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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芬他們走后一分多鐘——這關乎勝敗生死的一分鐘之后,煞星就擰著心墨的耳朵過來了,而眼前雙卵公爵的慘狀也讓她驚訝不已,剛才她聽到了雙卵公爵的慘叫,卻不料傷勢這么嚴重。
“怎么回事,他們兩個還能把你弄成這樣的慘樣?”
“李小芬這該死的小娘們偷襲!”雙卵公爵憤怒地揮舞著手中那支飛刀,“煞星大人,這次事件都是心墨這個混蛋引起的,我要殺了他!”
心墨嚇得渾身發顫,雙腿一軟就抱住了煞星的一只腿:“師娘別聽這家伙的,他打不過人家就找我這未成年人撒氣。有本事打我師父去,找師姐報仇也行,跟我一個小孩子家的較勁算什么本事。”
煞星喝止了心墨,讓這小子少說兩句。她理解雙卵公爵的恨,但她覺得吧,心墨這小屁孩終究是個孩子。更重要的是,他答應陳太元了,只要心墨和小芬投降就不殺。
“他是我的俘虜。”煞星說。
雙卵公爵怒道:“殺俘虜的事情,我們做過的還少嗎?我……我下身那截是因為和他師父戰斗時候被打斷的,現在一只眼又被他的師姐戳瞎,我不找他麻煩?我要吸干他的血!”
心墨再次一哆嗦。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雙卵公爵這次真的動了大怒。
不過讓心墨稍稍安心的是,煞星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但我答應了他的師父,不殺他們。”
雙卵公爵氣得咬牙切齒,出言不遜:“呵呵,你自然會給他面子了,一個床上的玩伴兒。”
煞星一巴掌打在雙卵公爵的臉上,頓時打醒了這家伙。讓他明白到,自己那宣告死亡的權力還是掌握在煞星的手中。而且,自己的實際戰斗力也在煞星之下。
“你算什么狗東西,敢用如此粗魯污穢的言語說我?”煞星冷笑,“也不看看你豬狗不如的身份,無非是個接受了試驗的怪物,混賬東西。”
真以為煞星好欺負?開玩笑,你昏了頭吧。原本煞星還對這些手下保持著一定的尊重,但你不尊重煞星的話,煞星為什么還要繼續尊重你?當冤大頭嗎?所以煞星也直接罵他為接受了試驗的怪物。應該說,這是他自取其辱。
雙卵公爵嚇了一身冷汗,終于從劇痛和暴怒之中徹地清醒:“對……對不起煞星大人,是屬下一時頭腦發熱,才……”
“解釋的話就不必了,我也懶得聽。”煞星冷笑一聲,轉身帶著心墨回去。其實她原本還想繼續教訓教訓心墨,也算是給雙卵公爵一個交代。但雙卵公爵既然這么不睜眼,竟敢沖撞忤逆于她,她不但不處罰心墨了,反倒表現出了愛護之意:老娘就是護犢子了,老娘就是瞧不起你這黑暗種,老娘就是看心墨比你高一眼,你能怎么樣?!!!
別跟女人較真,那心思一旦細膩起來,絕壁讓你后悔。
心墨這家伙是個機靈鬼,倒是看透了門徑,當然肯定不會點破,只是樂滋滋的悶聲發大財。期間還故意扭頭瞅瞅雙卵公爵,時不時擠擠眼睛、吐吐舌頭,氣得雙卵公爵險些吐血死過去。
而且心墨還故意區分遠近親疏,他親自向郭永泉道歉,表示自己當時迫不得已,而且一口一個“郭大叔”。但是呢,郭永泉只是被捶了一拳啊,雙卵公爵的傷勢比他重多了,和心墨就是不說一句道歉的話。以至于雙卵公爵再度氣個半死,而郭永泉倒是不再好意思跟著小子繼續計較了。
“怎么還不走?”煞星駐足問,因為心墨停下來裝神弄鬼念念有詞。
心墨苦瓜臉說:“師娘剛才太威武了,把我的活僵魏陽打了個重傷昏迷,我想試試能不能喚醒,但是……哎。”
剛才魏陽被煞星一掌拍在腦袋上,只怕是要拍壞了吧?再強的僵尸,也經不起煞星的一擊吧。
現在的魏陽已經瀕臨死亡一般,眼神空洞無力,最里面說不出一個字來。其實對于他來說,或許死亡也是一種解脫吧,以活僵的形式存在也不見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不過螻蟻尚且貪生,估計他對這個世界也有不少的繾綣留戀。
煞星也有點不好意思,但卻也只是認為自己毀掉了弟子的一個大玩具罷了。“這種東西要來干嘛,丟就丟了。”
“不丟,其實還是我朋友呢。”心墨眼圈兒紅了,“而且他還活著,喘著氣呢。”
煞星也有點無語:“那你想怎么辦?”
