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級領導對于茶素也下了大工夫,首先領導要和茶素醫療班子成員能有一個共性,比如要是以前的茶素老大,現在絕對能跑到茶素醫院和張凡吵一架。
可現在的茶素老大,雖然嘴里也在罵,但絕對不會去醫院。至于老二,以前一直在江浙最發達的地區搞經濟,對于怎么樣孵雞蛋,真的很拿手。
“還有個事情,當初張凡他們借著政府換屆的時候,反悔了分紅的合同,說是因為常年拿不到政府的補貼,他們把分紅的股權拿去填窟窿了。”主管衛生的領導期期艾艾的說了出來。
南方來的領導還是腦子活,大的惹不過,我還打不過你小的?我也不和你亮刀亮槍明火執仗的搶奪誰主導,這就如同塵土上撒尿一樣,一個弄不好就是一褲子泥,我不這樣了,我蹲著尿,我就看你怎么辦。
“而且,這次的銷售,茶素醫院肯定會頭疼的,我們可以幫他們!不講條件的加入他們的銷售隊伍。讓止吐藥終究成為我們茶素地區的拳頭產品,然后通過這個契機,加速我們其他的附屬產業。”
“哎,拿走就拿走吧。這方面和茶素醫院沒啥意思去較勁,讓鳥市給我們補貼過來,這么大的地盤不是免費給的,他們吃肉,我們最少要喝點湯,現在就給鳥市打報告,把張凡反悔的這個事情,稍微提一下。
讓領導明白就行,沒有一副告黑狀的意思。”茶素老大定了調子。然后對著老二說道:“這個想法很好,讓組織方面的人,選人,要選一個既能靠近茶素醫院高層圈子的人,又和茶素政府走的近的人。”
職位越高,越能體會到歐陽的大膽和歐陽的不要命。
“陳生是個老狐貍,他干了二十多年的醫務處主任,每換一個醫院院長,他就能上一步,這個人別出賣咱就不錯了,還指望他!”老大直接提都沒提歐陽,這玩意心里可以想,說出來就有點丟人了,好不容易成了一方大員了,還搞定自己地面上的一個院長。
“能不能形成一個綜合性的辦公室,就是讓政府和醫院都有關系的業務,都通過這個辦公室,一邊可以匯總給茶素醫院,一邊匯總給我們政府呢。當然了,為了避免某些同志錯誤的理解,可以讓他們醫院的人充當這個辦公室的領導。”
同志太被動了,太被動了。”
茶素主管衛生的領導臉上表現的同仇敵愾,其實心里嘀咕的是:“嘿嘿,知道了吧,這才哪到哪!現在茶素醫院收斂好多了,你就滿足吧!以前人家都是組團上門來要債的,話不對頭,能在辦公室里和領導打起來。”
茶素老二倒是笑了笑,用一口紹興普通話說道:“他這是急于撇清我們,怕我們著急和他們分紅。其實肉爛在鍋里就行,我們拿過來能干什么?不就是去繼續投入茶素周邊的企業嗎?難道我們還能去煉鋼?
做熟不做生嗎!”
當得知止吐藥都開始上市銷售了,他還是從上級那里得到的消息時,氣的快三花聚頂了。拿著華國東北邊的某人來描述張凡。
其實說起盟友,這個不是戰略伙伴,是盟友,就是如同三島和金毛一樣的關系。華國的盟友,也是唯一個一個盟友,早些年是和毛子,吵架以后,和一些小國是盟友,后來愛抽嬌子的領導說,我們要外交全面化。
“太年輕當領導就是這個缺點,太個性化了!茶素醫院對于我們茶素政府,就和華國旳盟友一樣,有,也等于沒有!”鳥市主管衛生的領導已經走馬上任了。
“可他也太不拿我們當干部了,是,我們現在不直接管轄他們了,可我們給了多少土體,給了多少優惠政策,我也不要你張凡親自跑來給我匯報,我沒那么大面子,你最少給我通報一下行不行,不要等上級通知我的時候,我還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帶著任務來的,可尼瑪任務實在不好掰直,上級問他藥廠的事情,他還不知道藥物要銷售了,這尼瑪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老大瞅了一眼這個和以前自己角色差不多的家伙,心里罵了一句“歐陽就算在,你敢惹?尼瑪跑到國外敢放槍的人,這是漢子,這種人是能惹的?”
“是啊,這個就有點被動了,當時和茶素醫院撇清的有點過于干凈了。”
“歐陽、陳生的編制還在茶素!其他的幾個沒進班子的院長編制也全都在茶素。”主管衛生的領導給兩位班長趕緊說明了一下情況。
接著華國開始不結盟,而成為廣泛外交,可早些年簽訂的盟友協議唯一還沒作廢的,這就是那個東邊的那個,大家都知道的那個。
“吃莪們的,喝我們的,就是尼瑪不聽我們的!”老大真氣著急了,說話的時候手都是抖動的。
上任三把火,當然燒也得少,至于茶素醫院,還是算了,來的時候領導就交代了,一定要做好后勤工作,尼瑪!
