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右邊那個守衛猙獰的笑著,大步一踏,率先出手,熊掌一樣巨手伸手一抓,向王鐘肩頭抓去。而左邊的那個守衛,則還是剛才的那一臉戲謔,好象是料定了眼前這個毛頭小子會被自己同事狠扁一頓。
于是一個杯具就這樣誕生了……
王鐘一臉不耐煩又不屑的表情,右臂隨手一甩,就像是在驅趕煩人的蒼蠅一樣,啪的一聲,手背與對方抓來的五指相碰,當即鮮血飛濺,五個指頭都被全都被拍成骨折了。就連手掌,也是軟綿綿的聳拉著,也被廢掉了。
如果肯花大價錢的話,這只手還是有救的,就看他的那位多情大老板,肯不肯給他出錢了。
這個時候,左邊那個守衛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轉不動了。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這名同事,和自己一樣是武師顛峰的修為啊!而且做他們這一行的,修煉斗氣資質不行,都會選擇強練身體,將身體素質練得比普通武者更要結實,怎么可能隨手間就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廢了呢?
“難道是惹到不該惹的人物了?”
兩人倒是聰明,都沒敢再上前受罪,只是心里暗暗嘀咕,埋怨自己運氣太差,出手也不是,軟口也不想。
這兩個家伙干這行,少說也有五年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可以說接待過無數人,都沒有犯任何錯,機靈的很。
你想啊,憑他們武師顛峰的修為,只要不是被偷襲,要想一招廢了他們,那少說也得武尊級吧?如果是先天境界武者的話,那哪個不是三十出頭,一副飽經滄桑,干練沉穩的氣質,又哪會像王鐘這樣,年紀輕輕,一臉玩劣呢。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先天境界的武尊,即使走眼了沒發現對方是武王,那也奈何不了他們兄弟倆,只能吃悶虧了。
所以這三樓的這兩個家伙和二樓的那兩個家伙,能夠一直這么囂張,而沒有受到過教訓。
不過今天他們總算是走了眼了……嗯,應該是說走了運了!
運氣好到居然能夠碰上了王鐘這種穿著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的“絕頂天才”。
這能怪誰?沒天資、沒機遇,這也怪不到他們頭上,只能說命運捉弄人。但是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勢欺負人,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唉……”
仍在一步一步緩緩走向兩個守衛的王鐘長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本來不想惹事生非的……但是你們接二連三,多次激怒我,我又怎么能忍的下去呢?”
他說話間,在兩個表情緊張的守衛想要開口求饒前,大步一躍,來到左邊那個守衛面前,在他眼睛幾乎要蹦出來的情況下,快狠準的抓住了對方的手掌,咔啦一聲脆響,將他的一只手也廢去。
“這口氣我要是能忍的下去,我就不叫王鐘!”
鐘字的音還沒落定,他的身影像鬼影一樣飄忽起來,連續砰砰兩聲悶響,兩個守衛倒飛出去,被踢斷一條肋骨,軟軟如泥的躺在了樓梯口的兩側,氣喘如牛。
“下樓吧。”王鐘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輕輕的說了一句。
黎絲絲疑惑的問道:“你不去三樓買刀了嗎?”
說實話,再次見識了這個男人的霸道,她現在心底里如小鹿一樣亂撞,砰砰直跳。
這個小妮子會對王鐘起愛意,倒是不難理解。因為她本身就是自己家族作為一個棋子培養的女人,在不久的未來里,就會被別人決定命運,為了家族利益,而嫁給自己素未謀面的男人。
這個人可能是荒淫的王子,也可能是紈绔的世家子弟。總之以她為棋子,能獲取最大利益的對象,肯定是個貪圖她美色的人,不會是個好男人。
小妮子被脫光的那天,在趙藍藍那里獲取過信息,基本對王鐘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以她的聰明機靈,不難發現其中端倪,判斷王鐘究竟人格是好是壞。于是她認為對方勉強是可以作為伴侶,共渡后半輩子的。更何況,上頭還有個趙姐姐能壓住他,也不怕他再亂動腦筋。
“如果他能對自己好,那我就從了他吧……自己自由的選擇對象,總好過被家族指派個荒淫紈绔的人好……更何況,自己都已經被……”正處叛逆花季的少女,因為種種原因,最終終于對某人產生了好感。
其實,王鐘能夠幸運中獎,都是因為黎絲絲她媽.逼的,她爸.逼的,她整個家族逼的……
