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超市,溫煦把自己買的小食分了一些給許景蓉的兩個孩子,雖說兩小人不喜歡自己,但是溫煦還是表現的像個‘溫叔叔’的樣子。
和許景蓉在路口分別,溫煦回到了車子旁邊坐上了車一邊小睡一邊等著村里的一幫子大閨女小媳婦的帶著娃兒逛完回來。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這一撥子人才陸陸續續的回到了車邊,不過陸巡雖大,但是指望它把人和貨都捎上那是不現實的,最后貨和小娃子跟車走,幾個大人則是騎車回家。
這么著溫煦開著車子帶著小娃子先回村,回到了村子又挨家挨戶的門口停了一下,讓各家各戶把自家的東西取回去,這么折騰太陽都要落山了,溫煦才到了自家的小院門口。
“咦!你們怎么來了?”溫煦看到了門口的兩輛越野車,車旁站著許達信、余耀和卓奕晴,不由驚奇的問了一句,看到許達信和余耀溫煦真沒什么好奇怪的,兩人小公司方案通過了嘛,但是看到卓奕晴溫煦就有點兒小驚奇啦。
卓奕晴還是老樣子,瞅了一眼溫煦:“怎么不歡迎?要是不歡迎的話我走啦!”
溫煦連忙笑著開玩笑說道:“這說的什么話,上次你沒來我還說呢,怎么卓大小姐這么不賞臉啊,出份子的時候都不露臉?”
卓奕晴聽了并沒有生氣,反而是點了點頭:“我是那種不上道的人么?上次是因為我實在太忙,這才沒有過來,我都記著呢!喏,這是補你上次的禮!”
說著卓奕晴打開了旁邊的車門,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長條形的盒子,伴著盒子伸出車的還有兩顆狗腦袋。
“這是給你的,打開看看喜不喜歡!”卓奕晴伸手把兩個狗腦袋按回了車里,然后把盒子交到了溫煦的手上。
接過了盒子,溫煦笑著說道:“嘿!還挺沉的!”
說著溫煦把長條形的盒子放到了車頭上,打開了盒子,里面是個木制的相當精美的四十幾公分長的木盒,上面什么文字都沒有,只有在左上角烙著一個標識,這玩意溫煦從來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個啥,打開了盒子看到里面有一個皮制的套子卷著,套子中間還束著皮帶子。
“這什么玩意啊,左一層右一層的,整個包裝搞的這么復雜!”溫煦一邊說著一邊把皮套子從盒子里拿了出來,解開了套子上面的皮帶,打開來一看這才知道里面擺的是什么東西:廚刀!一套十幾把大大小小的廚刀。
這些廚刀看起來己經精美到了極至,每一個刀刃上的花紋都帶著淡淡的大馬士革花紋,波浪形的條紋從刀柄如同翻滾的水波一樣蕩漾至刀尖,每一把刀刃上似乎都躍動著絲絲寒光,就算是溫煦不太了解刀具,也知道自己手上刀一準不凡,估計沒有大幾萬根本入不了手,更難得的是刀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商標,但是每一把刀的刀體右側都用隸書鐫刻著:溫煦。
“這東西太貴了!”溫煦說道。
卓奕晴說道:“不是剛才還說我沒有送你東西嘛,怎么現在又嫌貴了!”
“的確貴啊,要是收了這東西我要怎么還你這份禮啊,你不是難為我嘛!”溫煦真的挺喜歡手中的刀的,但是知道這樣的好刀一準不是什么一兩萬能夠拿的下的。
卓奕晴說道:“我先說了,這禮物可不是我一人送的,是我們四姐妹一起送你的,我們一直在你這邊吃吃喝喝的也怪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你這人怎么這么想啊,大家都是朋友,你老還來還去的有意思嗎?我和你作朋友不是為了圖你還什么禮物,還大男人吶,一點兒都不爽快!……”。
溫煦聽著卓奕晴呼啦啦的說了一長串子,再加上心中也實在是舍不得手邊的這一套好刀,干脆先收下,等著合適的時候再把這份人情給還回去就行了。
想到了這兒,溫煦小心的收起了刀,放回到了盒子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以后你要是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直接跟我說!”
“正好,現在就有個任務給你,也不是我一人的,也是我們小姐妹的事情,這次呢我帶了兩條狗,一條是我的,另外一條是周茜的,我要在你這兒呆上三天左右,在這三天內你負責做通棟梁的工作,好好的,安安生生的把窩打了!反正等著回去的時候,我要看到成績!”卓奕晴說道。
這話讓溫煦不由的愣住了:“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余耀這家伙在旁邊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笑嘻嘻的說道:“實在不得的話,你出手幫一下啊,按著棟梁洞房花燭!”