止吐藥上市了,丸子國負責他周邊澳洲等地,曾女士他們負責歐美的銷售,茶素醫院負責華國和石油國的銷售,至于其他的地方則要分出去。
當然了除了丸子國,其他的銷售都要分成給茶素的。
人家幾個銷售的做的很好,而且本來人家就有自己的銷售隊伍。
可張凡這邊就顧著和鳥市磨嘴皮子了,而且張凡想的也簡單,這玩意鋪貨,直接把藥物放在藥店醫院賣就行了。誰用誰知道的好玩意,怎么可能賣不出去呢。
結果還真沒賣出去!
耐著性子等待了一天的,華國這邊的銷售平淡,甚至有的地區就賣出去三盒,而且大多數賣出去的都是平均的,高價的一盒都沒出去。
張凡這就難受了,“是不是沒給介紹啊,你們怎么不讓人家介紹呢。是不是沒做崗前培訓啊,你讓銷售的人員學習了藥理了沒有……”
茶素藥廠的廠長讓張凡噴的都想辭職了,“見過不講道理的,沒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還藥理呢,買藥的有幾個聽賣藥的講藥理的。
你好歹也是個醫生吧,沒吃過豬肉,你沒見過大肥豬?
你不知道藥是咋賣的?又不讓我給回扣,又舍不得請人打廣告,甚至連包裝的錢都想省掉!
你懂不懂藥物啊,懂不懂銷售啊,你做過買賣嗎。啥都不是!”
掛了電話,藥廠的廠長指著電話機罵人。可工作還是要做。
“怎么樣,藥物銷售的情況怎么樣。”鳥市的老大打來了電話。
“嗨,說是數據沒統計上來呢,不過聽說張凡的臉黑了一天,罵了藥廠的廠長,還第一次中午都不到,就提前下班回家了。”茶素的老大捏著大腿的匯報啊,不然得笑出來。
“哈哈,也好,也好,吃點虧也是好的,不然氣太盛影響他的進步。不過歐美和丸子的銷售倒是很不錯,而且毛子那邊也向我們商務傳遞了他們也想要的意思。
當然了,私下里笑一笑就行了,年輕人嗎,誰還不犯個錯誤,我們一定要做好后續的處理。”
“是,領導。”
掛了電話,鳥市的領導腦海里面出現了張凡吃癟的樣子,竟然又笑了,還感覺很爽的樣子。
張凡辦公室里坐不住了,知道藥物上市的人,都打電話來詢問了,行內的大佬,各個師哥,以前的大學的老師,只要和張凡有點聯系,想和張凡有點聯系的,沒有一個不問的。
要是賣的好,張凡也無所謂,可現在尼瑪賣的不好啊!
氣人的是,歐美那邊說是斷貨了,想讓茶素這邊生產的直接先交付給他們,讓他們在歐美銷售。更氣人的是,丸子國的竟然想幫著張凡在華國賣藥。
氣的張凡都早早就回家了。當然了不是去試藥的!他還用不到這個。
“怎么今天這么早?”
“嗯!”張凡沒說啥,回到家,躺在沙發上生悶氣!
歐洲,三島某個小鎮上,“哦,約翰,你今天好厲害啊,終于沒有弄臟我的絲襪。”
袋鼠國的沙漠上,絡腮胡的牛仔興奮的舉著自己的老婆,“我們可以有孩子了!我不是望門吐了。”
至于丸子國,這玩意都成中年男人的必備了,有的還發明出一種新的用法,“提前半小時吃藍色的,然后等有感覺后,再出粉色的,我用我的家族榮譽保證,絕對能讓貞子尖叫的。”
而華國呢,賣藥的給患者推銷這種藥物,“你別騙我,義務教育我也上了,尼瑪這好的藥,怎么不見電視上打廣告啊。少幾把吹牛逼,這個得給你提成吧!”
打擦邊球的貨物,賣的好的其實不是什么你好我好他也好,也不是什么虎骨龍骨烏龜骨頭的鴻毛,而是勁道好,但也不要貪哦的這款。
“華容道啊,今天丟人了!”
“怎么?”邵華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摸了摸張凡的腦門,沒發燒,然后就不太操心張凡了。只要身體沒事情,邵華就不擔心了。至于其他的,她現在反倒希望張凡能少點責任。
醫院里,“完了,今年買車的希望破滅了。”
婦產科的幾個小護士湊在一起嘀咕。
“什么破滅了。”呂淑顏聽了一耳朵,沒聽全,就好奇的問道。
“聽行政的說,今天張院發脾氣了。”
“為什么啊?”呂淑顏略有擔憂的問道,雖然明知道自己的這個擔憂是自己感動自己的,可就是忍不住。
“止吐藥賣的不好,張院本來想著發財,結果……”小護士憂愁的說著。
“哼,自己都不行,還想讓別人相信,他也是想瞎了心了!”呂淑顏一聽是這個事情,立馬臉色一變罵了一句,然后甩著馬尾巴一搖一晃的走了。
“他也有不行的時候啊,哈哈!”師伯給盧老頭打電話,一聽,笑的掛了電話。
今天是真氣糊涂了,站在辦公室里對著茶素新老二和茶素主管衛生的領導發飆,茶素的老二也走了,以前的老大去了南方,而老二進了發改去首都騎自行車上班去了。目前茶素的老大是土生土長的本地領導,至于老二則是南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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