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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中,顧長安感覺自己身體的幾個穴道被人狠狠戳了幾下,然后他就疼醒了過來,仍是深夜,他頭疼地很,以為自己只是醉酒,往旁邊一看,結果又是似曾相識的情形一覺醒來,自己衣衫不整,臂彎中躺了一個美女
&nb;&nb;&nb;&nb;看清那是秦鳳歌之后,他差點嚇得滾下床榻,然而,下一刻,他才發現這屋子里不只有他和秦鳳歌。(看啦又看♀手機版.k6uk)
&nb;&nb;&nb;&nb;床邊還站了一個人,一個隱在暗色中,十分熟悉的身影,頓時他跟見了鬼一樣,心如鼓錘,冷汗直冒,“景景寧?”
&nb;&nb;&nb;&nb;只聽她一聲冷笑,道:“對,是我,就是我這個冷血狠毒、無情無義、心機深沉、虛偽恐怖的昭明公主及羅云門掌門,實在對不住,攪了寧王與鳳歌妹妹的好事了。”
&nb;&nb;&nb;&nb;難道眼下這情形,就是傳說中的“捉奸在床”?
&nb;&nb;&nb;&nb;顧長安心中猶如有萬馬奔騰,焦急地坐起來,是真慌了,跟她解釋:“景寧,我是說你壞話了不錯,可是我我是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怎么會到我床上”
&nb;&nb;&nb;&nb;他突然被景寧捂住了嘴,看著景寧彎身站在床邊,臉孔與自己無限貼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說:“噓,別吵。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我知道啊”
&nb;&nb;&nb;&nb;景寧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手摁住他的肩,強讓他躺下去。
&nb;&nb;&nb;&nb;這張床榻較寬,錦被也很大,秦鳳歌睡在最里邊,此時完全不省人事,顧長安重新躺平后,沒想到景寧也在最外邊躺下來了,甚至掀起被子蓋住了她自己,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她、他、秦鳳歌三人同被而臥!
&nb;&nb;&nb;&nb;這是什么節奏?三人行嗎?公主殿下你如此重口?
&nb;&nb;&nb;&nb;顧長安徹底懵了,勉強裝鎮定,小聲問她:“這到底怎么回事?”
&nb;&nb;&nb;&nb;景寧簡單跟他解釋了下,原來她早就來風華宮了,比秦鳳歌到的還早,就在一心長老走了之后,是為了巡察風華宮的守衛與暗衛,確認他的安全,并且留了下來,一直藏身于暗處,親自做他的‘暗衛’,所以就將今天晚上他和秦鳳歌的事都看在眼里,他們說的話她也一字不漏地聽到了。后來他喝醉被送回房,她也就潛進了臥房中,沒過多久,見秦鳳歌又來了,并且給他下了迷香,發出聲音讓外面的守衛知道他和秦鳳歌今夜就要提前‘洞房’了,就在秦鳳歌上榻脫他的衣服準備把事情做實的時候,景寧出手打暈了秦鳳歌,過了一會兒又點了他的穴把他弄醒
&nb;&nb;&nb;&nb;聽她講了來龍去脈,顧長安總算放了下心,小聲慶幸道:“還好,還好,保住了清白”
&nb;&nb;&nb;&nb;剛輕松一下,又有了別樣的感覺,畢竟此時此刻,景寧就躺在他身邊,捱著自己,方才說這么一通話都是在他耳邊輕輕說的,說完后她仍保持那個姿勢,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鼻息在自己耳蝸中一陣一陣地撲著,她身上的香味也在他鼻息間盤旋
&nb;&nb;&nb;&nb;如果現在亮著燈,一定可以看到顧長安的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
&nb;&nb;&nb;&nb;更要命的來了被窩中的一只手緩緩伸上來,停在他的左邊胸膛上,覆住他的心臟位置,那致命誘惑的聲音又像夢中呢喃一般在他耳邊縈繞:“你心跳得好快呀?為什么?是因為她?還是因為我?”
&nb;&nb;&nb;&nb;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感覺自己要窒息了,費盡力氣擠出一絲‘痛苦’的聲音:“景寧,你這是在惹火”
&nb;&nb;&nb;&nb;景寧沒再怕的,繼續撩撥,微涼的手指已經攀到了他的頸項,指尖有意無意地輕揉著他的喉結,“好好珍惜這一刻吧,畢竟這是我們這輩子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以后你的枕邊人就是她了”
&nb;&nb;&nb;&nb;總是說這樣討厭的話
&nb;&nb;&nb;&nb;她話還沒說完,顧長安突然翻身壓住了她,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下,主動出擊,想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
&nb;&nb;&nb;&nb;然而景寧這次有所防備,伸手擋住了他,只讓他吻到手背。
&nb;&nb;&nb;&nb;“你不是說我很可怕嗎?要離我遠遠的?你現在這是在干嘛?不怕被我禍害了?”他們在半昏半明一上一下間對視著,景寧對他挑釁地笑道。
&nb;&nb;&nb;&nb;他移動了下腰部,瞇著眼看著景寧,坦坦然回道:“禍害就禍害吧,誰讓我是dm受虐狂?”