“就它那體形,再加上她帶來兩狗的架式,要不,哥哥您來當這個配種師?”溫煦瞅了一眼余耀說道。
棟梁溫煦不怕,但是這四姑娘看上的狗,溫煦真的是不太想往跟前湊,瞅瞅這四個小姑娘玩的都是什么狗,別人家的小姑娘抱個松獅、泰迪的,這四位直接菲勒、土佐這些東西,條條怒起來都是要人命的。
余耀一聽這話瞬間也慫了,連忙擺著手說道:“這事我不攪和,您們二位商量著辦!”
說完伸手拉開自己旁邊的越野車,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大旅行箱:“快點兒開門去,我們都在門口等你快一個小時了,進了屋給我們做飯,晚上我們準備吃點兒好的!”
“干什么在門口站著啊,到院子里坐著不好嗎?”溫煦嘴上這么說,不過身體還是老實的向著院門口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掏鑰匙,大門是沒有鎖的一推就開了,但是堂屋是鎖的。
“我們是想進去,不過你們家的棟梁不讓進,我們一進門立刻站在院中嗚嗚的直警告,我們可不想對付你家那怪物”許達信說道。
溫煦聽了對著卓奕晴問道:“你也進不了門?”
卓奕晴不但沒有失望,反面把腦袋狠點了幾下:“嗯,真是好狗,主人不在家,任何人都進不來院子!像我這種熟人它知道不是住在這里都不讓進,太好了…”。
看到被棟梁趕到院外,還夸呢,溫煦一時間也找不到詞來形容卓奕晴這人了。帶著他們進了院,然后打開了堂屋的門,任由仨人進屋去放行李,自己則是把車里的東西還有小磨拎到了鍋屋,擺到了小磨盤之后第一件就是泡黃豆,然后開始洗清洗磨盤。
正洗著磨呢,溫煦聽到了院子里突然間傳來了一陣嗷嗚,嗷嗚的慘叫聲,一聽這聲音溫煦就知道這是敗類發出來的,聽它叫的太慘了!于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了院里。
一到了院里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卓奕晴把兩條母犬帶進了院里,栓在老棗樹下,這兩條母犬個頭都很高大,以前溫煦也見過,白色的杜高名叫花妹,黑色的卡斯羅,名叫小乖,都是相當兇悍的主兒。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敗類這貨就回到了院中,估計原本平常時候院里就只有棟梁,今兒回來一看:嘿,院中來了倆妹子!頓時這心中的小邪火立刻按捺不住了,說是按捺不住了,溫煦懷疑以敗類的德性根本就沒有按捺這一步,直接腆著臉就上去了!
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了,被白色的大杜高花妹直接咬住了背,半邊屁股被卡斯羅小乖半按在了地地,屁股上的小嫩肉己經被‘狗妹子’叼在了嘴里,弄的躺下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就剩下哀嚎求助了。
這就像是一個小流氓看到了倆美女,沖上前去想調戲,結果發現一個全國散打冠軍,一個是特種部隊的武術教官,真是悲催到了姥姥家了。
溫煦也不敢就這么空著兩手去救敗類去啊,雖是見過,不過也真沒有多少交情,就見過一兩面,要知道這兩家伙雖說母犬那也是猛犬啊,萬一敗類沒有救下來,再把自己弄傷了那就不值當的了。
溫煦這邊能有什么辦法?直接吼棟梁唄!結顯還沒有等溫煦吼出聲,卓奕晴帶著小跑奔了出來。
“花妹,小乖,快點兒放了!”卓奕晴沖著兩只大狗吼了一嗓子。
花妹和小乖立刻放開了敗類,老實回到了棗樹下趴著去,可見這兩只狗調教的都很不錯。雖說花妹和小乖這兩名字配上這兩貨的體格有點兒無厘頭,但是敗類總算是‘妹口脫險’啦。
敗類覺得自己的背上屁股一松,還算是機靈的貨立刻撒開腳丫子就跑,蹭的一下跟劉翔似的,嗖的一下在空氣中泛起了一身灰影,唰的躥到了棟梁的身后‘藏’了起來。
“嗷!嗷!”
估計是覺得自己安全了,立刻扯著嗓子沖著兩只栓在棗樹上的花妹和小乖嘶吼起來,一副狗仗狗勢的樣子,十分讓人不恥!
卓奕晴的第一句話不是問敗類傷的如何,而是說道:“我忘了周茜和我過你家還有個戰斗力為零的大串串,總之別讓它接近花妹和小乖,萬一生下這貨的狗崽,老娘殺人的心都有了!”說完直接轉頭回了堂屋,繼續鋪自己的被子去了。
(今天有急事,要回老家一趟,回去接父母來我這里準備過年,所以今天明天這兩天只有一更,石頭這里向各位大大說抱歉了,回來之后恢復正常的更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