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關,位于東巖、三川兩郡交接之處,地處扼要,是聯通兩郡之間的一個歇塞,雖然比不上函谷關,但在平日里,這里也會有梁軍重兵把守,不過自黃巾起義,揮兵進入三川郡,這里就被黃巾軍占領,成了黃巾軍在三川郡的大本營。
關塞上,一排排黃巾軍矗立在墻頭,密密麻麻,還有一隊隊巡邏的士兵,黃巾軍沒有統一的盔甲,倒像是一群流民,手中的武器也是各異,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頭上帶著黃巾....
關塞中一處正堂中,張白騎、劉石、楊鳳、于毒、五鹿、李大目等八部戰將的六個都齊聚在此,分左右兩排坐下,昔日黃巾軍八部戰將,威名赫赫,不過如今卻少了兩人,于氐根被斬殺在賓陽縣的城樓上,左校被抓,如今這里只剩下六人。
在六人最上面的主將位置上,則是一個身穿烏黑戰甲的中年武將,正是黃巾軍的地公將軍張寶,他長的很魁梧,濃眉,留著絡腮胡,國字臉,一雙眼睛很大,如同虎目,坐在那里,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心生畏懼。
“將軍,梁軍已經到城外了。”
陷入短暫的沉默后,一身白色戰甲的楊鳳最先開口打破現場的平靜,他長的很俊美,劍眉星目。
“這次陳彥請自帶隊。僅憑我們恐怕擋不住。”
眉頭皺了皺,楊鳳說出了心中的憂慮。雖然他們八部戰將除了被抓的左校和死去的于氐根都齊聚在此,還有一個實力更強的張寶。但是他清楚,憑借他們,還擋不住陳彥,哪怕現在虎牢關黃巾軍駐軍二十多萬,但是,依舊沒有勝算,一個陳彥,足以鎮壓一切。
武道神通的強者,太強了。已經超出了凡人的范疇,那個層次,問鼎長生,揮手間摧山斷岳,在凡人眼里,簡直與神仙無異,哪怕凡人再強大,還能打過神仙不成,這明顯不現實。這也是最近以來,知道陳彥親自領械,兵,他們甚至抵抗一點的念頭都沒有,就直接撤退。駐守到了虎牢關,唯一的兩次出手,就是伏擊李元和寧采臣。還避開了陳彥,但是這次伏擊。總體而言,還是他們慘敗。左校被抓,于氐根被斬,損失兩萬多黃巾軍,反觀梁軍,除了損失李元的近五千兵馬,就連主將李元都沒有留下。
算起來,這一次伏擊,還是他們黃巾軍慘敗,伏擊到了李元,卻低估了寧采臣的實力。
現場的氣憤有些沉悶,如今陳彥兵臨城下,給他們很大的壓力,如果緊緊憑借他們這些人去對戰陳彥,多半就是送死,武道神通的存在,已經不是數量能夠堆平的存在。
張寶坐在主將位置上,也不說話,虎目看著下面的楊鳳六人,見六人臉色都有些沉重,才開口道——
“你們是不是不解,為什么明知陳彥到來,我還要叫集你們,重兵囤積在這里。”
下面六人不說話,看向張寶,不過眼中卻帶著疑惑,他們確實疑惑,因為憑借他們這些人,一個陳彥,就是一座無可逾越的大山。
“將軍可是有對付陳彥的計策。”
楊鳳眼珠子一轉,他雖然疑惑張寶的做法,但是相信張寶不是那種沒有大腦的人,這樣做必定有他的理由。
“大哥要來了。”
果然,趙被是沉吟了一下,就吐出了一個消息。
“圣師要來了。”
一下子,楊鳳六人的臉色也變了,變得激動,一個個臉色都變得有些潮紅,在黃巾軍,被他們稱為圣師的只有一個人——張角平教創始人,外面,很多人又叫張角大賢良師,而他們則稱張角為圣師。
“哈哈,太好了,圣師到來,又何懼陳彥,何懼梁軍。”
劉石朗聲大笑,旁白的楊鳳幾人也面露激動之色,甚至眼中還有著崇拜之色,這很不一般,如果讓梁軍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變色,黃巾軍八部戰將每一個都是化勁的高手,想在卻對張角露出崇拜之色,而且還無懼陳彥,張角的實力,也幾乎不言而喻,但這很驚人....
“圣師什么時候來?”
于毒問道。
“就在今晚。”張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后道:“爾等下去準備,今晚,這里就是陳彥和梁軍的葬身之所,今晚過后,梁國,就是我黃巾軍的天下......”
