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道泡了入界湯之后回地球就有些麻煩,但是,王小飛也心中明白,如果不泡入界湯的話,自己就根本無法在這里發展,所以,想去想來,王小飛唯一能做的事情還是泡入界湯了。
裝著藥材之后,又收到了店主送的一些熬制湯藥的器物,王小飛也向著縣衙走回。
“你就是新來的那個下界到來的人?”剛剛進入到了一等客卿所在的院子,王小飛就聽到有人詢問。
抬頭看去時,一眼看到的是幾個身材高大的人擋在了面前。
看到這情況,以王小飛的目力,自然就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想考較自己一下。
微微一笑,王小飛道:“不錯,大家有何想法,大人親自任命我為二等客卿,如果大家對大人的意見有看法的話,還情去找大人去。”
本來這些人只是想為難一下王小飛,沒想到王小飛直接就拿出了縣令親自任命的事來說話,頓時就把大家僵在了那里。
王小飛笑了笑道:“如果大家想打駕的話,可以找武人去打,我剛到這里,還得去泡澡,各位沒事就讓開。”
說完話時,王小飛向著里面走了過去。
擋在王小飛面前的兩個人下意識就讓開了。
看著王小飛直接就走了進去,大家的臉上透著一種復雜之情,這種事情也就是有意難堪一下王小飛,當然不能給縣令看到,否則的話,縣令清退了大家時,吃飯都成了問題,能夠在這里有飯吃,這對于大家來說已是一個鐵飯碗,還真的不敢砸了。
“散了吧,很快就要參戰了,到時看的還是大家的能耐,我等要想混得好一些,立功才是關鍵。”一個人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之后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里面。
很快,大家都已散去。
王小飛也沒想到這些人就這樣散了,心中也是愕然,沒想到這些人那么好說話。
王小飛并不知道的是這里的一切現在已是傳到了縣令的耳中。
聽著下面的人前來報告時,縣令的臉上透著一種特別的表情,就看向了寧士才道:“士才,你怎么看這人?”
“大人,看來他在絕望森林里面不僅只是得到了那些東西,還得到了不少的晶核,沒想到竟然把藥也購到了。”
“哈哈,本想在他最為困難的時候貸款給他,從而讓他簽一個長約,沒想到還是一個有錢人,有趣。”
說到這里,看向寧士才道:“亂局已是開始,我們該何去何從?”
“大人,亂民越來越多,到處都有起義軍隊,我們也難以獨善,大人還得考慮建立我們自己的武裝才是。”
向著遠處的天空看了一陣,縣令嘆道:“現在國將不國,諸侯四起,我們就算是建立了自己的武裝又能如何?這樣吧,挑選武武之上的人組建一些護縣軍,由你親自負責。”
“大人,縣尉那里是否要溝通一下?”
一聽到縣尉,縣令的眼里就透著殺氣道:“別管他,我們自己也得有自己的軍隊!”
“那個王小飛怎么辦?”
“所有的客卿都編入軍隊,武人充當戰士,文人負責后勤,他泡了藥之后應該適應這一界了,不過,距離能戰還有一定的時間,先做一些方案之類的事情,看看再說了。”
王小飛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已被安排,回到了屋子里面之后,王小飛就按照要求生火熬藥。
很快,一付入界湯已是熬制完成。
這里到也有著很大的一個水缸,王小飛把水缸加滿了水之后,把熬好的藥倒入到了里面,然后王小飛再次熬了起來。
三付藥可以一次泡完,也可以分三次泡完,反正都是一樣的,王小飛做事干脆,三付一起熬好之后就泡澡。
待三付都熬了倒入大水缸里面之后,王小飛還是遲疑了一下,最終跳入到了水缸之中。
隨著整個的身子進入,王小飛就有著一種特別的感覺,自己的全身從心靈深處有著一種更換擬的,這是一種特別的道意滲入到自己的體內。
王小飛看到對自己并沒有壞處之后,就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一個小時之后,王小飛明顯感覺到自己對于這方世界的感受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原來的那種帶著排斥感的情況,丹田里面也變得柔軟了起來,仿佛能量可以供自己使用似的。
很特別的感受啊!
王小飛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情況,一邊也在研究著。
又半個小時之后,王小飛知道自己的這種入界更改算是完成了。
出來又沖洗了一遍之后,王小飛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堅韌了許多。
現在就要看自己是否能夠自由的進出地球了!
就在這時,王小飛猛然間就心中一震,只見自己的腦域之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碑,上面并沒有任何一個字,但是,這個碑就出現在了那里。
這是什么碑?
王小飛把這個碑看了一陣時也沒有看出是什么樣的碑,不過,看得出來,這塊碑仿佛隨時都快要崩潰似的。
心靈中這時冒出了一個信息,王小飛瞬間就知道了這個碑的情況。
圣道進展碑!
好奇特的一座碑,這是一種讓每一個進入圣道之爭的人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的碑,自己現在還不算是武人層,只能是剛剛入進到了這里,所以,沒有任何的圣道積分,自然就只能是白板,這種情況不能夠長期下去,如果不能夠在半年之中成為武人層的修為,提升上去的話,這座碑就會崩潰,也就代表著自己會死去。
從這座碑出來之后就代表著自己的生命處于倒計時,沒有數字,那就要盡快的提升到武人層了!
王小飛這時也是心中一驚,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情況存在,看來自己還得拼命提升才行,就算是到了武人層,如果別人超過的話,自己也是有可能死亡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王小飛雖然沒有聽大家說過自己有著這種碑在腦域的情況,但是,他心中明白,肯定大家都是處于同樣的一種情況的,在這圣域之內,當一次考慮開始時,大家都是隨時處于生死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