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翁儀急著想讓肖濤離開,想保全肖濤的安全,韓伊雪感到很驚訝,妙目在翁儀身上流轉,冰山般的俏面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不過她沒有說話,只是看向肖濤,看肖濤怎么說?
“我可不會走,我如果走了,那就成通輯犯了。”肖濤微微一笑的說道。
“肖先生,我知道你有來頭,可是這事鬧太大了,不是你能夠控制的,你還是聽我說,快點帶你的朋友離開,離開廣云避一下。”翁儀見肖濤不為所動,更加著急了,馬上警察的后援部隊趕到,肖濤就跑不了了。
“翁小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肖濤仍然是笑著道。
另一邊,秦立信見肖濤如此兇狠,敢公然制服警察,早就悄悄坐回自己的座位了。
連警察都被肖濤制服了,秦立信那里敢再多說半句,今天蘇峻回家過年了,身邊只有一個刁奎,也不知道刁奎斗不斗得過肖濤?他沒有把握,覺得還是不要冒險讓刁奎出手,反正肖濤襲了警,坐等看戲就是了,看肖濤如何善后?
“姓肖的可是一個狠角色啊,江湖中人不與官府起紛爭,這是江湖和政府的一個默認的規則,他倒是公然違背規則,政府肯定不會放過他。”刁奎冷笑的道。
“只要把他抓回去,我就有辦法在里面折磨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秦立信陰陰一笑,眼角在韓伊雪和翁儀之間瞄來瞄去,又說道,“姓肖的不是艷福齊天嘛,我看他的艷福都要歸我所有了,我要霸占他全部的女人。”
“我覺得點奇怪,肖濤干了這種蠢事,怎么不逃走?留下來等吃宵夜嗎?”刁奎見到肖濤鎮定自如,也不離開,心中的疑問頓生。
“留下來最好,我看警察的大部隊很快就到,到時看肖濤怎么個死法?”秦立信冷笑了一下,他剛才注意到了,咖啡館有不少人在打電話,多半在報警,好戲很快就要上演了。
翁儀一直在勸說肖濤離開,不過均被肖濤拒絕了,肖濤避免被翁儀繼續糾纏,便把韓伊雪介紹給翁儀認識。
“翁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未婚妻韓伊雪。”肖濤看了韓伊雪一眼,又把翁儀正式介紹給韓伊雪,“伊雪,這位就是翁儀翁小姐。”
“翁小姐,你好。”韓伊雪禮貌的向翁儀伸出了手,美目中有著一縷友善之色。
“韓韓小姐,你也好。”翁儀臉色大變,說話也有些結巴起來,不過她還是有禮貌的與韓伊雪輕輕握了一下手。
之前,韓伊雪進來的時侯,翁儀正被幾個警察糾纏,沒有認真看韓伊雪一眼,也不知道韓伊雪長得怎么樣。
而現在,事件暫時告一段落,她才看到了韓伊雪的真正容貌,也看到了一個真正堪稱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她感到十分震驚。她平生負自美貌,還是覺得稍略于韓伊雪,特別是韓伊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渾厚女人味,她就自愧不如,那是足以秒殺一切男人的魅力氣息啊。
然而,這么一個絕色美女竟然是肖濤的未婚妻,翁儀不僅感到無比的震憾,還感到有一種失落感在心中蔓延,她知道之前的美好想法全部打水漂了,她在韓伊雪前面沒有任何機會,她終于知道肖濤為什么把她拒絕得絕對徹底了。
“好小子,居然敢攻擊警察,你知道下場是什么嗎?”角落里傳來一聲怒吼。
那幾個警察體內的氣針已經自行化解了,身體機能恢復了正常,但是他們被手銙銙著,均氣得鼻子都歪了,堂堂警察竟然被反銙了起來,傳出去他們怎么抬起頭來做人?
