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托尼在全球范圍內有著數千個安全屋，他什么時候位于哪里，恐怕只有天堂里德和他的機器人才知道，其他復聯成員根本找不到人，只有他主動找上別人的份。

和蝙蝠俠一樣，這個禿頂的鐵人非常在意自己的人類身份，他拒絕任何突變，因為在他看來，獲得超能力意味著不再是凡人，而那樣就無法真正地站在平民的角度看待問題。

所以他所有的安全屋都是嚴格密封的，他呼吸的空氣，吃的食物，喝的水，使用的道具，穿戴的衣物，都是經過數百道工序嚴格檢驗并殺菌消毒，為了就是避免自己受到某種刺激，從而產生突變。

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反正蹲在地洞里也一樣能遙控超英大部隊，還有忠誠的老管家為他打理一切雜事，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保護地球，保護人類的事業中去。

車窗外的風光十分有趣，因為各種變異人的存在，現在大家就像是行駛在馬戲團里一樣，只不過這里是老虎獅子們都能說話的馬戲團。

在別的世界可很難見到馬頭人和老虎頭人談戀愛，看不到蛇人和鳥人在街邊公園里用psp聯機，更沒有豬頭人賣香腸給狗頭人的場面。

但在這里，這些只是普遍現象的一個縮影。

“感覺像是在看瘋狂動物城。”后排座上被擠到角落處的杰西卡這么說，她饒有興致地用大眼睛看著窗外的街道，畢竟誰不喜歡毛茸茸的動物人呢？

她喜歡兔子變異人，女人的身體長了個兔子腦袋也許在晚上單獨看到是有點驚悚，但現在不一樣，在群魔亂舞中看到兔兔，還感覺挺漂亮的，至少比軟泥怪人要強多了。

“他們是人類，只不過是突變了。”開車的彼得笑著回答，他并不因此而感覺被冒犯，而是耐心地解釋說：“我們的地球上有會說話的動物，不過都集中在瓦坎達那邊，在美國是看不到的。”

“老爹說的對，因為美國太混亂，而動物在求生本能的驅動下比人類要聰明，他們早就逃離紐約了。”小梅挨著黑寡婦坐著，因為后排有點擠，她們倆只能摟抱在一起。

這就是全民都有超能力的弊端所在，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有正義感，總會有人想用能力做點壞事。

比如帕克的老對頭金并，那就是個突變后如同大金剛一樣的怪物，邪惡極了。

看著窗外的景色飛快地掠向后方，蘇明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光是一眼掃過去，就發現了不少隱蔽的犯罪行為，但街道上連一個警察都沒有。

“你們的地球上有x戰警嗎？”

至尊法師不是執法者，更不會多管閑事，他只是收回目光，詢問自己關心的話題。

如果有x戰警，就有可能會出現‘大群’，對付喪尸英雄們會更輕松一點。

喪尸病毒的最大威脅就是傳染性，而美國人有個特點，就是你不讓他們去哪里，他們偏要去，過去的喪尸電影里這種情況比比皆是。

作死，真的是瘋狂作死。

如果有大群的話，讓他控制愛亂竄的人離開，騰出空白的區域來和喪尸們交戰，更合適一些。

“有過，不過在x教授和萬磁王犧牲后，他們解散了。”彼得打著方向盤，他不太擅長駕駛：“畢竟全世界都是變種人，他們原本就是孤兒之家演化出的組織，本質上和大家沒什么區別。”

“異人呢？”后排的斯凱現在滿腦子都是異人的事情，她迫不及待地詢問。

“黑蝠王當初為了幫我們爭取時間，主動利用阿提蘭阻擊天神組降臨地球，他，異人族，月球，全沒了。”彼得談到老戰友，也不由地嘆了一口氣，那都是人類抗爭史上的英雄人物。

每當想起那些為了大義而犧牲的英雄們，他就覺得自己活得沒意思，畢竟和人家比起來，自己像是個茍且偷生的廢物。

斯凱緩緩點頭，重新靠回人堆里，沒有再追問，她只是在見過喪尸黑蝠王之后，想看看有沒有精神正常的異人。

雖然是個特工，可她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不想追問會讓別人露出傷心表情的事情。

喪鐘也沉默了半晌，不過他又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們復仇者聯盟現在還是七個人嗎？”

“七個人沒錯，也算是運氣比較好吧，經歷了這么多，老伙計們都沒有什么太大傷亡。”退休的蜘蛛俠點點頭，他的面罩也被撐得鼓鼓囊囊：“隊長，鐵人，里德，納摩，幻視，雷神，再加上我這不成器的女兒，馬維爾生前也算是第八人，但可惜沒人能接他的班了。”

七人組其實有八人，很正常。所以蘇明只是微笑，這人員構成懂的都懂。

毒液宿主頂替綠燈俠的位置，共生體被看作是戒指來著。

別說，還真有點像，毒液原本是胖彼得年輕時候的搭檔，后來他退休就把毒液過繼給了自己的女兒，這和渡讓燈戒沒什么區別啊。

“嚶？”絞殺傳來一個不解的情緒，它不覺得自己和死物有什么類似之處，這也太牽強了。

喪鐘摸摸豆芽，繼續思考。

至于掛掉的馬維爾隊長，八成拿的是火星獵手半路退場的劇本，而幻視對應鋼骨，納摩對應亞瑟，雷神對應閃電......

好像少了一個誰？但那不重要。

“你們是不是還有一個黑暗復仇者聯盟？”至尊法師更關心這個，他看著前方的道路漸漸變得整潔起來，這是已經離開皇后區了，進入了更高檔些的曼哈頓。

彼得扭頭看了他一下，脖子上的肥肉都堆了起來，面罩上的目鏡都擴大了：“怎么你連這個都知道？真了不起，我還以為魔法師們的事情很保密呢。”

好像知道很多情報的喪鐘摸出腰包里的碳酸飲料，給大家都發一瓶，說著：“我可是地球40k的至尊法師，神秘側的事情多少還是知道點的，給我講講黑暗復聯的事情。”

其實保密是為了遮丑，但既然喪鐘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那就沒什么不能說的，彼得接過汽水熟練的打開，撩起面罩就是一口悶，擦擦嘴說：

“正確的稱呼是復仇者聯盟·暗隊，原本是由美國隊長牽頭，集合了一批正義的魔法師來與天神組戰斗。可惜真相太殘酷了，所有的維度魔神，惡魔，地獄領主，概念實體，全是天神組們制造的幻影。法師們上了戰場，天神組那邊一拉電閘，魔法就全廢了，奇異博士犧牲，緋紅女巫犧牲，你能想到的那些巫師全犧牲了，早知道如此，我們根本就不該讓他們上戰場。”

“嘖嘖，真慘啊，死于騙局估計是最慘的死法了吧？”洛基嘴上說著慘，但臉上卻帶著笑容，她好像很開心：“不過什么事最難得的就是‘早知道’，這也不是你們的錯，對了，你們世界的洛基怎么樣了？”

蜘蛛俠將車拐進一條小巷，停下來熄火，扭頭朝黑發女人聳聳肩：

“他是個法師，自然是也死了啊，他受不了一切都是騙局，還說著要改寫故事，隨后自殺的。”

洛基的臉變得青一陣紅一陣，下車的同時從牙縫里擠出幾個詞來：

“奧丁他該死的膿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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