“刀肯定是要買的,不過我認為還是得去二樓一趟,算一下帳。”
正處在火頭上的王鐘,沒有忘記最初侮辱他們倆的那兩個守衛,領著黎絲絲轉頭就下了樓,朝二樓樓梯口走去。
那兩個守二樓樓梯口的守衛,還并不知道三樓發生了什么悲劇,正低聲有說有笑,議論著王鐘與黎絲絲。
“我說,剛才那個妞屁股挺大的啊!胸也很挺啊!”左邊長的兇神惡煞的守衛一臉猥瑣,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遠處,有一個人已經聽到了他的話。
右邊的那個守衛同樣也是如此,一點也不忌諱的調侃道:“還真別說。剛才那個土鱉倒有幾個錢,居然一口氣辦了兩張貴賓證明。那女的沒準是個妓女,是那個爆發戶小子花錢包養下來的。”
這時,王鐘悄無聲跡的拉了拉黎絲絲的手,以眼神示意她站在這里別上去,就自己一個人一點聲音也沒的走了過去。
“你說那個妓女多少錢一晚啊,我可是被你說得欲火上來了。”左邊那個趁著說話時沒外人,伸手摸了一把鼓漲漲的褲襠,一臉猥瑣變得發騷起來。
右邊那個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用淫。蕩曖昧的語氣說道:“晚上咱找個借口,去紅樓瀟灑一把吧!哥哥我可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看得太緊了,有兩個月沒有去那銷魂鄉了。”
左邊那家伙聊家常的扯淡道:“是啊是啊,我家那個黃臉婆也是這樣,管我管的特別嚴,每一個銅幣的開銷都要和她匯報的清楚。”
右邊那個正想繼續閑扯時,突然身后響起了一個陰寒的聲音,將他本來都已經吐到嘴邊的話,都給擠了回去。
只聽這個陰寒的聲音說道:“今晚就讓你們家的母老虎和黃臉婆,好好的在床上‘伺候’你們吧!”
“誰!”
竟然有人能隱匿氣息潛行到自己背后,兩人均是心中一蕩,為之震驚不已。
他們正想轉過頭,卻感覺到后頸被強大的一股力量襲擊,眼前一黑,意識就強制性的昏迷了過去。
王鐘的表情看不到任何內心的活動,一雙眼睛冰冷冷陰沉沉,散發寒冷的死氣。
他的彎腰提掌,啪啪啪啪幾聲,分別賞了兩人幾巴掌,將他們打得下巴脫臼,兩排牙齒掉光,嘴唇腫得跟香腸一樣。
不過這還是小懲而已,他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兩個人。
修理完這兩張不干凈的嘴巴,王鐘又一次提掌前先運了斗氣在掌間,輕輕一拍兩人的后腰,將斗氣注了進去。
“給你們各留一只腎,以后既能生活無憂,與常人沒有分別,又能節省下逛紅樓的錢,不用白白浪費。”
他笑得很邪惡,用一副我很純潔我很善良的語氣說道:“哎,我如此良苦用心,希望你們能理解體諒我啊!如果你們還要繼續這樣淫糜,那也行啊,等著腎竭而死吧!能夠這樣無私的為別人著想,也只有我了吧……唉,我果然是善良的。”
他甩了甩頭發,正以四十五度角望天時,卻發現自己只能看到那性感的天花板……
我了個去!
王鐘敗興的搖了搖頭,看著兩個昏迷的守衛,又邪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還有最后的工程沒做呢。”
腳起腳落,同樣很有分寸的將這兩個守衛的手踩廢,卻留著治療的余地,不完全踩殘。
這一舉動,一是為了報復這四只看狗門,狗眼看人低。二是要報復幕后的大BOSS,讓他費費財,當是做善事了。如果幕后大BOSS不愿出這個錢,那就很sorry了,和他沒任何關系。
辦完事后,自我感覺很純很善良的王鐘拍了拍手,一臉爽快寫在臉上,向黎絲絲走去。
“走吧,上三樓看看。”他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仿佛是在說,剛才我什么都沒干過。
“這家伙連續廢了四個人,還敢繼續呆在這里,上三樓去逛,該不會是想把整個武者第二生命武器連鎖店都給拆了吧?”黎絲絲冷不丁的心里打了個寒顫,為自己的想法而感覺到可怕。
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反而很期待接下來的精彩大戲,心里又暗襯:“拆就拆吧。反正不過是個分店而已,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里面有高手駐守,又能比眼前這個王家七少更強?更何況,如果老板是個見多識廣的人,認識王鐘,那打的起打不起,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想到這里,黎絲絲突然發現,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傳染了,居然十分享受這種仗著強大的武力,欺負人的感覺。
“難道,我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