“諾。”
下方,楊鳳六人拱手應諾,眼中也升起熾熱的火焰。
“將軍,查清楚了,虎牢關中黃巾軍駐軍大概二十多萬。”
另一邊,虎牢關外五里地的梁軍大營中,陳彥、寧采臣、陳逸、薛貴、王澤、潘陽、李元等以陳彥為首的眾多武將聚集在大營中,陳彥坐在主將位置上,一個探子走進來報告道,這是負責打探虎牢關內黃巾軍情況的探子。
“二十多萬。”
陳彥眉頭微皺,感覺有些反常,因為這段時間,他們一路行來,除了李元和寧采臣一開始遭遇到伏擊,隨后寧采臣攻破賓陽縣,就沒有再遇到黃巾軍的阻力,似乎一點和他們交手的意思都沒有,每次他們趕到,黃巾軍就已經早早撤退,就連原先被黃巾軍占領的縣城也被丟棄,似乎無意與他們大戰,但是現在虎牢關卻屯軍二十多萬。
“可打探出領軍的是誰?”陳彥問道。
“這個,屬下不知。”
那個探子匯報道,陳彥也不再多言,揮手示意那個探子離開,這在他的預料之中,如今虎牢關全部被黃巾軍占領,如果黃巾軍領軍的人不露面,確實難以打探出來。
“將軍,看樣子黃巾軍是想要和我們一決死戰。”一個武將站出來開口道。
“這樣不是正好,一舉把這些逆賊解決了。”王澤站出來,眼中閃過凌厲的殺意,上次他和李元被劉石埋伏,差點身死,最后只帶一百多人突圍出來,對于黃巾軍,他有一種極大的恨意和屈辱,想要用鮮血來洗刷。
“有些不對,前段時間黃巾軍一直逃竄,但是現在突然擺出要和我們決戰的架勢,這其中因該有什么原因。”
陳逸劍眉凝了凝,這段時間,黃巾軍一直逃竄,和他們都不交手,但是現在突然屯兵虎牢關,讓他敏銳的感覺到事情可能有什么變故。
“管他什么原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將粉碎,難道這些黃巾軍還能抵擋我等兵鋒不成。”
李元站出來,眼神凌冽。
“我也贊同李校尉的話,有大將軍在,任它黃巾軍陰謀詭計嗎,也不過螳臂當車罷了。”
不少武將點頭,贊同李元的話,也對陳彥的實力很自信,堅信有陳彥這個武道神通的強者在,可以鎮壓一切。
“話雖然如此,但是,萬事心為上。”
薛貴眉頭皺了皺,開口道,他雖然也相信陳彥的實力,但是又覺得黃巾軍突然屯軍擺出要和他們決戰的樣子,其中可能有大問題。
陳彥臉色沉吟,不說話,眉頭緊鎖。
“薛貴,你什么時候變得膽小如鼠了。”王澤譏諷的看著薛貴,眼神又瞟了一眼寧采臣旁白你的寧采臣,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戰鈔上,瞬息萬變,永遠不要輕視任何一個對手,怪不得上次你們差點全軍覆沒,還沒有吸忍訓嗎。”
薛貴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人,王澤對他開嘲諷技能,他直接反嘲諷回去。
“你....”王澤大怒,手指指著薛貴,卻氣得說不出來,旁白的李元也是眼神發冷,看著薛貴和旁邊的寧采臣,上次被伏擊,他們雖然突圍了出來,但這幾天一直在軍中抬不起頭來,熟話說萬事都怕有個比較,同樣遭遇伏擊,他們差點全軍覆滅,寧采臣那邊卻打了一個大捷,戰果堪稱輝煌,自然的,兩相比較,他們直接被壓低了好幾個頭,甚至感覺有些抬不起頭來,乎每個人看過來的目光都透露著嘲笑,加上本來就和寧采臣薛貴不對付,這一下,更加記恨了.....
“哼....”
薛貴冷哼,直接無視了王澤殺人般的目光。
寧采臣站在旁邊,不說話,也不做聲,安安靜靜的,陳逸的目光向他看過來,寧采臣感覺到目光,示意性的向對方笑了笑。
“進之,你有什么看法。”
突然,陳彥抬頭,問向寧采臣。
“黃巾軍突然屯兵在這里,而且明知大將軍也在此,卻還如此做,其中肯定有什么變故,但是具體什么變故,還不好說,不過黃巾軍如此,我們卻是不得不防,心一點,總是好的。”
寧采臣想了想,給出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因為他也斷定不出黃巾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心中隱隱有一種猜想,但是這有些驚人,他沒有說出來。
“將軍,既然如此,我看不如明天一早,我等嘗試攻城看一看。”
黃征在旁邊提議道。
陳彥沉吟了一下,下令道——
“大軍今晚原地休息,密切注意虎牢關的情況,明日一早攻城!”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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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