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維修工

章二百七十四 貼身保鏢的工作福利

章二百七十四貼身保鏢的工作福利

章二百七十四貼身保鏢的工作福利

全能修煉至尊

李扶搖看著這對主仆離開,冷笑了起來。

倒要看看他們想做什么,先前對王嘉使用了讀心金手指,本以為會有所收獲,卻不料聽到的都是這個公子哥兒想和某位女子再續前緣的心聲。

搞得自己都相信了。

不過現在冷靜下來一想,這不科學。

愿意用長安朱雀大街的庭院來換這一處院落,明顯不是為了女人這么簡單,將那個院落賣了用來走關系,別說和那個女人偷情,就是讓宗正寺放人都行。

朱雀大街的庭院,就如后世杭州虎跑泉的別墅,沒點身份地位的人還買不到。

所以必然另有目的。

這個人倒也是聰明,為了演得真實,竟然連他自己都麻痹,學心理學的吧……

夜色初上時候,李扶搖出去吃了晚飯,喝了點小酒。

正喝酒間,那個公子哥兒王嘉帶著抱劍的黑衣奴仆上樓,看見李扶搖后眼睛一亮,不請自來的坐下,“拼個座。”

李扶搖看了看周圍,尚有不少空座。

不過也沒在意這點小事,笑道:“自便。”

倒是有些奇怪,那個黑衣中年人依然也入座,只不過懷中劍不曾放下,恐怕就連睡覺,這柄劍也在他懷中罷。

王嘉點了好些菜,有要了三壺好酒,一人面前擺上一壺,“也算相識了,今夜咱們不醉不歸。”

這是客套話。

兩人心中都清楚,彼此忌憚,誰也不敢真的開懷暢飲。

不得不贊一句,王嘉很有世家子弟的雍容風范,趁著小解的功夫,先把賬結了,連帶李扶搖的一起,倒有點戰國四公子的風范。

李扶搖也不做作。

其實一直在對那黑衣中年人實戰讀心金手指,只不過又無奈的很,這位黑衣中年人的心里只有兩件事:想著如何改進一記劍招,以及時候殺了自己來給他那個主子出氣。

也是個癡人啊。

吃了飯出來,已是夜幕初上,唐朝是有宵禁的,不過此時尚早,街上還有不少人來來往往,李扶搖閑來無事,便想溜達一圈。

王嘉主仆倒是早不早就回去了,估摸去干見不得光的事。

溜達一圈,賞了一番長安夜景,李扶搖回到院子里。

隔壁感業寺那些女子禪房很安靜,應該都被善寧大師召去做晚課了,估摸著還要一會才會散課,李扶搖閑來無事,干脆又跑到屋頂躺在瓦面上賞月。

然而已過中秋,天邊的月亮還沒升起來。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扶搖倏然驚醒,遠處有衣衫獵獵的破空聲,似有張揚劍意,有高手夜行,立即輕輕翻身坐起。

此時殘月東升。

便清晰的看見從感業寺內,一道黑影唰的一下翻過墻壁,繞過自己的院子,沒入不遠處的一戶人家里,李扶搖想了下,沒有跟過去。

那黑影肩上似乎還扛了個嬌小的人,應是某個女子罷。

況且無形金手指一天只能用一次。

那個黑衣人明顯就是王嘉身后那個抱劍中年大叔。

身手不弱,若是跟過去很可能被發現。

只是這么看來,王嘉真的是為了和某個女子再續前緣?

否則為什么會從感業寺扛一個人出來。

等明日自己再使用無間金手指去刺探一番,看這倆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側首看了看感業寺,才悚然驚覺不早了,感業寺的晚課都不知道散了多久,一些個鶯鶯燕燕都回到了禪房休憩,一片安靜,當然沒人發現有人被黑衣中年人扛出了感業寺。

自己這一覺睡的夠沉。

李扶搖正打算回房,卻倏然發現武瞾走出了禪房,一身寬松睡裙,來到院子里桂花樹下的石桌畔,輕輕坐下。

支肘側首望著桂花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扶搖思忖了一陣,決定看看情況——只是不曾想,武瞾支肘了一會,感覺有些疼,換了只手,這便恰好扭頭看向李扶搖。

這就尷尬了。

大晚上的,殘月當空萬籟俱靜。

按說這個時候,大多應該睡覺了才是,可你一個男人,坐在屋頂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一個少女……也算少女了,武瞾守宮砂雖然還在,但畢竟是24歲的女人。

你這么直勾勾的在殘月高懸的夜晚,跑到屋頂上偷窺,怎么看動機都有點不純。

李扶搖只好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武瞾是否看得見。

正準備下屋頂。

卻見武瞾輕輕站了起來,對著自己福了一福。

這……什么狀況?

正常來說,武瞾應該羞澀不已回房才對,為何會對自己行禮,莫不是她看上自己了?

我擦。

有點小激動啊,要知道這可是未來的大周女帝。

但是這個身份就充滿了誘惑力,這種誘惑和制服、捆綁一樣,都是一種另類的誘惑,比如后世島國有些變態動作愛情電影,就喜歡在身份上做文章。

比如男主是水電工,女主是少婦,男主是學生,女主是輔導老師,男主罪犯,女主是警察……都是尋求一種身份上的刺激。

李扶搖也是個正常男人。

面對未來大周女帝這個身份,說不刺激那是自欺欺人。

心念一動,貼身保鏢也該有工作福利。

李扶搖笑了笑,從屋頂調下,又輕巧的翻墻,來到武瞾的禪房頂上,笑瞇瞇的看著這位注定要叱咤大唐江山的女子。

也不敢說話,畢竟有的人淺睡,周圍禪房可有不少人。

武瞾也在笑。

月光下的笑容,溫柔如花。

忽然輕輕做了個手勢。

李扶搖頓時一陣心簇搖曳,她竟然也想上屋頂來,莫非真的是下午對自己一見傾心了——臥槽,這工作福利有點吃不消了啊。

心思電轉,于是安慰自己,為了更好的工作,多了解下武瞾總是沒錯的。

于是跳了下去,輕聲一句“得罪”,然后扛起武瞾手腳并用的爬上禪房屋頂,又來到自己的院子里,兩人一先一后爬到了屋頂上,并排并膝坐在飛檐畔,看殘月高懸。

先前武瞾的手勢,就是讓自己帶她上屋頂看明月。

不過此刻氣氛有那么一絲絲的安靜。

安靜意味著尷尬。

李扶搖正欲說話,武瞾卻輕輕說了句,“你不怕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