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騎士的宇宙時代

第一百四十五章 波瀾

第一百四十五章波瀾

第一百四十五章波瀾

憤怒的松鼠:、、、、、、、、、

當一個人滿心疲憊的從旅行中歸來,最期望獲得的是什么?

是一杯溫暖的牛奶和可口足量的小點心,是干凈的熱水的洗浴后的溫暖床榻,還是親人友人一句真心的問候。

羅夏不知道他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但他確定自己最不想要得到的。

“……..一個接著一個爛攤子,還有各種賬單,你們這真是最好的歡迎禮物啊。”

當羅夏滿身疲憊的從外地回來的時候,得到的卻不是什么好事。

一個接著一個的爛攤子擺在面前,滿身疲憊的想睡到下個世紀的羅夏本人,連打盹的時間都沒有,只有當場開始加班加點,解決麻煩。

積累下來的工作很多,日常的羅夏也很擅長推掉那些程序化、不那么重要的工作,但有的事情,只有他能做,只有那雙眼睛能做。

被命名“誠實”的天賦,或許在戰斗之中沒有多大的益處,但在戰斗之外已經幫助了游戲教會太多。

是的,游戲教會而不是羅夏本人,這個天賦能力在安索雷恩的作用遠預期,已經從“家致富”的財富程度到了“改變政治局勢”戰略程度。

測謊、勘探、看穿幻象等等,任何一種能力,在適合的地域都能獲得巨大的收益。

這種能力雖然重要但卻不稀少,但讓羅夏在灰色地帶聲名遠揚的,卻是那百分百的準確度。

越是強大的存在,對這種測謊、預言能力越有抗性,但目前還沒有誰能抵抗羅夏的誠實,這就讓這個看似普通的能力變得異常有價值了。

比如在重要的外交場合作為見證人,比如說試探某個組織內部被懷疑為奸細的高層,比如說查勘某個付出了巨大代價獲得的重要情報的真實性,比如在重要場合充當神明的ifi信號……..雖然這些場合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甚至黑色因素,但“真實”羅夏的名號卻打出來了。

而恰恰是這些灰色、黑色運用,才更有賺頭和值得收買,羅夏之前經常性的突然消失,很多時候就是卻接這些外勤和私活了。

這些工作,有的能夠活到豐富的報酬,而更多的,卻是讓其他教會、組織欠下了游戲教會的人情,羅夏現在的人脈關系其實已經很復雜了,游戲教會因此的獲益是無法計量的隱形財產。

誰都不知道羅夏知道多少秘密,幸好他一直堅守謹慎,什么都沒有說......當然,若不是他能夠看出別人的惡意,那些可能會殺人滅口的任務什么都不接,還有羅麗的二十四小時鏈接帶來的后患問題很難解決,他早就尸骨已寒。

灰色、黑色的事件接觸了不少,羅夏的心態也以乎想象的度快成熟。

也難怪羅夏最近感嘆自己的行事風格和心態變化太快,還是因為這周遭的惡劣環境催化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就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看多了,羅夏才會越的不信任那些其他教會的競爭者,也深刻體會到財能要命,還有自己那微妙的身份帶來的高危險性。

越看自己的個體實力,也深知夜長夢多并不是你拖久時間容易出問題,而是別人早就盯著你,你一露出破綻就出問題的羅夏,才會在得到了那塊高質量雷擊石后,就毫不猶豫的只和羅麗打了個招呼,然后玩了人間蒸。

邪神信徒的追查?角城內部的政治斗爭?呵呵,和我有關系嗎,就算有關系,在更要緊的事項之前,也延后吧。

至于羅麗嘴里說她都不清楚羅夏在哪里……..誰也沒有規定神祗一定要說實話,尤其是涉及大搜自己親人生命安全的時候。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羅麗和羅夏都是一樣的,他們雖然信任同伴,但確定這世界沒有不透風的墻,自然就順手連自己人一起糊弄了。

只不過羅夏的閉關時間比預期的長,最后還是掩蓋不住了而已。

當然,那些被糊弄的對象也心里有數,依舊追查和抱怨的話,若不是太蠢,就是真的有問題了。

別說,這些年羅夏每個月都能在新進人員中找出四五個奸細,從老骨干找出兩倍這個數的被收買者,游戲教會在茁壯成長的同時,似乎也被不少有心的勢力盯上了。

這出于安全出本就無可厚非,結果就是一些額外的麻煩,那一系列原本安排在羅夏身上的工作并沒有取消,表面上說的過去的正經工作還好說,找人替代也不是不行,那些接受其他教會雇傭的灰色、黑色任務,就只有積累了。

而偏偏這些委托都是很麻煩的,涉及到不少大佬和大勢力,很難拒絕,于是羅夏一回來,就只有又出門了,還要一邊工作一邊道歉賠小心,畢竟,你這個委托人耽誤了工作。

值得嗎?

“值得,非常值得。”

拍了拍背在背后的大木盒子,羅夏滿意的笑了。

圣山派這次的誠意很足,那塊雷擊石的質地比預期的更高,結果就是成品異常的讓人滿意,這次收獲比預期中的還要巨大。

現在,羅夏估計自己已經不懼普通的四階職業者了,就是當年的杰克,也可以正面打打看了,似乎,已經有了進一步作死的資本。

“…….投訴信嗎?”

在做私活的同時,在羅麗的提醒下,羅夏也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勁。

“……雖然他們這次的確說的有些過分,但這反應也太過激烈了。”

數家教會和組織提交了書面抗議,不滿的抗議甚至鬧到了二十人董事會,平時不怎么管事的董事會居然了正式的批評函。

“不要進一步挑撥刺激城內矛盾,尤其是不要刺激各族群間的矛盾。”

簡單的言語,卻代表著很多復雜的東西。

那些記者無非報道了當時城主遇刺的場景,那高喊西摩人自由口號的激進分子,然后惡意滿滿的評價在不少西摩人中開始興盛的民族主義……..用艾希人帶來的民族定義和概念給自己了一個民族定義,然后以這個大義為基準,反對艾希人,在這些記錄者的眼中,顯得無比的可笑。

“……..在艾希人來之前你們彼此仇殺,相互視作奴隸和備用食物,艾希人帶來了和平的機遇,如今卻高喊西摩人一家親,排擠艾希人……..”

這樣的報道稍微有些過火,卻很符合《絕對真實》一如既往的風格,誠實而讓人不舒服的記錄風格。

但現在,卻過火了。

這些年西摩人的生活算是過的不錯的,人只要還活著下去,自然不會想著去造反。

新冬妮婭城的新生活比荒原西摩人好的太多了,對比是最容易有幸福感的,就算有人搗鼓出了民族主義,但實際上傳播起來卻非常有限……..艾希的教會已經習慣應對這種原始而拙略的民族意識了,精神和物質的享受,還有信仰填補空虛的心靈。

讓一個空洞的口號就能隨便動搖社會的根基的話,那么出問題的早就不是口號、什么什么主義,而是這個社會本身。

完全沒有政治敏感性的新聞媒體是活不久的,這種程度的報道都引起了激烈的反應的話,那么,只能說明城內出了問題。

“……..讓我們所有線人動起來,收買也好、偷竊也好,我們要知道最近生了什么大事。”

這個時候,羅夏就很冷靜的派出了自己的專業狗仔隊。

而另外一份委托工作,卻讓羅夏必須好好想想了。

“無人區的探索輔助委托?才從哪里回來又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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