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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基的身份確實尷尬。
有功勞的事情是根本輪不到他的,但頂黑鍋的時候就需要他來出面。可是黑鍋背就背了,你給我實權也行啊,對不起,沒有。
李小芬聽得出言外之意,事實上來之前副部長孔凡新就低下交代過,把北高國這方面的主要高官都介紹了一下,她清楚李賢基的位置和能力。
所以說,找他抗議也沒用。
那找誰?李賢基的頂頭上司就是崔辰河次帥,整個北高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狠角色。再往上,就是大元帥本人了。
小芬氣哼哼地聯系了孔凡新——梁雪養傷期間,孔凡新不想讓她過度分心,所以允許小芬遇到急事直接向他匯報。而接到了這個消息之后,孔凡新也大為光火。
“胡鬧臺!”孔凡新氣息難平。奶奶個熊的,自從爆發出超自然戰爭以來,似乎就沒順過,白頭發比以前都多了一倍。“我們的戰士生死未卜,山洞被封時間一天都不到,就直接放棄搜救?什么王八蛋決定。”
不過,就算嘴上罵得很,但事關兩國邦交還得走正常程序——請我們這邊的軍方超級大佬,直接和崔辰河溝通。沒辦法,我國外交講究對等,尊重任何國家而不分大小、貧弱或種族。人家崔辰河好歹是一個國家的二把手,地位挺高了。
而經過簡單溝通,崔辰河倒是也給面子——不給也不行啊,總不能撕破臉吧。他答應將部隊多留下兩百多人,這樣至少大體保持一個營的兵力。和以前百十人的駐守計劃相比,人數已經是原來的三倍。
孔凡新得到結果之后也跟小芬聯系,嘆息說:“這已經是上級給爭取到的有利條件了,其實事情也是有原因的——原本派駐的兵力都是從附近臨時抽調的,兵源非常緊張。而且,外面負責包圍、防止獵人公司逃走的士兵并未撤除。但是就在今天,鑒北省發生了饑民暴動,附近剛好沒有兵力可以鎮壓,所以只能暫時抽調這片山域的士兵過去。”
更重要的一點是,首都金柳市郊區也發生了類似的暴動,以至于大元帥擔心形勢進一步蔓延,于是責令原本部署的戰士必須堅守崗位,做到隨時可以出擊。而A集團軍本就是保護京畿的禁衛軍,偏偏又剛剛遭到整飭,此時更加不敢怠慢,于是想要盡量收回所有分散的兵力。
小芬氣得肚子疼:“這理由也是醉了……北高國軍方那么多人,而且單是A集團軍就是個龐大軍團,犯得著抽調這么一點兵力出去?”
孔凡新苦笑:“龐大軍團?很多是空架子,據說每年打靶訓練都不敢多給幾發子彈,因為軍備上沒錢。這次派過去的高季康或南成勇的部隊,都算是A集團軍的精銳——吃得飽飯、練兵還算正常的精銳之師。所以假如能調回的話,他們還是想盡可能抽調回去。”
無語了……所謂的“精銳”,標準竟然只是能吃飽飯、訓練有子彈。
當然,北高國軍方更擔心的,則是在這片山區里面無休止地損耗兵力。這里簡直成了一個血肉磨坊,將大量士兵的性命埋葬在了這里,甚至還包括幾個將軍。崔辰河這些軍方高層也擔心自己淪為一個輸了錢的賭徒,越想撈本兒反倒陷得越深。
“我們國內會派遣過去一個特別行動隊,算是給你一定的支持,但抵達時間估計要到明晨了。”孔凡新說,“跨國調動兵力太難,就算這些也都是以我們警方的名義派出去的,畢竟警方在協調溝通之后跨境執行任務還好說一些。”
到時候,這個警方行動隊也會歸李小芬指揮。再加上李小芬原本自己帶著的二十人,武裝力量也不小了。當然,北高國剩下三百多人也是人啊,總兵力近乎五百,差不多能繼續搜尋這片廣袤的區域。而人數再少的話,搜尋就太費勁了,而且分兵太細碎也容易被各個擊破。
“不過老陳這家伙在里面那件事……”小芬欲言又止。
她還沒說完,孔凡新就會意地點頭說:“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另外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假如真的發生了什么重大威脅,就向西北方向我們自己的邊境線撤退。哼,部隊跨境很不好辦,但在咱們自己的邊境線之內,我們已經讓當地一個師做好戒備,并且抽調一個團的正規軍在邊境線駐守防御。別害怕,國家永遠是你們最堅強的后盾。”
小芬狠狠的點頭,心道這才是自家的隊伍啊,在外面依靠別人家的隊伍簡直太沒底氣了。