&nb;&nb;&nb;&nb;“什么意思?”景寧問。
&nb;&nb;&nb;&nb;他笑著說:“意思就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nb;&nb;&nb;&nb;“那咱們誰是姜太公?誰是魚?誰是周瑜?誰是黃蓋?”她問。
&nb;&nb;&nb;&nb;“這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乖,先告訴我,大半夜的你上我床干什么?堂堂昭明公主殿下,羅云門掌門,不會閑得發慌來找我**的吧?”
&nb;&nb;&nb;&nb;她的指尖抵到他的唇上,再次示意他噤聲,也沒有馬上開口說話,而是轉頭看了下房門的方向,靜聽了一會兒,似乎在等待什么動靜。
&nb;&nb;&nb;&nb;一陣過后,她才又看向他,低聲道,“你沒聽說過一個詞叫‘捉奸在床’嗎?”
&nb;&nb;&nb;&nb;說完,景寧竟然用被子蒙住了頭,將她和顧長安都罩了起來,顧長安這次是徹底趴在了她身上。
&nb;&nb;&nb;&nb;但是,他還沒來得及美呢,房間里就有了些不尋常的動靜
&nb;&nb;&nb;&nb;一把銀劍朝著床榻被窩刺下來,就在這時,景寧猛地掀開他,用力一甩被子,利用這份力道和突然出擊的優勢打開那個刺客,從床榻上一把飛出來,讓刺客大吃一驚。
&nb;&nb;&nb;&nb;直到看見那幾把明晃晃的刀刃,顧長安才明白,哦,原來‘捉奸在床’,也就是景寧藏在他的床上捉拿刺殺他的奸人,這樣的‘捉奸在床’
&nb;&nb;&nb;&nb;五個黑衣蒙面刺客闖進房中,外面的守衛都被他們擺平了,這也是景寧有意安排,先弄一批簡單對付的引他們進來,這叫請君入甕,而她就在房中親候,一聲暗令,更有一批埋伏已經的頂級高手從外面包抄,莫離等高等細作隨后火速沖進房中支援景寧。
&nb;&nb;&nb;&nb;沒有亮燈的房間里刀光劍影火花四射,看著這樣火熱的打斗場面,顧長安都能感覺到自己熱血沸騰起來了,可他還得裝殘疾人,只能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任那些刺客逮到機會就向他殺來反正有人會馬上給他擋開,那些利刃根本傷不到他分毫,他就安心看戲,觀賞景寧親自上陣與人過招的情形,看得興奮了還給她喊加油,就差拿應援物給她打call了。
&nb;&nb;&nb;&nb;一盞茶的功夫,五名刺客全部被擒,羅云門的人迅速清場,不到一盞茶功夫,就將臥房歸置得一復原貌。
&nb;&nb;&nb;&nb;“那些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來殺我?”其他人撤走后,顧長安坐起來問景寧。
&nb;&nb;&nb;&nb;燈點起了,景寧回道:“萬朝宗的人。”
&nb;&nb;&nb;&nb;顧長安想了一下,從一開始的不能理解,也馬上想通了,“那你們打算怎么處理他們?”
&nb;&nb;&nb;&nb;“他們就快死了”
&nb;&nb;&nb;&nb;景寧想說這些刺客都是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服了毒藥,以防計劃失敗落入敵人之手,所以他們確實是活不長了。
&nb;&nb;&nb;&nb;顧長安有些誤會,“額?就這樣處死?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nb;&nb;&nb;&nb;一聽這話,景寧走到床前,昂首故意道:“就是這么草率,誰讓我不把人當人呢?我就是這么殘忍,這么恐怖啊,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nb;&nb;&nb;&nb;顧長安瞧著她這賭氣的樣子覺得可愛,迅速出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景寧一時大意沒站穩,直直倒進了他懷中,被他抱住。
&nb;&nb;&nb;&nb;他此時顯得霸道又無賴,四目相對,景寧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完全愣住了,心中的悶氣全無。
&nb;&nb;&nb;&nb;“我今晚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nb;&nb;&nb;&nb;她點點頭。
&nb;&nb;&nb;&nb;“你相信嗎?”
&nb;&nb;&nb;&nb;她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
&nb;&nb;&nb;&nb;就在他們之間最后那層窗戶紙即將捅破之時,另一人的動靜打斷了這一切。
&nb;&nb;&nb;&nb;他們差點忘了,就在同一張床上,還躺著秦鳳歌。
&nb;&nb;&nb;&nb;秦鳳歌好巧不巧,就在這時候醒來了。
&nb;&nb;&nb;&nb;景寧有所發覺,在她睜眼之前掙開了顧長安的懷抱,落地站好,顧長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翻了個白眼,又嘆了口氣,在床上乖乖躺好。
&nb;&nb;&nb;&nb;秦鳳歌張開雙眼,一下看見站在床前的景寧,著實驚了一下,“皇姐”
&nb;&nb;&nb;&nb;景寧沒有她預料中那樣生氣痛恨的樣子,只如常地笑著,“妹妹你醒了,這一覺睡得可好?”
&nb;&nb;&nb;&nb;她又看向顧長安,一副平靜溫柔的表情:“寧王,既然鳳歌,妹妹已經與你正式定了婚約,你們又提早有了夫妻之實,還請你善自珍重,好好對待鳳歌妹妹。”
&nb;&nb;&nb;&nb;這算什么?
&nb;&nb;&nb;&nb;顧長安在心里叫囂,又對景寧翻了個白眼。
&nb;&nb;&nb;&nb;多想問問她,這到底算什么?你為什么能裝得這么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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