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輪滑社的表演告一段落,許屹在一眾女同學的圍追堵截中終于逃脫,他長舒一口氣,換掉原本屬于6岸青的輪滑鞋,笑道:“還真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好。e小ΩΔ說wwΩw1小shuo”
今晚,許屹原本只是來感受一下輪滑的,可是沒想到卻幫了6岸青以及輪滑社那么大的忙。
6岸青給許屹上了根煙,許屹搖了搖腦袋,后者一愣,難不成嫌棄我這煙便宜?
許屹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會抽煙。”
一旁的唐小丫聽在耳中,不由地對許屹刮目相看,都出去工作了,還不抽煙,這樣真的在圈子里混的來嗎?
6岸青微微一笑,將煙收了起來。既然許屹喜歡的并不是這個,那么他就要找其他的投其所好了。
“那個,學長,你以前既然是這個學校的,為什么沒見你玩輪滑?”
許屹擦掉額頭的汗水,“這只是個愛好,不是撩妹耍酷的資本,我也就偶爾玩玩。”
此話一出,圍觀的幾個輪滑社的成員,額頭不由地青筋暴跳,偶爾玩玩就那么牛,太打擊人了。
“那,學長平常空余時間多嗎?”6岸青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許屹接了,但是并不代表他要接6岸青的話,“咕咚咕咚”喝了兩口,許屹皺了皺眉,“我都從學校出去了,而且住的地方距離學校很遠,所以即便有空余時間也不會來學校。”
許屹的話很明顯,如果想讓我來學校教你們輪滑的話,你們趁早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現在的許屹,自身的事情還有一大堆要處理,最為主要的記憶沒有完全找回,他并沒有心情去做這些。
6岸青等人一聽這話,表情僵硬了下來,“那學長你住在什么地方,有時間的話,咱們刷過去拜訪拜訪,順便指導指導我們啊。”
這群家伙陰魂不散啊
“有時間再說吧。”許屹稍微穩定心境,掃視了6岸青等人,“你們玩的也蠻好的,反正你也知道刷街鍛煉腳力,只要腳力夠,一切都不是問題。”
“時間不早了,我再不走,就打不到車了。先這樣,拜拜。”
許屹沒給在場所有人插話的機會,沖著眾人瀟灑地揮了揮手,就這樣離開了。就連唐小丫也愣在當場,沒有追上去。她就這樣默默地看著許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出了校門,許屹好不容易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后,許屹報了一下夕陽小區,可是司機愣是沒有開動車子。
“怎么了,司機師傅?”
“不是,你這夕陽小區有點偏,我去了沒有回頭客啊”正說著,這司機通過后視鏡打量起了許屹
許屹眉宇壓低,現在晚上九點多了。正如司機所說的那樣,來回兩趟,打車錢都不夠有錢的。可是就在許屹準備下車的時候,司機卻突然轉變了態度。
“屹哥!你是屹哥?”聲音中帶著無比的激動。
許屹微微一愣,“我是許屹。”
尼瑪,這人竟然是許屹!司機頭皮麻,許屹什么身份他很清楚,因為之前他是一個小頭目的小弟,跟著一起參加了圍堵許屹等人。
“屹哥,住夕陽小區是吧,我送你,這趟我免費送你!”
雖然胡乾坤不是他的大哥,但,胡乾坤的兇名誰不膽怵?這司機二話沒說,踩著油門就走,他不停地通過后視鏡打量著許屹,生怕許屹有一絲一毫的不滿意。
咽了咽唾液,這司機雙手冒汗,很不自然。
許屹自然不知道此時司機心里想什么,他只是有些累,懶得說話,靠在窗邊休憩了一會兒。
而在學校那面,穿著輪滑鞋風風火火的孫壯等人直接去了廣場,可是此時輪滑社一個人影都沒有。反倒是在場的其他同學,都在議論著輪滑社。
“簡直就是太帥了!我要加入輪滑社。”
“我要去找我的真名大神,他太帥了,你們有沒有問道他叫什么?”
“沒有,好可惜。我們去加入輪滑社不就知道了嗎?”
“對對對,快去加輪滑社的群。”
“哎吆,這不是孫壯嗎,怎么這么著急過來,也是看那個學長表演的嗎?”
孫壯冷哼,話都沒有,扭頭就走。
“拽什么拽,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就你那點水平,給那位學長提鞋都不配,還天天嚷嚷著自己多厲害,瞎顯擺。”
越來越難聽的話讓孫壯氣不打一處來,他停下來,轉身來到那位同學面前。
“你他媽再說一遍?”
“我說的是實話啊!大家有目共睹,你們說是那位學長的輪滑厲害,還是這個孫壯的厲害?”
在場的一群人,有些人認識孫壯,但是他們在目睹了許屹的表演后,對孫壯的表演,真不敢恭維!
“孫壯,你真有必要回去好好練練了。你就每天顯擺的那幾個剎車,人家學長都不屑表演。”
“靠,你們懂什么!我告訴你們,我練的可都是很厲害的剎車,他那個天鵝就把你們蒙騙了。”
“天鵝?你秀逗了吧,人家表演了不下二十個剎車,你個逗比!”
隨著一個同學將整個過程用手機拍的視頻拿到孫壯面前的時候,他徹底沒脾氣了,那么完美的剎車,簡直就是教科書似的。孫壯無話可說,那個被退出輪滑社的同學叫成“天鵝”的剎車,明明就是變態“恩歲”!
“你他媽!”
孫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同學,隨后面色鐵青地離開了。眾同學哈哈大笑,都把孫壯當成了小丑。
“走吧,加群去了,見學長去嘍。”
“誰想搶到是誰的。”
一時間,許屹成了眾多女同學們的目標,被時時刻刻惦記著。這自然也影響到了他的休息。
“阿嚏,阿嚏阿嚏”
噴嚏不停,許屹苦悶著臉,這到底怎么回事,難不成感冒了?許屹蹭了蹭鼻尖,搖下了車窗,他索性不睡了,就這樣看著外面的漆黑,直到來到夕陽小區附近。
“多少錢,司機師傅?”
“屹哥,不用,真不用!我走了!拜拜。”
這司機師傅說不肯要許屹的錢,倉皇而逃。遇到這尊,自己供奉都來不及,哪還敢要他的錢。
許屹一愣,忘記問這家伙為什么認識自己了
就在許屹無奈地拿著錢往回走的時候,他感覺到背后有點不同尋常。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