自己。
畢竟自己和辯機玩的不是一個模式。
自己是噩夢模式,辯機只是普通模式。
通關了噩夢模式,怎么可能被一個玩普通模式的人給越了。
你當是前世高考呢。
噩夢模式玩兒的再牛逼也比不過都的簡單模式。
不僅佛法精深,而且對詩詞歌賦也有一定的了解,再加上生的唇紅齒白亦是難得的俊俏,也難怪高陽公主會看上辯機和尚,不惜給房遺愛戴上一頂綠帽了。
“是!”
辯機穿著玄奘血色的袈裟好似絲毫沒有察覺,看向玄奘的眼神越的火熱。
那是極致的崇拜。
辯機一直是把玄奘當做是自己的目標的。
玄奘師兄不僅為人謙遜,而且佛法高深。
年僅二十一歲便成了整個凈土寺佛法最高深的一位。
不僅如此,玄奘師兄的一言一行都好似契合禪理。
就連師傅也說過玄奘師兄有成佛之姿!
刺鼻的血腥味從袈裟上鉆進辯機的鼻中。
辯機的臉色變得有些煞白。
顯然是有些受不了這血腥味,但這血腥味反倒是讓辯機和尚對玄奘越的崇拜。
果然,這是玄奘師兄在考驗我啊!
可是考驗我什么?
辯機一邊帶路,一邊思考,甚至于對袈裟上的血腥味都直接無視了。
玄奘師兄乃是大德高僧,他的一舉一動必有深意。
“呵!”
“哈!
玄奘跟在辯機身后,不一會兒便看到了山門,一陣陣震天的呵哈聲便傳了過來。
讓人聽了便有一種熱血沸騰之感。
甚至于感覺原本有些清冷的的寺廟,周邊的溫度也升高了幾分。
眼前,數十個武院武僧在校場上,一板一眼的練著武院的武藝,這些武僧一個個皆是袒胸露乳,將古銅色的腱子肉暴露在空氣中。
汗水味伴隨著哲學的氣息在叫場上彌漫。
在以往,玄奘只以為這是錯覺,或者是佛祖的威能。
但是現在,玄奘卻看到了。
那一股如同狼煙一般沖天而起的龐大血氣,純粹的血氣將寺廟所在的這一帶溫度都提高了。
“阿彌陀佛,玄奘辯機你們終于回來了。”
正在玄奘感受著這股血氣的時候,一道洪亮的佛號響起。
玄奘下意識的后退兩步。
那是一個需要仰視的老和尚。
老和尚身高兩米出頭,臉上布滿了溝壑一樣的皺紋,但若是這樣就小看這個和尚那就大錯特錯了。
老和尚的頭部以下并沒有像是其他僧人一樣穿著袈裟或者僧衣。
所以,那渾身爆炸性的肌肉就這么暴露在眾人的面前,第一次看到這一身肌肉的時候,玄奘差點以為是港漫人物從漫畫中走出來了。
再往下則是隨意的穿著一條大褲衩,大褲衩中間還鼓鼓囊囊的一坨不明物體,起伏在那兒。
“見過申通師叔。”
確定和申通在安全距離之后,玄奘雙手合十恭敬道。
“呦”
那邊的申通剛要說話,鼻子情不自禁的嗅了嗅。
“這是妖怪的血液?”
申通的手臂像是鋼箍一般,一把將辯機摟進懷里不停的聞了起來。
于是——
玄奘就看到了魔鬼筋肉人的申通師叔拉過小受一樣的辯機。
兩人在——
阿彌陀佛,貧僧的眼睛——要瞎了啊!
“阿彌陀佛,我明白了,玄奘師兄我明——”
陡然間辯機回過神,驚喜的大叫道,只是這聲音剛叫道一半,看到鐵塔似的把臉湊上來的申通,臉色瞬間就白了,難道武院的那群師兄已經沒有辦法讓申通師叔滿意了嗎?
竟然要對我下手!
這還是大白天啊!
不過預想中的情景并未出現,讓辯機和尚稍稍松了一口氣,隨即辯機轉身看向玄奘。
一雙眼睛滿是崇敬。
“阿彌陀佛,多謝玄奘師兄以此血袈裟點化,辯機悟了。”
辯機感激道。
玄奘......喵喵喵?
你悟了啥子哦?
貧僧就是想換一件干凈點的衣服,就點化了?
貧僧怎么不知道點化了什么?
“阿彌陀佛,這乃是師弟的緣法,不過佛海無涯,你我師兄弟當相互扶持才對。”
玄奘微微一笑開口道。
辯機的神色變得越的虔誠,連自己剛剛升起的驕傲之心都能察覺,玄奘師兄真不愧是玄奘師兄!
“師弟之前有所頓悟,玄奘師兄,我們改日再聊吧。”
辯機看了一旁一臉疑惑的申通,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畢竟,申通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玄奘,辯機那小子悟出了什么道理?”
申通沒有直接問那僧衣上妖怪之血的來歷,而是好奇的問道。
“阿彌陀佛。”
玄奘笑而不語。
貧僧也想知道那小子悟到了什么,但貧僧不會讀心術啊!
“阿彌陀佛,老衲懂了,你這是讓老衲無需在意他人,只需微笑面對人生。”申通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不,其實貧僧剛剛只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阿彌陀佛,那僧衣上的妖怪血液?”
隨即申通面色有些凝重上前一步問道。
“阿彌陀佛,他們來殺貧僧,然后不知怎地,貧僧身上佛光一閃他們便死了,可能是佛祖威能顯現吧。”
玄奘裝作沉思之后,后退一步繼續拉開與申通的距離一板一眼的說道。
申通沉默了,作為武院的主持竟然讓妖怪摸到自己山腳下,這著實是自己的失職。
至于玄奘說的事情,申通也沒有懷疑。
玄奘的身份特殊,有些許神異也不足為怪。
“對了,你師傅呢,為何只有你一人上山?”
緊接著申通疑惑道。
“師傅他——”玄奘皺了皺眉在組織語言。
“師傅給大花去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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