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再次引鱗
第一百二十五章再次引鱗
傍晚,將陸方恒送回公寓后,陸晨帶著陳曉黎邁步朝學校而去。
眼下這丫頭仍然心中火大,忍不住大罵:“要讓我查到是誰暗中下黑手,一定殺了那家伙!”
“不用。”陸晨淡淡應道:“因為我已經把她殺了!”
這口氣霸道中透著一股狠辣,長時間的野外搏殺讓陸晨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改變。
“殺了?”陳曉黎忍不住瞪圓眼睛,問道:“到底是誰干的?”
“是她的一名同學,因為嫉妒,所以對夢涵下狠手,她給我妹妹下毒,我也給他下了回毒!”
陸晨口氣中殺氣森森,說完伸出手,繼續解釋道:“給你介紹個朋友!”
說完,他單手一伸,朗聲招呼道:“小黑出來!”
隨著陸晨的話,小黑蛇倏然從袖子里躥了出來!
然而陳曉黎在見到這條黑蛇后,卻是臉色狂變。
她啊的驚呼一聲,連續倒退數步,仿佛見鬼一般的吼道:“黑寡婦?陸晨這家伙身上可是有劇毒!”
陸晨心中一動,很明顯,曉黎認識小黑。
“你認識它?”陸晨輕聲問道,雖然上次陸晨沒有追問少女以及灰發老太太的事,但不代表他不好奇。
陳曉黎退的很遠,輕聲道:“它是冥蛇,來自血洞,是非常非常稀有的品種,鬼族能夠有機會擁有它都會藏起來,防止被人窺伺,只有生命安危遭到人類威脅時才會使用。”
“而能夠控制它只有兩種,第一就是靈契,用自己的靈魂與它簽訂契約。第二就是血脈壓制。”
她平靜下來,凝視著陸晨好奇的自語道:“你居然能操縱它“
如此說,也讓陸晨疑惑起來,確實這小黑只是自己兩句話,就跟了自己。
難道是自己暗屬性魂袍氣息的功勞?陸晨自己也無法確定。
陳曉黎喘了口氣,突然狡黠的笑道:“難道你是惡鬼?”
“去!”陸晨用手指彈她腦門道:“你才是惡鬼呢!”
陳曉黎小臉昂起,不滿的抗議起來。
“怎么?惡鬼怎么了?你還歧視啊!”
“不是歧視,是鄙視——!”陸晨調笑。
“欠打!”
兩人如同頑童般,在街道上奔跑起來,他們已經擁有短暫的飛行能力,速度更是快如颶風。
還好在晚上這里人少,否則實在有些扎眼。
陸晨回到宿舍,此時大家都在盤膝修煉,戴明章見陸晨進來,緩緩收功。
“老三,下午孟校長宣布,我們學校的學生最低已經達到道徒十層了,下周就要為他們引鱗。”
“嗯。”陸晨眼睛一亮,點頭應道:“這次還是按照宿舍分組么?”
戴明章搖頭,沉聲說:“這次將分為道徒和道長兩組,道長期由孟校長和李燕秋教授帶隊,道徒由副校長鄭天辰副校長以及張舜教授帶隊。”
說到這里,他略帶崇拜的感慨道:“鄭副校長可是難得有時間的,兩次引鱗都陪著我們去了,畢竟他可不常在學校。”
“這次由于人少且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所以每隊由兩名老師帶領,互相不會距離太遠,并且攜帶野外聯絡器,互相保持聯絡。”
陸晨思忖了一下,問道:“去哪里?還去長江?”
“不、這次更遠,去金口河。”
戴明章的話讓陸晨倏然一愣,金口河已經到了泗川省,距離這里可是不近,即便路途順利,也至少需要兩天時間。
學校經過上次的慘劇,這次到底是什么讓他們肯如此冒險?
當然,如今的世界,道士的死亡是極其普通的事。
再資質優秀的天才,也只是天才而已,不成長為強者一切都是未知。
只要有需要,學校不會放棄培養真正強者的機會,因為只有出現真正的強者對人類社會才有價值,天才無法得到最好的資源,鑄造最好的基礎,那一切都是空!
陸晨回想最近在工廠內所無意聽到的消息,腦海里倏然冒起一個念頭。
“難道是為了夢回頭?”
夢回頭,是血變之夜后,對于很多華夏河流探秘后,道士之間的一種說法。
凡是河水上泛起七天濃霧,下七天大雪,雪過冰封,而后彩虹漫天。
那在這河流上便很可能要鬧起夢回頭。
到時整片河段將會萬魚匯聚,很多稀有品種自然也會隨之而出!當然只是能抓住這機會的人少之又少。
而最近聽說附近有河流出現了這個狀況,看樣子很可能就是這金口河。
瘋子肯特大學的學生引鱗自然不能馬虎,既然有更好的引鱗機會,他們必然不會放過。
孟浩然宣布這件事以后,便讓所有學生緊張起來,紛紛為自己準備。
大家沒人愿意放過這次時機,否則下次再出去引鱗很可能沒有這么好的機遇,同時也會再耽誤相當的時間。
像是徐拓宇,等了這么久,若完成引鱗,修為直接飆升到道長四層都有可能。
陸晨點頭,學校為學生第二次引鱗,自然希望學生獲得最好的機遇。
否則對于將武道視為性命的學生們來說,瘋子肯特大學就是在耽誤他們。
“而且這次據說也不只是一隊人,還有包括奉道大學、道陽大學的隊伍,至于其他大學會不會派出人馬,也還未可知。“戴明章看著沉思的陸晨,繼續補充道。
“這次我一定要追上你們三個。”徐拓宇也收功插話道,他這個天才落后大家這么多,著實讓他惱怒。
雖然兄弟,也是年齡最小的,但沒人愿意連實力也當老幺。
陸晨看著他笑道:“老四,這回要是釣來釣去都是大螃蟹怎么辦?”
戴明章附和道:“就是,不過螃蟹殼也挺硬的!”
“哈哈,那就讓他把螃蟹收了吧,身上沒準還背著兩個大爪子,比誰都威風!”許昊天可是一直都聽著,到這里也收功調笑起來。
“你、你們都閉嘴,別方我!”小胖子聽到這話立刻不干了,這魂袍引鱗他可是亟盼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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