至于心墨被劫持的事情也做了匯報,但是無關大局了。既然連陳太元、劍舞、梅和松都被俘了,多一個小家伙依舊是那樣。而且小家伙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被帶走之后應該也會和陳太元等人被關在一起。
不一會兒,北高國的隊伍撤走了不少,就剩下李賢基帶著三百多人的隊伍繼續搜尋。而且天色已經黑暗下來,所以李賢基還命令士兵“不求冒進、步步為營”,混蛋,說白了就是慢慢找是吧?別管陳太元等人的死活,咱們自己先保存好實力,對吧?去死。
唯獨小芬上心,而且幾乎全無睡意。她帶著自己那二十個親衛,同時強行從李賢基那里“借調”了三十多人的一個排,組成五十多人的隊伍進山搜尋。
哎,關鍵時候靠自己才放心,求人不如求己。而五十多人的全副武裝,包括那二十多個重火力特種戰士,外加死光公爵這樣的高手,也已經基本可以自保了。
而在獵人公司的基地里面,心墨被蒙著眼睛狼狽地帶了回來。一路上雖然沒有被罰,但是新師娘顯然也沒給他好臉色,讓他自討沒趣好幾次了。
不過到了這個全然封閉的環境之后,這屁孩子就充分發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光榮傳統,興奮地觀察這個地下封閉空間,一切都覺得那么新鮮。
當然,他看到的和陳太元看到的是一樣的,無非是穹頂上的燈關掉了至少四分之三,變得非常昏暗罷了。其實這里無所謂黑夜和白天,但是為了保證里面的工作人員有一個正常的生活習慣,所以依舊堅持著天黑關燈的傳統,讓里面的人知道——哦,現在是晚上了。
“好寬敞的地方,比一般酒店的大廳大太多了,適合給師父師娘搞個氣派的婚禮。只可惜徒兒我來的倉促,事先不知道這件天大的好事,一點禮物都沒準備。”
煞星白了他一眼,心道老娘還在乎你那點什么禮物?
但是令她驚訝的是,這小子似乎略有所思,而后有點心疼地從衣服里掏啊掏的,最后竟然掏出來一枚巴掌大的銅鏡子。這小子癟著小臉兒把銅鏡子遞過來,說:“漢朝的真玩意兒,我第一個師父說這東西有靈性,我就帶著當護心鏡了。小小薄禮不成敬意,請師娘笑納。”
我勒個去,小屁孩私貨挺多啊。漢朝銅鏡,品相還非常不錯呢。
“哪來的?”煞星問了之后就知道自己問的多余,一想到這小屁孩是玩兒僵尸的,自然也就知道這銅鏡肯定是盜墓盜出來的。既然是盜墓賊說是真品,那么八成就是真的,至少比專家的話可信。“好吧,就算承了你這份孝心了,哼。”
心墨頓時得意,心道女人果然都喜歡珍寶,這次馬屁又拍準了。
背后的雙卵公爵看得發恨,心道你們倒是越來越親近了,哼哼,老子可深受其苦呢……不過要佩服雙卵公爵的承受能力,無論上次崩掉半截海綿體還是這次戳瞎一只眼,他都強忍著回到了基地里面,吸血鬼的忍受能力果然不凡。
隨后大家就分開了,郭永泉去休息,雙卵公爵去進化部接受基本的手術,而煞星則帶著心墨去找陳太元。而這時候陳太元和劍舞等人都在一起閑扯,扭頭看到心墨的身影的時候,一個個都有點喪氣——又被抓來了一個。
“果然還是被抓到了,你小子。”陳太元嘆了口氣,“你師姐呢,沒事兒吧。”
心墨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放心好了,在我的全力配合下,師姐成功保命。而道爺……而徒兒為此犧牲自我,就被抓到了這里。不過也好,師父師娘和師伯正好缺個跟班兒伺候的,徒兒我剛好來孝敬了。”
陳太元瞪了他一眼:“這就喊上師娘了?”
“禮多人不怪嘛,嘿,而且你字條上也是那么寫的,我可是原原本本聽了你的話。”心墨笑了笑,湊到陳太元身邊說,“喂,這里待遇怎樣?還有,你跟這個新師娘洞房了沒有?摘下面具看了嗎,好看不,有五十歲嗎?我都沒敢問。”
混蛋玩意兒,原來你也懷疑煞星是個五六十歲的女人。既然這么懷疑了,你還把師娘的稱呼喊得那么歡?簡直是其心可誅。
煞星似乎聽到了點隱隱約約的東西,當即擰著他的耳朵擰到了一邊兒,而后對陳太元說:“走,到我住的地方去。天晚了,咱們要訓練訓練雙修的基本功。”
什么基本功啊,不就是脫了一起睡嗎,說得那么文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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