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兩更,上一次有些遙遠了
法布雷加斯的確上不了,不過現在阿森納球迷已經淡定了。雖然溫格將他放在替補席上,但是球迷們卻不抱任何希望,因為期望的太多了,遺憾就越多。
納斯里似乎可以很好的成為核心,在過去的一些比賽中他的位置讓小法童鞋有些尷尬,好在小法童鞋的身體很大程度上解決了這個問題。
事實上也是這樣的身體,他惦記著離開煉獄般的英格蘭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西班牙他這樣的身板優勢會更明顯一些,尤其是經過英超的磨練后,他回到西班牙后完全可以當肌肉男使用。
看看,在西班牙國家隊,人都敢讓他頂到前面去踢前鋒,好吧,我們必須承認像西班牙、巴塞羅那這樣的球隊是可以沒有前鋒的,因為很大程度上前鋒擋著了中場球員將球傳到對方球門里的線路。
這當然是笑話了,米有前鋒的足球隊是不存在嘀,記者掰都能給你掰出一個來,就像很多份出場名單里表達的一樣,不管是1234哪個數字,鋒線上總是有人的,哪怕這個人只是穿著9號球衣的后衛,好在不是守門員。
很久很久以前,曼聯習慣了和阿森納爭奪冠軍,然后英格蘭油水多了,可以燒錢了,教授研究新論文去了,阿森納不要冠軍了,所以切爾西火了,紅魔換對手了。
終于,當又一次出現曼聯和阿森納一二順序的時候,球迷們期待的巔峰對決來了。
正太比拼到了關鍵時刻,阿森納的頭號正太卻一如既往的傷了,就像嬌生慣養的小家伙,總是被雨打風吹去!
法布雷加斯PK貝特的場面不得已要往后推了,老牌貴族正太成了看客,半路出家的野正太正當紅。
這下好,他可以在賽前肆意的評價阿森納、溫格、納斯里……也可以不斷的贊揚著自己的隊友,可事實上他只是一個不太喜歡說話的小男人罷了,那稿子是誰寫的來著?!
熟悉的主隊更衣室,貝特靠在自己的柜子上,弗格森正在唾沫橫飛的介紹著阿森納的情況。
“這不是以前那個后繼乏力的阿森納了,他們比前幾年更加成熟老練,看上去他們的精力也比你們旺盛,這是需要克服的,我們在過去的幾天里準備得很充分,該休息的都休息了,我不想再一次帶著落后的比分回到更衣室,更不想要一個失利的結果。”
“你們或許認為我們領先的分數很多,可以放松一點,外面也有人在說我們膽怯了,事實上我知道你們都沒有在外面說過屁話。當然那種準備好的材料不算。”眾人笑,貝特的背誦視頻已經在過去的一夜點擊飆升,記者說的沒有帶照相機沒錯,可是在對面的樹林里有一臺攝像機。
“溫格說冒險是他足球哲學的一部分,好吧,我們姑且相信他說的這句話,為了應對他們的冒險,我們可以更主動一些,別說什么穩定壓倒一切,這里是我們的主場,我給你們十五分鐘的時間,我需要在這一刻鐘里見到進球,烏龍球不算,當然如果是他們的烏龍球也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別寄望靠這個打擊他們的信心,他們已經習慣了烏龍球。”
“貝特,記住你今天的位置,別跑錯了,納斯里和你沒關系。”全隊繼續笑,范德薩的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樸和納尼,你們兩人保持住位置,讓你們的道路更通暢一些。”
“卡里克,你要果斷一點,將球交給貝特或者弗萊徹,實在不行就往前面踢,雖然我不想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記住,別把球衣穿錯了。”過去的小半年,卡里克已經把自己的臉皮練得足夠厚實了,他知道今天同弗萊徹搭檔的重要性,這場比賽是一次機會,他現在只需要做好一樣事情,那就是防守,擋住阿森納在中路的進攻,其他的事情都交給隊友。
“OK,可以出去了。”
433,曼聯有段時間沒這樣踢了,當然那是建立在曼聯的中場控制力的基礎上,但是今天不同,阿森納的中場從來不缺人的,雖然一如以往那般的沒有骨頭。
摸了一把已經略微長長了些頭發,至少現在頭頂勉強看不到頭皮了。
貝特有些遺憾,他本以為這場比賽在自己囂張的言論下可以將法布雷加斯激出來,可現在看來力度還是不夠啊。
“沒有經過強隊的考驗么?不知道現在的阿森納算不算強隊,應該算吧,怎么著也排在第二名呢!”別介意領先者的傲慢,貝特只是一只剛入職業的菜鳥,他的足球思維不是唯勝利論而是更讓人蛋疼的唯冠軍論,這可是弗格森連都有些接受不了的理想主義哲學。
看臺上,來至智利的礦工應該進入了包廂,他們是收到了查爾頓爵士的邀請,似乎貝克漢姆坐陪呢?!
站在范德薩身后,你總是感覺陽光不夠熾烈,盯著那一顫一顫的頭發,貝特的思緒有些飄忽,賽前他可是看過這群礦工們的視頻,這些才是強人啊!能夠活下來的都是牛人,他們似乎很淡定來著。
對面的通道里,阿森納的球員也走了過來,然后一人牽了一個球童,唔,事實上身邊這個大球童應該比貝特小不了幾歲。
小伙子有些好奇的看著貝特,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上去很淡定嘛!
另一側,納斯里好奇的看著貝特,雖然大家都是年輕人,但是貝特總歸還只是一個后進,可這小子卻沒一點收斂,雖然說的都是好話,可是怎么聽著都不舒服,尤其是那毫無感情的語氣,納斯里有些后悔去看那段視頻。
無視臘八幾近審視的目光,貝特活動了一下腦袋,那旋轉的之態,讓納斯里看得愈發惱火。狂妄的小子!
有個性的人,總是不喜歡別人有個性,因為在他看來對方的一切行為都是一種挑釁,做作的挑釁。
貝特依然盯著范德薩后頸的毛發,伸出空余的手撓了撓耳朵,雖然他在故作淡定的無視納斯里,可是那種炙熱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所以做點習慣性的小動作分散一下注意力。
可是人都知道這種撓耳朵的行為就是一種蔑視……他真的是無心的,可地球人都是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