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畢業后就回水南了,不會在永州的!”徐志的口氣依舊淡淡,“我沒必要去向他們低頭。”
“呵呵”陳世水笑了,“能不向財政局局長低頭,徐志,你的靠山很硬啊!你還說自己誰都不認識!”
“陳處”徐志一本正經道,“我沒有什么靠山,我也不想有靠山,我只知道我做得沒錯,我的背后有華國的法律,我不需要去向人道歉!”
徐志一句“我也不想有靠山”,說得劉鑫然臉色尷尬,陳世水臉色泛紅,張靜急忙站起來,說道:“陳處,徐志酒量估計是喝多了。走,我陪您去跟他們喝兩杯!”
“呵呵,年輕人啊,就是年輕氣盛,這樣的直脾氣總會惹禍的!”陳世水笑道,“你以后就會知道了!”
“走吧”劉鑫然擺擺手,說道,“咱們快去吧,別讓人過來!”
眼見陳世水和劉鑫然帶著張靜去了,徐志站起身來,看看江濱等人說道:“我身體弱,這會兒已經累了,我想先出去透口氣”
“徐志”黃艷急忙拉住徐志,幾乎哀求道,“我我知道你心高氣傲,在學校都是別人捧著你,可這是在社會上啊,你沒看連劉老師都陪著陳處說話,而陳處又對人家低三下四的?咱們”
徐志看看黃艷,有些粗俗的臉上,幾個雀斑依舊的生出酒色,徐志嘆嘆氣,把黃艷的手推開,低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說罷徐志走向門口,還不等他走到,包間的門又是被推開了,一個五十來歲,是個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進來,那人看到徐志,一愣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說著,男人轉頭一看房間號,笑了,說道:“原來我走錯了!”
不過,當那人轉身之際,看到了洗手間,于是對徐志說道:“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不等徐志說什么,推門進去了。
此時,黃艷等人已經追了過來,江濱拉著徐志的胳膊,說道:“徐哥,我的大哥啊,你就不能稍等一會兒?你走了,我們怎么跟劉老師交待?”
“不必交待什么!”徐志說道,“就說我身體不舒服。”
徐志話音未落,包間門再次被推開,不過還好,這次不是走錯了,是陳世水等人回來了。
“咦?你們干嘛?”劉鑫然眼見四個人都站在門口,有些奇怪的問道。
趙洪生急忙說道:“陳處,徐志身體不舒服,他想先回去!”
“這會兒不舒服了,剛剛可是生龍活虎啊!”劉鑫然有些怪里怪氣的說道。
黃艷低聲張靜問道:“張姐,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張靜苦笑一聲,拉著黃艷往桌子上走,說道:“人家根本不見我們!”
“行了!”陳世水擺手道,“別說了,咱們收拾一下也走吧!回頭等我去找過時間”
不等陳世水的話說完,“砰”包間門被人踢開,三個手里拿著鋼管,著上身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當先一個人臉上有個可怕的刀疤,他打眼一看,目光就落到了徐志的身上,口中叫道:“小子,你欠我們的錢什么時候還?”
徐志冷笑了,根本不理睬他們,身形朝著后面急退。
“幾位好漢!”陳世水急忙抬手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還是個學生,怎么會欠你們的錢呢?”
“一邊兒待著!”又是一個左臂有骷髏頭紋身的壯漢手里的鋼管在陳世水面前晃了一下,說道,“這是私人恩怨,跟你沒關系!你再敢多說一句話,小心爺把你的下巴打下了!”
“你們”陳世水雖然義憤填膺的樣在,可身形已經后退。
劉鑫然壯壯膽,剛要說什么,另外一個獨眼的壯漢“哼”了一聲,劉鑫然身形一個哆嗦,再不敢出聲。
至于趙洪生和江濱哪里見過這等架勢,早就臉色白站在那里若同木雞了。
“你們干什么?”張靜急忙擋在當先那個刀疤男的前面,說道,“他欠你們多少錢,我替他還!”
“還?”刀疤男一揮手,把張靜輕易推到墻上,冷冷道,“他欠的錢就是把你賣了,你也還不起!”
“你們”黃艷鼓足勇氣道,“你們再動我我報警了。”
“啪”獨眼漢子一巴掌扇到黃艷的臉上,說道,“在老子面前敢提警察,你是活膩了吧?”
“別t廢話!”刀疤男低吼道,“趕緊把小白臉兒弄出去再說!”
“是,大哥!”獨眼漢子和紋身男子應了一聲,跟刀疤男成三角之勢揮舞了鋼管撲向徐志。
“啊?”張靜嚇得驚叫,眼睛都閉上了,她實在不敢看到徐志被三個壯漢打得頭破血流。
再看徐志,眼見三人揮動鋼管,身形早動,他略微側身,讓過紋身男子的鋼管,右手一把抓住紋身男子的手腕,微微一推,鋼管換了方向,正是擋在刀疤男的鋼管上。
“當”的一聲大響,紋身男子的手掌一熱,徐志趁勢左手閃電般的搭在紋身男子胳膊一側,兩臂用力想要把紋身男子的個胳膊卸掉!可是,徐志勁力的到處,紋身男子的筋肉如鐵,竟然無法拉動!
“哼”若是以前,徐志并沒有辦法,可此時,徐志冷哼一聲,右手中指往紋身男子的手腕處一搭,輕斥一聲道,“開!”
“咔擦”徐志單手都無法握住的粗壯膀臂應聲脫臼!
“嗷”紋身男子一聲哀嚎,疼得在原地跳了起來。
徐志動如脫兔,隨著紋身男子的哀嚎,已經一個箭步躍到刀疤男身邊,又要撞向刀疤男的胳膊。刀疤男哪里敢讓徐志抓住,右手一揮鋼管“嗚”的一聲再次砸下。
鋼管雖然兇猛,可在徐志眼中又是慢了,他毫不猶豫的一探手右手獅子電閃般的點在了刀疤男的手腕上,“咔”的一聲脆響,刀疤男的慘叫之聲更加響亮,他捂著已經斷裂的手腕,不顧鋼管掉在地上,驚恐萬分的看著徐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