那個張局更是雷霆大怒,沖著肖濤就是一頓狂吼。
“下場?你跟老子說下場,我保證你的下場不會好看。”沒等肖濤回應,韓帥卻沖了過來,朝著張局的屁股狠狠踢了幾腳,踢得張局慘叫連連。
“你敢踢警察,你反了你。”秦立信看不下去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韓帥責罵。
在這種情況下,秦立信是不敢與張局相認的,他可是幕后指使者,被捅出來他會很麻煩,而張局動用公權替別人辦私事,還是見不得人的事,捅出去張局會更麻煩。
所以,秦立信和張局是在人前做戲,互相默認不認識。
可是,張局終于是過來幫秦立信辦事的,現在事情鬧成這樣,張局被制服不說,還被人毆打,秦立信再不出頭制止一下,那是說不過去的。
“老子踢警察咋了?這警察是壞警察,踢死他都沒事,你護著他是不是跟他是一路的?”韓帥正氣在頭上,秦立信又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了,他反指著秦立信罵道,“你他嗎的再嘰嘰喳喳,老子連你都踢了。”
這時,外面的警笛大聲,不少警車飛馳而來,全部停在咖啡館門口,許多警察從警車奔下來,個個身穿避彈衣,手持槍械,把咖啡館團團包圍起來,如臨大敵。
一輛警車下來一名白色警服的中年警察,肩上的警銜很高,正是深海市的市局局長,他接到有警察被劫持的消息,心如火焚,馬上親自帶隊過來營救。
“把情況給我報告上來,到底是那個派出所的警察被劫持?”市局局長寒著臉問道,他匆匆忙忙趕來,還不清楚咖啡館里面的情況,現在當務之急是查出那幾個警察被劫持。
市局局長也是一肚子的窩火,在他的地盤竟然發生警察被劫持,這不是打他的臉嗎?如果事態進一步嚴重,發生警察傷亡的話,他必定被問責,到時就麻煩大了,他還想在仕途上再進一步,恐怕也是遙遙無期了。
“報告局長,是分局的張副局長和兩名刑警被劫持,起因不明,但疑匪有四個,二男二女,其中一個男的扲著三把槍,咖啡館里面還有幾十名食客,還有服務員,目前不知道他們是否被劫持。”一個干練的警察跑過來匯報。
聞言,市局局長感到一陣暈厥,被劫持的警察居然有警察高層,這事情鬧大了,傳出去會嚴重影響警方的聲譽,會被老百姓質疑深海市警方的能力。
略后,市局局長定了定神,又問道:“匪徒有沒有提出要求?”
那警察應道:“沒有。”
市局局長一愣,好一會都沒緩過勁來,劫持人質居然不提要求,于情理不合,以往從沒發生過類似的事件。
沒有要求,劫持人質干什么?而且劫持的還是警察,這可是天大的犯罪,沒有天大的訴求誰敢干這事?這班劫匪是傻了還是怎么了?
劫匪沒有提出要求,這更讓市局局長頭疼,劫匪沒要求怎么救人?不知道劫匪想干什么,就找不到應付的對策啊。
“走,帶我上去看看。”市局局長大手一揮,便向咖啡館走去,他可不愿意坐以待斃,這事必須趕緊解決,一旦被記者聞風趕來,那就大大的糟糕了。
忽然,一輛豪華奔馳飛馳而來,沖過了警戒線,向咖啡館奔來。
警察們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攔截,用槍指著奔馳里的司機,發出嚴重的警告,車子再不停下,他們就要開槍了。
在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下,奔馳車終于停下來了,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他打開車門,從駕駛室奔出來,數十名警察立刻向他沖了過去,他卻熟視無睹,向市局局長揮著手,口中喊道:“局長,是我姜航,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姜航?”市局局長愣了愣,感到那人的確很眼熟,仔細一想,才恍然大悟,他知道姜航是誰了,姜航的老爹可是副省長啊。如果姜航因為這點屁事在他手上被抓,他可不好向姜副長交待。于是,他連忙走過去,撥開人群,就見到三、四名警察把姜航制服在地上,正要給姜航戴手銙呢。
“等等,快把他扶起來。”市局局長立刻把那幾個部屬喝停,親自上去把姜航扶起來,隨后大手一揮,把圍過來的部屬全部趕走,姜航冒著沖撞現場的風險來找他,必定有事,其他人員自然不能旁聽。
“怎么樣?沒事吧?他們不知道是你,可能用力了點,粗魯了點,你別往心里去。”市局局長努了努那些警察,解釋道。
“沒事。”姜航拍了拍身上的泥塵,隨意應了一聲。
只要不開槍,那些警察想徒手制服姜航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已經化勁初期高手,普通警察根本弄不過他,他只是不想反抗而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局長,你們警察還沒向咖啡館進攻吧?”姜航等其他警察走開了,才焦急的問道。
“還沒進攻,長話短說,找我有什么事?”市局局長寒著臉,他可不想跟這個衙內廢話,一大堆問題等著他去解決,留給姜航的時間可不多。
“沒進攻就好了。”姜航長長呼了一口氣,警察沒有強行進攻,那說明里面的人安全,只要人安全問題就解決了,接著他又說道,“絕對不能進攻,否則你擔當不起這個責任,里面的問題不用你來處理,我們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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