她心道,難不成還讓本師娘再找個活僵賠給你不成?你個小鬼頭,老娘沒揍你就算你走運了。
心墨撇了撇嘴說:“我讓大毛二毛輪流背著他吧,說不定師父會有點辦法的,見了面讓他救一救。”
而在另一邊,小芬卻好似劫后余生般大大的喘了口氣,總算放了心。前面已經隱約看到了一些北高國的戰士,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帶來的幾十個特勤局戰士也在附近。雖然普通戰士很難對付煞星這樣的高手,但是大家在一起人多力量大,加上密集的重火力,就算煞星等人也不敢硬抗。
“多謝你了。”小芬由衷感謝死光公爵。若沒有他,今日必然做了俘虜。
死光公爵則笑道:“要不是你擊敗了對手,我也會淪為俘虜的。咱們只是相互配合,你謝我做什么。走吧,趕緊找到咱們的人,并且把事情向國內匯報一下。陳老師他們被俘是件大事,希望上頭能有解救的辦法。”
小芬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隊伍中間。但是還沒等她說什么,倒是那些中國戰士的負責人滿腹牢騷的想她匯報:“北高國這些人太不靠譜了,沒法合作!在你們去搜尋的時候,他們竟然慢慢撤兵了。”
什么?小芬大吃一驚。
撤兵?這是在北高國的領土之內,99局的能量畢竟有有限度的。無論是開山還是搜尋,都主要依托北高國人民軍的力量。但是現在,這些家伙竟然要撤?
至于原因,說出來更讓李小芬覺得要氣爆——
“他們(北高國軍方)說獵人公司既然都選擇自封通道了,那么就意味著他們應該已經撤逃了。”
“而封死通道之后,卻在外面發現了陳太元和劍舞的兵器,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陳太元他們也已經早就離開了山里面。”
“里面人都沒了,還挖掘什么?至于追捕,也就沒什么必要了,這片山域太廣袤了,只能在外面包圍警戒,里面不便搜尋。否則,有可能造成更大的傷亡……”
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拋出這樣一個令人蛋疼的不要臉理論。
那個中國戰士憤怒的匯報說:“他們甚至說,陳老師等人離開山里面之后,說不定是追擊獵人公司去了,但也說不定已經和獵人公司同流合污——要不然他們的兵器怎么會出現在盧武泰等人的身上。因此,要是陳老師等人已經和獵人公司……勾結了,那么北高國方面就更加沒必要去搜尋了。”
“一派胡言!!!”小芬氣得俏臉兒煞白,心道這群王八蛋都是什么玩意兒啊。我們是來幫你們做事的,幫你們解救被困兒童的!結果我們的人在這里遇到危難了,而你們卻溜了?溜了不算,還誣陷我們一把,說我們和獵人公司勾結?勾結你娘的腿啊!
但李小芬也突然長了個心眼兒,忽然意識到:陳太元被煞星“招女婿”的事情,萬萬不能對北高國方面說了!我勒個去的,他們已經開始誣陷陳太元和獵人公司勾結了,要是現在說陳太元和獵人公司第一高手成了兩口子,那豈不是等于幫著北高國找到“證據”了。
小芬滿腹怨氣,畢竟還是年輕。她直接找到對方的最高指揮官李賢基大將,質問對方哪來的證據,證明陳太元他們和獵人公司勾結了?假如不能證明,哼,那就還是盟友,還是來幫你忙救助兒童的,那么你們有什么理由撤走搜索的士兵?
李賢基干咳一聲,苦笑說:“李局長,咱們首先更正一點:我們不是全部撤走,而是只調走一部分士兵,搜尋工作還是會繼續的。”
“呵,原本上千人,不說往這邊增派兵力就算了,現在竟然直接拉走了九百多。”小芬譏諷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繼續搜尋?人數縮減到十分之一,就剩下百把人一個連,這也叫‘繼續搜救’?你們好意思拍著良心說嗎?”
李賢基堂堂大將,被小芬說得難以招架。不過也不是他口才不行,實在是他們做的事兒太不地道,太理虧。
“李大將,貴國人民軍這種行徑,是在盟友背后捅一刀啊。”小芬冷笑,“而且,是在盟友最困難、最危險的時候。行,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竟然連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敢做出來,而不怕世人唾棄。”
李賢基搖頭嘆道:“李局長請你理解,其實……找我說有什么用處呢?上面的意思傳達下來,我作為一個軍人只能服從命令,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啊。呵,別看我穿著大將軍裝,可畢竟還是一個老兵罷了。”
話說得很隱晦,但意思很明顯:我他娘的就是個沒有實權的擋箭牌,命令都是上頭下達的,我能有個鳥的辦法,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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