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大牌

第十八章 金陵十三釵

原著叫。

嚴歌靈早些年在紀念艾格尼絲·史沫特萊、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埃德加·斯諾的委員會工作,在研究三個美國記者在中國戰爭年代幫助延安紅軍的資料過程中,她注意到埃德加·斯諾在他的書中曾提到。

去美國之后,她每年都參加南京大屠殺紀念活動。

在舊金山、芝加哥很多人都在捐錢印刷,她開始詳細閱讀…

書中有一段關于妓女站出來換下女學生被日軍帶走的橋段…

這督促她希望可以再現歷史,再現當時的場景。

蔣公榖先生的給嚴歌靈留下很深的印象,后來,在張純如的幫助下,加之中國大陸豐富的人生經歷,終于使嚴歌苓下定決心寫!

她自己也說過,“張純如的這本紀實的書,對我的作品的啟發是,對于那場浩劫,日本人從他們的武士精神到南京大屠殺這樣的演進,對這個民族,我有了深刻、宏觀上的認識,對我寫有很大的幫助。”

老謀子很喜歡,可能很多男人對風塵女子英勇就義特別感興趣!

就有‘呂洞賓巧渡風塵女子張珍奴’;

也有很多關于風塵女子的傳記,比方說‘賣油郎獨占花魁’、‘杜十娘怒沉百寶箱’、‘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民國時代,還有小鳳仙…

總之,老謀子很喜歡,直言這是二十年來,他遇到的最好的本子!

‘仗義每多屠狗輩,歡場也有奇女子;

商女也知亡國恨,教堂絕唱秦淮景。’

沒錯,就是個傳奇故事!

投資超過三億,戰爭場面很消耗資金!

布景、特效很耗費資金,再加上前期培訓半年時間…

老謀子很費心思,每個細節他考量的都很準很到位,選演員,窗花的設計,書娟的獨白,演員心里矛盾的轉變,時代下南京城日軍的殘忍和妓女大無畏的精神等等等,表現淋漓盡致…

尤其是透過窗花用模糊的鏡像給雨墨特寫的鏡頭,堪稱神來之筆!

這是影史上的第一次!

陽光透過教堂的琉璃玻璃照了進來,像是一束彩虹,然而窗外的世界卻與這美好的顏色恰恰相反。低著頭的一群女學生,默默地禱告、哭泣。有人偷窺,有人相視一笑。

戰爭迷漫的南京城,似乎在這個小教堂里,還有那么一絲人情味。

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生,大抵互相看不上對方。

學生覺得妓女低俗而放蕩,妓女覺得學生守舊呆板。

然而她們又都互相羨慕著,妓女羨慕學生的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學生又羨慕妓女的風情萬種,多才多藝…

當日本鬼子沖進教堂,瘋狂地追著女學生,那種內心深處的善良被喚醒,約翰·米勒鼓起勇氣,舉起紅十字的大旗,大聲地嘶吼著。生命變得脆弱而不堪,生與死僅僅在一念之間,沒有誰救得了誰。陽光下,破碎的琉璃窗碎片,變得異常耀眼,這一射擊,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是,有不少硬傷,約翰前晚爛醉調戲玉墨,第二天醒來就大義凌然的變成保護女學生的英雄了;變臉太快,有點接受不了;

長谷川這個人物定位亦正亦邪…

但是,絕對是老謀子近十年來最好的作品!

這點,只要是看了電影的,大概都能知道。

所以,很多人抨擊,都是從宣傳、營銷角度,很少從電影本身,了不起說一兩句‘處女保衛戰’,很少有人說什么‘電影真爛’、‘毫無誠意’…

張偉品確實是個傻逼,的背景是南京陷落!

什么概念?

從1937年12月13日到1938年1月23號,日本人在南京燒殺搶掠整整四十天!

六朝古都逢倭寇,九重城闕盡煙塵。河畔亡魂三十萬,金粉繁華不復存。

當然,日本方面對大屠殺的記載很微妙,他們怎么說的?

中國歷史上,南京多有屠殺。

比如322324年王敦之亂;549年侯景之亂;太平天國之亂;天京攻防戰;第二個革命的南京大屠殺。

還扯到了1645年的揚州十日,宣稱揚州大屠殺死者八十萬人以上。

——這個邏輯,微妙又險惡。

陳列南京歷史上的大屠殺又如何呢?

“你家里經常有人死”,莫非就能證明“所以現在殺你們家的人也很正常”嗎?

這些歷史屠殺的存在,不會為1937年冬天的侵華日軍洗罪!

這是民眾的基本認知!

的背景很殘酷!

張偉品呢?

卻把床戲、當成了宣傳的重點…

這不是純心添亂嘛!

悅華關于的宣傳就一句話:‘張一謀最好的作品!’

采取的方式是點映加上影評人推廣,盡量不使用冒犯人的言論,也沒有吹投資,更沒有吹票房預期…

本來就是關于民族災難的東西!

十月十五號,公映,張俊生、老謀子還有主創團隊來到首映現場。

張俊生胡子拉渣,形象全無…

“哦,我在剪輯新電影,然后被拉了過來…”

“,我當然有看,事實上,我挺擔心的,南京大屠殺這個題材是沉重而艱難的,要拍它,野心不要太大,太大了駕馭不了,還得面對鋪天蓋地的唾罵!”

“對,就是唾罵,而不是簡單地拍磚,因為這個題材可不僅僅是電影問題,而是民族情感問題,和都遭遇了這樣的困境!”

“還好,老謀子沒去拍什么史詩片,僅僅選擇了這段大歷史中的一個視角,那就是救贖。的劇情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一個外國入殮師、一個小軍官和一群妓女在對一群女學生的救贖中完成了自我的救贖。”

“我?我暫時沒有拍戰爭片的野心,如果我要拍,可能會走極端,拍一小段朝鮮戰爭…”

“…先看電影,看完了,咱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