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當然要客氣一下了,可酋長太知道茶素醫院了,這用一般來描述茶素醫院,也太過于謙虛了吧!
“好,請張凡同志調集醫療隊伍,進入災區,我強調一句,注意自身安全。”
“是,請領導放心!”
領導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向斯坦酋長,“張凡院長,你們是老熟人了,現在從華國國內調集最jing良的醫生隊伍,估計時間上來不及了。他們就在茶素,不太遠,不過技術也一般,不知道你們……”
“太好了,太好了,刀客特張,已經很厲害,已經很厲害了。請您下令吧!”
然后張凡轉身就出門,一出辦公室的門,就拿出電話,姿勢都擺好了,微風吹過,領帶輕輕飄舞,就差一個墨鏡了,不然還是很有一股子氣勢的。
結果尼瑪沒信號!
現在一瞅,嚯,這家伙口氣這么大?
毛子醫生一臉便秘,而這位直接給領導下保證書了。
領導看著張凡,張凡給與了領導一個堅定的眼神。
“請華國支援一些搶救的醫生!”
領導微微想了想,然后看向了張凡的方向。領導也沒想到啊,就是一個走訪,結果走訪出一個地震來。茶素醫院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領導具體的也不清楚啊。
當酋長看向領導的時候,眼睛里帶著祈求,真的領導當到這個地步,真尼瑪不如茶素的老大。
茶素老大生氣的時候,還能拍著桌子罵歐陽呢。
所以,這片地方,別瞅著好像毛子哥還能有點說話的權利,其實就是因為亂。而且這幾個斯坦,用華醫的話來說,就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調。
他們的工農業其實和茶素特別象,早些年過的不錯,因為毛子哥的補貼,等毛子哥不行以后,這地方就遭了秧,要工業沒工業,要農業沒農業,后來雖然發展了一點,但已經晚了,幾乎所有的領域都沒有他們能冒芽的地方了,輕重工業根本發展不起來。
其實斯坦這一片,也是特別亂的,別看著哥幾個都叫斯坦,其實人家相互之間分的很清晰,比如基爾級和沙漠國人家是說自己是遠古波斯人,可基爾級和沙漠國又分出白山黑山旳,關系也一般,至于其他三個則是突厥人種。
領導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深切的關注,“我們可以給與救援物資的支援。”
所以看向了張凡。
雖然一行人,可張凡是半路加入的,又不是商業圈的人,眾人對這個年輕人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張凡立刻起立,然后對著領導說道:“請領導下令,茶素醫院全體保證完成任務。”
這話一說,跟著來的幾個行業的翹楚,發現不對頭了。昨天他們幾個幾百億幾百億的談著生意的時候,這個貨如同小孩一樣玩指頭,今天開會的時候,他們等待著領導談妥后,他們就會找機會進入斯坦一些以前進入不了的領域,這個貨還在玩指頭。
最簡單,比如醫用葡萄糖和生理鹽水,這玩意他們就沒辦法生產,因為成本打不過華國的,自己生產成本兩塊五,買華國的五毛八,然后他們覺得劃不來自己干,還不如去買呢,質量又好。這也造就了邊疆制藥集團靠著葡萄糖和生理鹽水扛過了好幾波破產風波的神話。
能靠著葡萄糖和生理鹽水度命的藥企,估計有這個吹牛資本的也沒幾家了。
追出來的干事,趕緊把電話遞給了張凡。
“歐院,蘋果城靠近咱們茶素這邊的一個地區發生地震了,領導讓我們參與救援,現在我朝著那邊趕,你趕緊調集隊伍也朝著這個地區趕。”
歐陽一聽,立刻放下花灑,jing神上頭的開始下令了。
如果讓老太太現在集合人馬去攻克一個什么科研項目,這是難為人,老太太估計能把門都給你卸了。可要是去干這種活,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且,就茶素,估計沒人干的比老太太更好,這種人,就是為了腎上腺素而存在的。
一聲令下,醫院的急診隊伍就集合完畢了。
茶素吞并周邊的幾個醫院,不是白吞并的。比如茶素的數字醫院被吞并后,輕重資產人家想回收,結果在張凡和歐陽手里,門都沒有,嘴上答應著歸還,可就是不挪腳,軍隊的人也是想瞎了心了。
人家給機組人員都不發工資,還能把資產給你歸還回去?追的著急了,人家直接說這個茶素政府已經全部交給鳥市了,鳥市政府分給我們的,你們和茶素政府要去。
不講理到這個程度,你也真沒招。
所以,當歐陽下令后,十多輛專業野戰醫療車就齊刷刷的停在了醫院的院子里了。一部分被吞并進來的部隊人員也隨車站在了一邊,茶素醫院自己的醫生,從急診到創傷,到關節、到骨科全都到位。
“帶上槍,準備出發!”
領導可沒說帶上槍的話,可這玩意歐陽不放心自己醫生的安全,畢竟這是去國外,又不是在自己國內,所以直接下令帶上槍。
然后,茶素的花大姐突突突的前方開路,全都是野戰專用的的車隊出發了。民用的一個都沒帶,雄壯的如同是去上前線的,哪里是去救援的啊!
