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交換什么材料?”方正華看向了呂超。
“血蓮的蓮子、百年年份血參、千年血龜的龜殼、一轉的異禽烏雞。”吳世路記性不錯,直接說給了方正華。當然,這么主動積極,是想討呂超的歡心,說不定一高興又賞他一枚能量石。
“這些都是補血的上品藥材,你是淬骨武者?想要修煉淬血術?這些藥材的藥性極強,你現在的體質能承受得住嗎?”方正華看向了呂超,并且初步感應了一下,差不多能感應出呂超是淬骨巔峰境武者,比他差了兩個境界。
這人倒是有些見識,聽到藥材的名字就猜出了幾分。不過這些藥材都帶了‘血’字,烏雞也是補血之物,不是很笨的人看名字應該就能猜出功用了。
呂超倒也不怕這些人知道配方,他們知道配方也煉制不出淬血丹來。象這種服食之后直接提升境界的丹藥,沒有超市的煉丹爐鼎和價值500億的一次性配方,根本想都別想。
“在淬骨巔峰滯留很長時間了,買來試試,看能不能有機會突破。”呂超隨口扯了個理由。知道方城主是副市級武者之后,呂超對他能弄到這些藥材已經不抱什么信心了。
“你說的那些都是極品藥材,就算能找到,你有那么多能量石換嗎?”和年輕女子說話的年輕男子走過來插了幾句。
年輕男子名叫李明達,是方正華請來的重要客人。
方正華是方城的城主,前些天方城的幾名礦工在野外發現了一條新礦脈,正準備私挖的時候,被附近另一座傲城的人發現,雙方起了爭執。
這條礦脈正好在方城和傲城的交界處,不好說屬于哪座城。方城的幾名礦工回到方城之后,找到方正華,讓方正華為他們撐腰。
當然了,他們沒說想要私挖的事情,只說發現了礦脈正準備回來匯報,結果被傲城的人搶了。
于是方正華帶人趕了過來,和傲城的人對峙了起來。
這座島上的華國人十幾座城聯合建立了一個國家,取名叫龍國,方城和傲城都屬于龍國,龍國還擁立了一位宗師境的國王,是真正的宗師,名叫賀定。
賀定還有兩個弟弟,賀軍和賀山,兩個弟弟都是市級武者,弟兄三人在整個龍國的武道修為屬于最頂層了,三兄弟聯手在龍國范圍內無人能敵。
當然,這些城說是歸屬龍國,但只是一個松散的形式,各個城池平日里各自發展,也不用進貢什么的,只是表示臣服于龍國而已。
有什么事,十幾個城主會一起到龍城進行商議,龍國實施的實際上是聯邦制。
雖然賀定是國王,但十幾座城平日里的雜事由三個兄弟分管,方城和傲城屬于賀家老三賀山的分管的范圍。方城和傲城為礦脈出現紛爭,自然只能鬧到賀山那里去,讓賀山給雙方評理。
雙方都稱是自己一方先找到的礦脈,而且都不肯相讓,賀山當然是老規矩。
收取礦脈百分之十的收益當作調停費,至于礦山的歸屬,則由比武來決定。
比武的規則很簡單,守擂制,雙方各派一名武者上場對戰,輸掉的被淘汰,勝利的留在場上,然后給十分鐘的時間休息。
對于縣級武者來說,服用煉氣丸的情況下,十分鐘足夠恢復一半的內力了,如果在先前對戰中內力的消耗沒超過一半,十分鐘就可以恢復到滿值了。
輸掉的一方可以安排人員上去攻擂,直到一方人員十分鐘后還沒有人上去攻擂就算輸。
參與比武的武者實力,和高武世界里的比武一樣,限定在縣級及縣級以下。
市級武者比武破壞力太大,副市級以上就可以浮空了,比武場地也不好限制,所以高武世界里的比武最高只限制在縣級巔峰。
方正華城主的這位重要客人李明達,平日里生活在首府龍城,但因為追求方正華的妹妹方佳穎,所以身份注冊在了方城。
李明達是縣級巔峰境武者,而且是整個龍國實力最強的幾位縣級巔峰境武者,為了下午的比武勝利,方正華把李明達請了過來,專門讓他妹妹方佳穎作陪,讓李明達為方城出力。
李明達在龍城里見過血參,是一些采藥的武者在深山里挖的。具體年份不清楚,聽到呂超這邊提到了血參,于是湊過來向呂超問了幾句。
“只要有貨,價錢不是問題,都可以談。”呂超回答了李明達。
“你要真出得起價錢,可以明天去龍城找我,我可以幫你拿到血參的貨。”李明達想了想向呂超提了出來,如果呂超真出得起價錢,他倒是可以從中賺一筆外快。
“到了龍城怎么找你?”
“你找路人打聽龍城的李家就能找到我了,到了李家的大門邊,你就說你是我新收的小弟,他們會讓你進去的。”李明達很拽地說了幾句,然后要準備離開了。李家在方城有一座伐木場,他來了方城,肯定要去伐木場看看。
“明達哥哥,下午若能幫方城贏下比武,小妹還有一塊一直貼身存放的千年溫玉相贈。”方佳穎追了幾步,向李明達又說了幾句。
“哈哈哈哈,千年溫玉,好東西啊!其實,我更喜歡佳穎妹妹的軟香溫玉。”李明達眼睛卻是直溜溜地看向了方佳穎的胸口處,那里好象就懸掛著一塊玉,正好在那對什么之間,很令人遐想啊!
呂超聽到千年溫玉幾個字,倒是想了起來,他祭煉神兵的原材料里,好象就需要一塊千年溫玉?
在這女子身上嗎?要不要……
算了,殺人劫貨這種事還是不要做了,他又不是沒有能量石。
李明達走了之后,呂超叫住了方佳穎。
“有什么事嗎?”方佳穎有些冷淡地看著呂超。
“方小姐的千年溫玉出售嗎?我可以用高品能量石交換。”呂超向方佳穎提了出來。
“不好意思,此物已有他用,無法出售給你。”方佳穎向呂超表示了歉意,然后走去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