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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見識了煞星和雙卵公爵,還有神秘的鬼戰士,都是不好對付的主兒,現在又多了一個奇怪的割喉者……感覺這片山體簡直就是群魔亂舞的鬼窟。而地面上烏壓壓的尸體,也似乎在刻意印證著這個比喻。
陳太元看了看四周,搖頭道:“上次鬼戰士襲擊我們之后,逃向了里面的實驗大廳;這次咱們在實驗大廳里面,可是他們卻又出來在這個中轉大廳殺了這么多人,他們究竟從哪里出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兩邊生活區落下的鐵閘門。獵人公司能落下這扇門,自然也就能讓它升起來,這一點沒有疑問。
難道說,這些人現在就藏在這兩個生活區里?又或者在生活區里面有通往其他區域的通道。
“而且,能夠電控鐵閘門起降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們擁有電源。”陳太元說,“這一帶應該沒有外接的電源,那么只能是自備發電,可是咱們一直沒聽到電機聲響。”
劍舞點了點頭說:“這么說,他們應該把電機放在了很深或很遠的地方。”
在這里挖掘很遠或很深的通道,安裝發電機嗎?
“阿齊茲,當初你們也沒了解過這里的電力系統?”陳太元問。
阿齊茲搖了搖頭:“沒人告訴我們這些,而且在公司里做事,少說多做是最基本的要求,梅和松都應該知道,問多了是會被處罰的。”
梅攤了攤手表式同情:“那是你們總部人員的情況,當然據說其他分部也一般如此。可是在本阿姨掌管的東亞分部不一樣,我那里還是非常民主的,允許大家多說多討論,允許發表不同意見。松,你說是不是?”
“是、是,肯定的!”松連連點頭。
梅得意地點了點頭:“有誰在咱們東亞分部,因為多說話而被打罵了嗎?肯定沒有啊。”
“肯定沒有啊。”松說,“就是桐和桂她們曾被罰不準吃飯……”
“嗯?”梅的俏臉一寒。
松頓時改了口風:“但你說了,其實那是讓她們節食,幫助她們兩個減肥,不然裝甲快穿不下了。”
“這還像句話!”梅含糊其辭地哼哧著,“瞧瞧,本阿姨就是這么民主。”
一群人看了看松那個慫樣兒,心道任何暴君都喜歡逼著下屬稱頌他的民主和寬大嗎?哎。
總之一句話,阿齊茲等人似乎都沒聽說過這地方的電力供應是怎么來的。雖然他已經是重要的防御成員,但卻好似被當作外人一樣看待。
梅當初也說過,獵人公司的高層是非常隱蔽的,做事神神秘秘。連她作為東亞分部的負責人,也有很多事情都無法了解。或許到了暗星以上的級別,才會受到獵人公司高層更多的信任。
“不信任你們也是對的,”劍舞說得很現實,“這不,你們幾個輕輕松松就叛變了獵人公司。所以他們不信任你們幾個,而是選擇信任煞星和暗星,只能證明他們高層的眼光是不錯的。”
好有道理,竟然無言以對。
松干咳一聲不再糾結這個蛋疼的話題:“那么,下一步怎么辦呢?把這左右兩扇門也炸開,繼續搜尋?”
陳太元點了點頭:“而且,總要出去通報一下,畢竟南成勇這個旅長都掛掉了。我只是好奇,外面還有上千人呢,難道一直沒聽到什么動靜,怎么不進來增援呢?”
“這也是個問題,不會是……”松猛然一瞪眼珠子,“不會是外面上千人也遇害了吧?”
我擦,你別說得這么嚇人好不好。外面是開闊地,又是大白天,上千正規軍帶著輕重武器,怎么可能被輕易收拾掉。
大家當即跑向那個通道,出去之后就是山外了。盧武泰和兩個普通士兵跑在后面,生怕跟丟了。這鬼地方太嚇人了,也只有跟著陳太元他們才會找到一些安全感。
現在大家忽然覺得,外面那些原本普通的山山水水是這么的可愛,空氣也顯得新鮮,哪怕它很貧瘠。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劫后余生之感吧。
終于到了那個狹長的通道口,依舊黑乎乎的一片。因為這個通道有個天然的彎曲弧度,所以從這里不能一眼看到洞口外面,大約跑到中途才能看見。不過,已經很近了。
可是這次已經跑到了那個彎轉之地,面前卻依舊沒有看到亮光,怎么回事?陳太元跑著的時候用手電筒向外照了照,頓時傻了眼——前面竟然被堵死了!
那是通道口距離外面二三十米的位置,也就是一開始被炸掉的那扇鐵門的所在。只不過這里現在竟然好似出現了塌方,也不知道塌方的長度有多少,總之路堵死了!
