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竟然敢打人,而且還毆打執法人員,我要報警抓你,抓你去坐牢。”童正浩慘叫一聲,從地面上爬了起來,他沖著羅威叫囂。
“這是你說的要我把你丟出去的,我以經答應了你的請求了,你竟然反過來咬我一口,難道你是屬狗的嗎。”羅威笑道。
“牙尖嘴利,毆打執法人員,你等著坐牢去吧。”童正浩怒斥。
“坐不坐牢不是你說了算,你是個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楚文軒派出來的一條狗,沒事閑的蛋疼來找抽,老子家做餐飲不是一年兩年的了,什么衛生許可證都有,還沒有說衛生條件不合格的了。你看看,我們店里有你說的臟亂差嗎,完全是血口噴人,要是在這樣無理取鬧的話,小心我上法院告你去。”羅威冷笑。
“你告我什么。該坐牢的是你才對,你個刁民。”童正浩怒斥,臉都氣的通紅。
“告你什么,當然是告你收授賄賂,瀆職了,你以為告你什么,如果還要在加上一條的話,那就是擅闖民宅了,你干的那一樣不是違法亂紀的勾當,你還以為你是一個多正直的人嗎?你要是正直的話,你就不會當楚文軒的狗了。”羅威怒斥,他真的是火了,這楚文軒真他瑪德不是一個東西,想要老子的酒,竟然給老子穿小鞋,搞出這么多的勾當出來。
“你……你牙尖嘴利。”羅威每罵一句,童正浩心就一突,這羅威他怎么知道是楚文軒讓他來的。他是收了楚文軒的好處費才來的。
原本他以為,他是衛生局的,只要他一來,他還不點頭哈腰,小心應酬他。剛到桃園酒樓他就遇到了不小的阻力,現在更是被羅威提著領子丟了出來,這絕對是奇恥大辱啊。可是這事,根本就不能說啊。
“哼,你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你店里的衛生本就不達標,你燒烤排放出的油煙沒有處理當,這事必須整改,不然,你這期的衛生許可證就作廢,按照國家律法,你不得從事餐飲行業。”童正浩轉念一想,他是收了楚文軒的好處,可是這事除了天和楚文軒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咬死不承認,這事有什么可怕的啊。
“你說燒烤胡亂排放油煙,你別沒事找抽好吧,這個你看看街邊的那些燒烤攤去,你要管,先去管管他們,管好了,你在來找我的麻煩。”羅威冷笑。
這燒烤,是有油煙,可是這排放出的油煙斗經過風機處理了,不可能影響他人的。
“我不和你廢話,你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停業整頓,整頓到衛生達標為止,二是我現在就撤了你的衛生許可證。”童正浩可不想和羅威扯那些爛七八糟的東西,他不停業整頓,那就扯了他的衛生許可證,他還就不信了,沒有衛生許可證,這餐館他還就不信了,他可以繼續開下去,他只是下最后通牒,到時候,這囂張的家伙一定會去求他的。
“你敢這么搞,我就敢舉報你,舉報你收受賄賂。”羅威冷笑,這是一個死局,衛生局的人插手此事,撤銷衛生許可證,這餐飲就沒法辦下去了。
不過,對與此事,羅威根本就不怕,他店里的衛生環境是沒有問題的,他不會怕對方。只要知道是誰在背后搞事就可以了。
“我們走著瞧,你這是抗法,你要是不停業整頓的話,你就等著強制執法,到時還有高昂的罰款了。”童正浩也不想和羅威廢話,他感覺他今天這臉是丟到姥姥家了,想他放過羅威,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就是羅威他開始停業整頓了,他也會撤銷羅威的衛生許可證的。只要他敢開業,他就敢開罰單。
在說話間,童正浩將手中停業整頓的紅頭文件往地上一甩,直接就和另外兩名衛生局的工作人員離開了。
那意思不言而意,要想在餐飲業混,就該按照他們的套路來辦。
“老板,這事該怎么辦啊。”看到衛生局的三名工作人員就這樣囂張的離開了,許小敏面露擔憂之色。
“他要停業整頓就停業整頓好了。這幾天,就當這幾天給你們放假好了。”羅威笑道。
未免這幾天忙的要死,就讓他們休息幾天,他也正好抓緊時間多囤點貨出來,在酒神莊園里,租的息壤,一年就是兩百萬,外界就是兩個星期多點的時間。羅威打算多在酒神莊園里泡上一段時間,這酒多存點,以后生意火爆了,他完全可以開分店什么的,自己也不用那樣辛苦。
“羅老老板,不能啊,不能停業啊。”四周的客人聽到羅威和許小敏的對話,這些客人立刻就急了。要是羅威停業了,那么他們不是就買不到羅威店里的酒了嗎,要是這樣,損失的絕對是他們才對,說不定以后就在也喝不到羅威店里的神奇果酒了。
“羅老板,釀酒千萬不能停業啊,這衛生局的人著實的可惡,你等著,我家的一個親戚是衛生局的人,我和他說說,看看能不能撤了這個停業整頓的命令。”有客人忍不住沖著羅威勸道。
“這個,謝謝大家的好意了,這個可是國家衛生局下達的停業整頓的命令,我們不能違背國家機關的命令啊,你們要是想喝酒的話,你們可以去衛生局,他們一但撤消命令,我就立馬開門營業,不然就只能等上個十天半月了。”羅威笑道。
“羅老板,不可以啊,你這樣是不負責人啊,我的癌細胞又開始擴散了,我還等著你的橘子果酒救命了,你不能就這樣拋棄我們啊。”有些心急的客人不樂意了,連忙阻止道。
“還是剛才那句話,你們去找衛生局吧,他們撤銷命令,我立馬就開業。我現在要是賣給你們了,我可是要面對衛生局的巨額罰款的。”羅威笑道。
“我告訴你們啊,今天衛生局來要求停業整頓,不是我們桃園酒樓的衛生不達標,而是有人看中了我桃園酒樓的果酒,想要收購,我不同意,他們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