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突然變啞巴了?
難道是剛才包包丟了過于緊張造成的?
做老師的,不能說話了可不行啊!
陳雅雯心里無比害怕起來,她連忙回到了車子上,把包包放好之后,往家里的方向疾駛而去。
“讓你嘴賤!一周內說話不能出聲,算是小小懲戒一下了。”齊格看著沃爾沃消失在了街角,嘴邊浮現了一抹淺笑。
剛才他拍打陳雅雯的那一下,把自己收集到的一小團紅色能量封在了她咽喉氣道處,至少一周內無法說法。她雖然失音,身體卻不會有任何的異樣,到醫院找醫生也不可能診斷出什么來,也就沒辦法對癥施治。
如果她想明白了,這幾天到北郊公園找他醫治的話,那就要看她到時候認錯的態度好不好了。
昨天在游樂場指認他是人販子;今天差點兒撞了他卻不道歉,反說他眼瞎、流忙之類的;幫她搶回包包不道謝,還拿一萬塊錢來侮辱他高尚的人格,實在太過分了!不懲戒她一下,她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回到額外空間里之后,齊格在機器人的指導下,開始了對霓裳玉盤的祭煉。
“符文魔柜租賃費,一小時一百萬元。”機器人向齊格聲明了一句。
“一小時一百萬?收費這么貴?”齊格對此很是不爽。
“貴?你知道符文魔柜是什么級別的寶物嗎?它可是上古神器級別的,能租賃到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嫌收費貴。”機器人表示對齊格的說法很不可思議。
“我把霓裳玉盤祭煉了,大概需要多長時間?”齊格問了另一個問題。
“順利的話,一個小時應該夠了。”機器人想了想回答了齊格。
“不順利呢?”
“不順利……那就不好說了,但你不至于這么笨、這么衰吧?正常情況下,不笨不衰的人就算一個小時沒搞定,兩、三個小時肯定能搞定了。如果三個小時還搞不定,那就屬于特別笨、特別衰的人了,象你這么聰明、這么帥的男人,肯定不屬于那一類。”
“那是當然。”齊格對機器人的最后幾句話表示了認同。
“現在租賃嗎?”機器人向齊格確認了一聲。
“租賃。”齊格點了點頭。
“已租賃到魔柜,費用,一千萬元。”系統響起了提示音。
“等等!不是一小時一百萬嗎?怎么收了一千萬元?不是這么坑人的吧?”齊格看到自己賬戶里突然少了一千萬,連忙大聲抗議了起來。
“確實是一小時一百萬啊!但是起步價十小時開收,坐出租車都有起步價的,買個手機打個電話還有座機費呢!租賃符文魔柜這種神器,你覺得沒有起步價好意思不?”機器人向齊格解釋了一番。
“你好意思!還起步價!太坑了!我不租了!”齊格不接受機器人的解釋。
“不租了,已經扣繳的租金是不會退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真的好意思這么坑?當初你消失了,我可是白傷心了!我覺得你還是被什么給刪除了會比較好。”
“好吧,其實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這十小時費用是預收的,如果你祭煉沒有用到十個小時,會按實際使用金額多退少補。比如你只用了一個小時,到時候就會退還你九百萬。”機器人補了幾句。
“早說啊!那……不滿一小時,不用按一小時收費的吧?”齊格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地球人不都是這么玩的嗎?不滿一小時當然按一小時收費,你別糾纏這些小錢的事情了,符文魔柜的租賃已經開始計時了,你趕快開始祭煉吧!不然耽誤的時間都是你自己的錢!”機器人向齊格催了幾句,然后把符文魔柜推送到了齊格的面前。
就是一個長方體的金屬柜,但是柜體是由一個個方形的金屬符文組成的。
“好吧,怎么祭煉?”齊格也覺得耽誤時間很心疼,于是不再廢話什么了。
“這是一串祭煉用的符文,系統免費送了你十串最基礎的,你用這串符文驅動符文魔柜,然后把霓裳玉盤放置在符文形成的漩渦中,用意念鎮壓它,一直到它跪著對你唱征服為止。”機器人向齊格解說了一番。
“它還會唱歌?”
“只是打個比方。”
齊格沒再多說什么了,使用了一串符文驅動了符文魔柜。
長方體形的符文魔柜在這串符文的驅動下旋轉了起來,組成魔柜的所有金屬符文在空中翻飛著,最終形成了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符文漩渦。
漩渦的中心處形成了一團黑霧,據機器人介紹,這團黑霧就相當是可以幫齊格祭煉鎮壓霓裳玉盤的爐鼎。
在機器人的指導下,齊格把霓裳玉盤從系統道具欄中調取了出來,投入了那團黑霧之中。
原本處于沉寂狀態的霓裳玉盤,此時突然象是有了生命一樣,出了一聲聲的嘶叫,想要掙脫符文魔柜漩渦中心的黑霧。
“快用意念鎮壓它!讓它向你跪著唱征服!你不鎮壓住它,它就會反噬了你的神魂!讓你成為它的傀儡!”機器人向齊格大喊了幾聲。
果然,齊格感覺到自己的神魂象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就象有什么外物想要強行侵入!
齊格連忙守住了心神,抵抗著這種入侵,并且按照機器人的提示,把自己的神念向漩渦中心的黑霧中滲透了進去,想要強行鎮壓住黑霧里包裹著的霓裳玉盤,讓霓裳玉盤向他屈服、認他為主!
“我靠!好累啊!”齊格罵了一聲,只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就象是勞累了幾天幾夜沒睡覺一樣,精神都無法集中了。
“集中注意力!祭煉一開始就沒辦法停下來!一旦你停下,它就會反噬你!成為你軀體的主人!你會成為它的奴隸,永遠被困在暗無天日的煉獄之中!”機器人向齊格大聲叫喊著。
“可我現在保持清醒都很困難,怎么集中注意力?”齊格努力睜著眼睛不讓自己因為過度疲累而睡著,同時抵抗著外物對他神魂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