別看歐陽是個老太太,這腦子清楚的很。
車隊通過茶素市區的時候,茶素市區的群眾,一邊吃著瓜子一邊用故作驚訝的語氣喊著,“不好,張凡不在,家里的娘子軍起義要打過去了?”
歐陽坐著張凡的紅牌酷路澤帶著車隊疾馳而走,海關的人都看傻了,“這是,這是要干嘛去啊!荷槍實彈的。”
“別廢話,全部放行,上級都下命令了,你管人家提著槍還是扛著炮啊!”
進入斯坦,人家的干部早早就等候了,一看到張凡的酷路澤,直接吆喝著頭前帶路,走過村莊,進入城市,這一下掛著漢字的車隊成了風景線了。
有羨慕的,有驚懼的,天上地下的,總的來說驚懼的多。
沒牙的老太太,瞅著當年曾經使用過的方塊字,雛菊一樣縮在一起的嘴唇,忽然大聲的對著自己的孩子喊著:
“黑大爺(契丹)來了嗎?快把黃龍旗掛出來啊!”
其實邊界群眾生活就是半部華國崛起史,早些年的華國窮的時候,內地的大家一樣窮,可這邊有的人就拿著茶葉蛋一邊吃,一邊喊:哎,黑大爺,想吃嗎,茶葉煮的!過來吃啊,然后真有人去吃了。
可現在又不一樣了。真的,這里面的心酸和驕傲,沒經歷過的都覺得尼瑪在吹牛逼,又不是河東少年郎!
拉著張凡的奔馳車也和茶素的醫療隊伍匯合了,“您在,什么事情我都不怕,太牛了。”張凡瞅著天上飛的,再瞅瞅挎著槍的,對歐陽豎著大拇指。
老太太傲嬌的:“哼!”
是啊,能不傲嬌嗎,看看天上的飛機,看看身后的車隊,華國單個的醫院,誰還敢說自己有茶素這么豪華的隊伍。
張凡笑了笑,也不在意,自己人面前歐陽才會這樣,一般情況下,歐陽永遠是那么一張撲克臉,如同供銷社的主任一樣,帶著瞧不起人的眼神,永遠防備著別人占自己的便宜。
“辛苦了,又讓你們緊急集合了!”張凡拍了拍當初吞并數字醫院后留下來的副院長。以前的時候人家好歹也是副院長,被吞并后,他工作就是年中旬和年底的軍醫考核,還有就是負責每年招兵的體檢工作。
“辛苦啥,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呵呵,其實我也要感謝你,本來準備你回來后,我就要打申請回家了,老了,肚子都出來了,跑不動了。”
“數字體檢工作,不需要你跑啊!你……”實在醫院沒有位置給他了,只能這樣委屈他了。
“呵呵,穿著這身衣服,就是為沖刺準備的,要是等著胖到變形了,給這身衣服丟人。”
張凡楞了楞,真的,他真沒看出來,平日里笑呵呵的人,還是一個有這么讓人心酸的情懷的人。
車隊,高速前進,斯坦負責聯系的干部還有華國這邊的干事,一直不停的聯系著,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匯總后報告給張凡。
“現在最靠近災區的隊伍就是我們的隊伍!”
張凡都無語了,這都大半天時間了,其他隊伍呢?
當靠近災區的時候,汽車跑不動了,很多很多的人朝著外面走,“塌了,塌了,里面房子都塌了。”
“讓一讓啊,我們是救援的,讓一讓啊!”
沒用,聽不懂。
張凡又讓懂他們語言的護士站在車頭喊,可還是沒用!嬌滴滴姑娘的聲音倒是吸引了一些狼一樣的眼神,要不是有槍,真說不定有人過來想邀請姑娘跳支舞!
車隊進不去。
“這怎么辦?”張凡也沒轍了,問了一句歐陽。然后對著斯坦的干部喊到:人呢,你們的人呢,尼瑪!
張凡都說粗話了。
歐陽也傻了,救災,老太太從年輕到年老,都不知道參與過多少次了。今天竟然遇上這樣的情況。
以前的時候,什么時候遇上這樣的啊,救災的時候,都不用你鳴笛,群眾會自發的給你讓路,甚至有人自發的給你帶路。
可現在,尼瑪車隊走不動了,這個時候,本來就是搶時間的,張凡也焦急,尼瑪這要是完不成任務,丟的可是領導的人啊。
真的,這就像是老干部遇上新問題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醫院的軍職干部說了一句,“張院,要不我來?”
“不能鳴槍啊,咱也就是嚇唬嚇唬人的,這要是……”
對方憨厚的笑了笑,“怎么會呢!”
然后拿起對講機,本來憨厚的中年人,一下變的不一樣了,眼神銳利的哪里是平日里在醫院可有可無的人啊。
這三個矛盾也不少。比如這里面的大玉滋和中玉滋早些年哭著喊著成了我大清的子民,而小玉滋則和老毛子一起哈拉哨呢。別看這玩意好像都是幾百年前的歷史了。其實底子是什么顏色,就算過幾百年,還是什么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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