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轉到另外一邊——
韓軾把數學書收起來,在下課的瞬間,兩個原主人的“狐朋狗友”就圍了過來,然后前后左右桌的全部都離開教室了,除了一心要揭露韓軾真面目的張堯。
“真是假。”
同桌張堯口中只用自己能夠聽到是聲音咕噥了一句,看著韓軾。
還真會裝模作樣,買了新書,還裝聽課,但實際上一個字筆記都沒寫,明顯就是在假裝。
“師哥,怎么樣今晚我們去哪里聚聚。”雄睛趙凡道:“三個多月沒有一起聚聚了,你說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先嗨。”
蕉的張亮接話,說到去哪里嗨,他太有興趣了,他道:“要不我們還是老地方吧,故里酒吧怎么樣?”
“不行不行,你記性是不是被狗吃了,不記得之前師哥說這個酒吧的妞不正點還是要去king酒吧。”趙凡道。
趙凡和張亮張口閉口就是酒吧,并且還妞什么的,一點都不像高一學生,反倒是像社會上的混混。
實際就是這樣,原主人以前的生活基本上就是酒吧、kTV等躇,到處瞎混,當然一般來說都是他給錢,冤大頭嘛。
而趙凡與張亮口中的豪哥,就是一所職高的一個混混,當然并不是意義上的黑.社會,也就是一群混在一起的不良少年,打架斗毆,收保護費是夸張了,但找附近的學生,“借借”錢還是經常干的。
“今晚有事,不去了。”韓軾把剛才的a4撕成碎片,他很不喜歡自己分析時候所寫的東西別人看見。
所以記在腦子里,就不留在紙面上了。
“師哥你真是,掃興就不好了,什么事情比去酒吧更重要,況且有什么事是在酒吧不能干的。”趙凡手準備拍韓軾的肩膀,以表示熟稔。
韓軾靠著椅子,向后微微一仰,躲過了這只手,回答:“看書,酒吧太吵。”
看書?!
瞬間趙凡和張亮呆了,這算什么理由,要知道之前讓原主人看書,原主人都會炸。
旁邊的張堯更是直接“噗呲”一聲笑出聲了,看書這兩個詞語無論如何都和韓軾聯系不在一起。
張堯覺得,韓軾一定是上了一個節目,腦子都上迷糊了,說什么看書。
“上次的教訓還沒有挨夠?張堯!”蕉的張亮直接惡狠狠的說,隨手抄起一本書圈成棍狀。
學校排行榜第一的武器,綜合指數在折凳之上,即使被現后,可以隨時讓武器融入學校。
雖然兩人都是張家人,看張亮這一身腱子肉,明顯是繼承的張飛的血脈,而張堯估計也就是體弱多病的張載了,分分鐘被吊打的節奏。
“回座位上去。”韓軾打斷兩人爭執,道:“教室這種神圣教授知識的地方是你們吵吵嚷嚷的地方?還有把書放下,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不知道?”
一頓訓。
被叫做師哥的原主人,在班級里還是淫威赫赫的,包括趙凡和張亮都是蠻害怕的,所以張亮消停了,但更驚訝于韓軾剛才所說的話。
教室這種神圣教授知識的地方?
是誰在教室跟老師爭吵,是誰在教室里面對老師動手的?
還有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在誰撕書燒書的?
張亮、趙凡、張堯這次難得觀點一致,是誰給你勇氣這樣說的?!
“咳咳”趙凡道:“那師哥我們放學再討論,先就這樣了。”兩人回到了座位上,畢竟之前原主人也經常用奇怪的理由火,所以趙凡就覺得是又是這樣。
“話還真敢說。”張堯到了一句,就離開課桌出了教室。
包括之前門衛那次,韓軾算是救了張堯兩次,但在張堯心中可不這樣認為,他覺得韓軾就是想要看他出丑。
肯定就是上了電視,要敝什么明星風度,但遲早會露出本來面目的。
不要覺得,張堯這樣想很無理戎,很腦殘,相反他這還是正常人的思維。
想想他的前提,好多錯錢花光了買不到裝備,pk輸了的仇恨,無比討厭韓軾的前提,人本身的主觀情緒肯定影響判斷。
就好像亦舒所說的一句話:當一個男人不再愛他的女人,她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活著呼吸是錯,死了都是錯。
在一開始就對原主人有了深刻的認識,現在韓軾在做法,無論是什么樣子在張堯看來都是別有用心,所以這就是韓軾給自己制定的任務難的地方。
“就從征文開始,希望征文還沒有報上去,否則就只有選辯論了。”韓軾想到,根據原主人記憶得知,三十七中好像幾乎不舉辦什么辯論賽。
所以,韓軾還必須先組織,再參加,雖然他也能完成,但要花費更多時間。
“還有廣播室,學校應該是有的。”
在學校要改變同學、老師的觀點,刷新他們的認知,比在變形計節目中難度大得多。
原因簡單無比,看節目中的觀眾僅僅是通過節目了解的韓軾,并不直觀,所以做些事情扭轉不難,但親身被原主人欺負過,概念就不同了。
人其實都這樣,火石落不到腳背上,是不知道到底有多燙的,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感同身受。
上課鈴響起。
語文王老師還是和以前一樣,踩著鈴聲進教室,把教案放在講臺上,看了韓軾一眼。
他道:“上課。”
“起立”班長喊。
“老師好。”全班一起喊。
“嗯坐下。”語文王老師道:“今天我們在上課之前,說一件另外的事情,之前同學們交上來的愛國作文,孫湄思和鄧遠同學寫得很好,所以今年的反戰征文,就由孫湄思和鄧遠同學寫了。”
“是反戰的征文,詩歌、散文、械什么題材都可以,要求很寬松,一侵到一萬字,當然老師不建議你們寫太多。”語文王詳細的說了一遍。
“老師”韓軾開口,并且舉手。
刷刷。
全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韓軾的身上。
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了?這是所有人心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