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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空這一瞬間心臟好似被一雙冰冷的手扼住一樣,寒意頓時席卷全身。三寸人間yan情shu
他咬著牙道:“原來他是憑借龍凰雙玉找到我們位置的。”
說著的同時他另一只手從懷掏出凰紋玉佩,瑩瑩發光,極為不凡。
這本是他爺爺給他的護身寶物,但現在卻是成了催命符一樣。
老福眉頭死皺,嘆了口氣:“原來如此,心思靈敏,手段狠辣,這樣的人竟然是我們的敵人,哎……”
他再度掃了眼下方,那表面流淌寒光的龐大戰爭武器,正在調整炮口,仿佛黝黑不見底的深淵,那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六炮齊發,老福他也沒底氣能全部躲開,但凡了一炮,便是不死即殘的下場。
很明顯,陳歌這是有備而來的,只是他能量如此大嗎?竟然找來了六輛玄武戰車。
老福愁眉苦臉起來,不管怎么看,他們現在都是處于死局之。
“我都說了……不是……我的問題。”蘇菲繼續掙扎道。
蘇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才松開了她的脖子,不過并無道歉的意思。
蘇菲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呼著氣,眼神里猶帶一絲驚懼,蘇空再不住手,她恐怕得先行喪命了。
“蘇哥哥,她身份不凡,要不我們以她為人質來威脅,我想當著眾人的面,陳歌他不敢亂來的。”這時,一直沉默的宋月心開口了,她眼里閃爍精芒,掃了蘇菲一眼,想出了這么個辦法。
蘇空和老福猛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意動。
這個辦法,或許值得一試。
蘇菲急忙道:“你們先等等,我給我父親打個電話,說我被你們綁架了。”
三人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種時候誰都不想死。
蘇菲微松口氣,說是打電話,其實也只是將之前錄好的語音發送過去而已,她來的之前并不是沒有準備。
“我已經給我父親說了,現在要做的是拖延住時間……”蘇菲把消息發送了過去,隨即看了三人一眼,在來這里之前她并沒有把事情告訴父親,以免引起三人不必要的懷疑,把事情弄糟。
但該有的準備還是有的。
“蘇小姐放心,你的誠意我們已經看到,接下來能否活下去要靠我們的合作了,希望你也能好好配合。”老福誠懇說道。
蘇菲點頭答允:“沒問題……”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在四人耳邊炸開,一團深藍色的炮彈如同煙火一樣在大樓空散開,灼熱高溫和破碎灰燼浪潮一樣撲來,隨即驚人的震顫傳開,整座廢棄大樓開始坍塌。
四人臉色齊齊一變,蘇菲更是氣得直顫抖:“他……他竟然開炮了!他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開炮!這是赤裸裸的謀殺!”
蘇空當即一把掐住蘇菲脖子,在倒塌的天臺極速奔跑,并露面對著下方大喊:“蘇家千金在我們手,趕快住手,否則我們殺了她。”
他表情無猙獰,甚至清楚地看見下方陳歌那渾不在意的表情,更過分的是瞄了他一眼,接著不緊不慢地從口再次吐出兩字:“開炮。”
那完全沒把他們以及蘇菲的性命放在心的態度,更是讓蘇空心底發寒。
蘇菲被嚇怕了,狀若厲鬼地嘶吼:“陳歌你不得好死,我父親正在趕來的路……”
回答她的依舊是轟一聲炮響。
玄武戰車的炮管瞬間加熱、發紅、彈射,冰藍色的火焰噴吐而出,可怕的后坐力直接讓整個地面都震顫一下,接著那炮彈流星般轟炸而去,大樓難堪重擊,完全坍塌。
陳歌表情淡漠道:“繼續開炮。”
轟!轟!轟!
炮聲和不要錢一樣,接二連三地響起,頃刻間淹沒了前方,除了恐怖的高溫外,剩余的是漫天的煙塵灰燼。
陳瀧派給他用的玄武戰車,陳歌斷然是沒有不用的道理。
至于蘇菲怎么和那三人勾結到一起去了,陳歌并不關心,對于擋他路的任何東西,他的手段一向簡單強橫。
半個小時后,煙塵依舊濃郁地籠罩在空,這里的驚天巨響讓許許多多的人為之側目,巡邏隊、治安所、媒體像聞到腥味的獵狗,蜂擁趕來。
陳歌身影隨之一閃,探入煙塵廢墟之,在靈魂力的覆蓋之下,他很快搜尋到了三具焦黑破爛的尸體,從外觀來看難分男女,不過從那枚損毀的凰紋玉佩來看,蘇空是死在其了。
那名老仆的尸體陳歌在不遠處也很快發現,不過強悍的生命力依舊支撐著他在,并未一時斷氣。
老福盯著陳歌,那雙渾濁的眼爆發出濃濃的怨毒來。
不過他這已經破破爛爛的身軀,顯然沒有什么威懾力。
所以陳歌直接一掌了結了他的痛苦。
該銷毀都銷毀掉了,所以目前來看陳歌也沒發現還有什么麻煩,隨即他便走出廢墟。
外界街道卻幾乎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若不是那六輛可怖龐大的玄武戰車停在那里,估計許多人都要跑進來湊個熱鬧。
“長官,請問這里面發生了什么?”一群記者興奮地跑來圍住陳歌,雖然陳歌一身便裝,但能指揮動玄武戰車,很顯然身份和能量都不小。
陳歌推開他們,露出淡笑:“抱歉,無可奉告。”
“真的不能說嗎?”一個記者滿臉失望。
陳歌忽然看了他一眼,這記者被嚇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幾步。
卻見陳歌說道:“不過也并不是不可以……”
他環顧一周,把眾人注意力吸引而來,才不緊不慢地胡謅道:“其實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今早得到級命令,此地窩藏東方聯盟的恐怖分子,意圖侵毀三閣,不過現已被擊斃。”
一眾人聞言不禁直抽冷氣,隨即表情都憤怒起來,三閣可是玄武國權利至高無象征的標志。侵毀三閣,無異于挑釁整個玄武國。
陳歌神色自若,推開擁堵的人群,對著駕駛玄武戰車的軍人吩咐道:“任務完成,你們可以走了。”
不遠處的街道旁,一名剛下車的年男子見狀,眸色不禁深邃了許多。
“將軍,節哀,小姐她……”
年男子擺了擺手,語氣陰沉:“他可沒能耐派遣出玄武戰車,應該是得到了陳家長輩的命令。陳家,這個仇,我暫且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