應該是獵人公司炸掉的?炸掉之后,里面的人、特別是陳太元等人就成了甕中之鱉。至于說這種起爆手段,對于獵人公司而言肯定不算多難的事情,甚至可能在建設之初就想到了這一點,于是預留了引爆的裝置,以備關鍵時刻的使用。
“知道了……”陳太元拍了拍腦袋,“當初咱們還在最里面搬箱子,不是聽到了一聲沉悶的聲響嗎?隨即就開始了爭奪防化服的槍戰。槍戰那么激烈,以至于咱們也都沒再留意那道聲響是什么。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里被炸塌方時候的動靜。咱們和那些士兵被毒氣圍困在中間通道里面,而南成勇這些人則被塌方的碎石堵在了這里,自然只能任憑對方的屠殺。”
這么說來,南成勇當時要是不急著出來,現在應該和盧武泰一樣活著呢。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大家現在怎么逃出去?
路被封死了,四周黑洞洞的,只能寄希望于北高國軍方的開掘救援。要不然的話,單是食物和淡水的匱乏就能把大家困死吧?
自己用手開掘?假如記得不錯的話,這扇門距離外面大約三十米。三十米聽起來不多,但那大約是七輛轎車首尾相連的長度——這么說更直觀一些,這么長的堅硬碎石區,能挖得動?還沒挖到地方估計就餓死了。
真是要了親命了,只能說獵人公司的控制者絕不簡單,這些人確實是一批很讓人頭疼的高智商對手。
梅哭喪著臉說:“電影或小說里的反派不都是很弱智的嗎?可是現在……怎么覺得咱們才是弱智的一方,被人家搞得團團轉啊。”
這時候就不得不佩服陳太元和劍舞了,至今竟然還保持著冷靜,沒有亂了陣腳。或許真正的高手風范就該是這樣,因為他們的能力來自于自身而毫不假借外物,故而就慢慢滋養了那種淡定與自信。
梅他們就不一樣,穿著裝甲的時候是很超人,可這是對外物的依賴,而且在這里時間長了怎么辦?他們的裝甲就算帶著備用燃料,也只能使用一個多小時了。還有一些更極端的例子——負責發射核大國那些核武器的工作人員。他或許一個拇指按下去,全世界都被他毀滅了,但他能自信到藐視一切嗎?這樣假借外物的能力,是很難讓一個人滋養出真正的強者氣質的。
劍舞冷靜地說:“他們炸了通道,不會把他們自己也困死在里面。所以說,這里還有通往外界的通道,只是咱們還沒找到罷了。”
這才是關鍵!
梅狠狠地點頭:“而且他們應該不會直接殺了咱們吧?他們一定會和咱們面對面的。畢竟煞星說了,還要抓住太元哥當她的‘鼎爐’呢,我就不信尸體也能當鼎爐。”
去死……
就在陳太元暗暗鄙視梅的口不遮攔,忽然里面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是在中轉大廳的方向,而且聲音很熟悉——煞星!
“不錯!陳太元,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做了我的鼎爐,你未必會死,反倒有可能隨我一同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強大境界。我們這樣的強者,不就是為了追求至高至強的境界而為之不懈嗎。假如你愿意做我的鼎爐,我甚至可以放你這些手下一條生路——都做我的戰士。事實上,梅他們此前不就是獵人公司的獵手么,這也只是回歸而已。”
說得似乎有點動人,但陳太元卻哂笑起來:“少來,當我是三歲娃娃呢?你那是‘采補’,又不是‘雙修’。雙修可能會讓雙方一同受益,但是采補么……哼,被采補者會被榨成‘人肉干兒’,你當我不知道嗎?!”
雙修是一同修煉,而采補只是強行的掠奪,差距大多了。古時候也有女強者修煉采補之術,一群面首孌童被采集得面黃肌瘦生機消散,二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像七老八十,最后一個個像病秧子一樣死去。
梅頓時咧嘴嘀咕:“太元哥,你們修煉者好污啊。”
污泥煤,又不是我練這個,是煞星。咳咳,不過我和劍舞的功法確實也能雙修。
煞星似乎沉默了一下,道:“其實雙修之術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沒有采補術更加便捷。但是穩妥點說,雙修術反倒更加根基扎實。假如你愿意配合的話,我倒是可以帶你雙修如何?天下達到你我這種境界的修煉者如鳳毛麟角,年輕男子到你這一步更是難能可貴。你,確實讓我動了愛才之心。”
哎,你愛的是才嗎?在你眼里,陳太元無非還是個高等級的修煉工具吧?這跟宅男看待能說會動的高級硅膠娃娃其實沒啥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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