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幽冥魔花更是如同往日一般粗暴野蠻,直接撕爛了楊凌的衣服。/雜∧志∧蟲/
我靠!楊凌瞬間如同被一道雷劈了一樣清醒過來,而懷里的女人已經開始撕他的褲子了。
“唉,幽冥等等,現在不行!”楊凌趕緊死死的按住一雙小手。
“你嫌棄我!”女人抬起頭,臉上依舊羞紅,眼中的潮水卻漸漸變成寒氣。
“沒……沒有!”楊凌趕緊搖頭訕笑著說,“我還有事情要趕緊去辦,等這件事辦完我就來陪你好不好?”
“不好,你就是嫌棄我!”女人依舊抓著楊凌的皮帶,語氣冰冰涼。
“是真的,你看看我把鎮魂界所有人都撤走了,我本來也是來把你接出去的,因為接下來鎮魂界可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說不定還可能崩潰。”楊凌趕緊解釋。
“你沒騙我?”
“沒有沒有!”
“那我要跟你一起!”
“呃,好吧!”
而羅盤之中,一群道境礦工都等的有些心焦。
“這已經過去十多天了,楊道友怎么還不回來?”一個走來走去的礦工說。
“是啊,這個地方如此荒蕪,我等即便是修煉也沒有任何靈氣補充……”
歸臧開口:“各位難道沒有聽主人說么,外界一年,這里便是兩千年,外界十分鐘,這里便是差不多六天,如此算來,主人出去并沒有多久,各位再多一些耐心等待!”
“唔,看來的確如此!”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如果此事真的成功,我們當真還能有一線生機!”
就在一群礦工百無聊賴的交流之時,虛空一團綠光閃過,楊凌和一個身穿黑袍的絕色女人顯露出來。
看著楊凌被撕爛的法袍還有女人凌亂的頭發,猶帶著紅暈的臉頰,一群道境礦工臉上都露出一抹了然,一個個趕緊圍上來拱手行禮。
“拜見主人,拜見主母!”
幽冥魔花頓時粉臉羞紅,竟然略有些害羞的躲到了楊凌背后。
楊凌:……
“諸位,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開始驗證叱封道友的本源相融原理,道魔鎮魂界如今已經是六階法寶,恐怕融合時候的動靜不小,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無法預測后果,所以等一會兒我激活鎮魂界的時候,如果萬一出現無法控制的事情,諸位一定要幫我鎮壓住道魔鎮魂界,千萬不要讓它崩潰,不然一切都將再無轉圜的機會。”
“主人放心,我等一定會全力以赴!”一群礦工都躬身答應。
“那好,我們這就開始!諸位做好準備。”楊凌神識沉入神海之中開始溝通鎮魂塔,同時把大量的神魂之力輸入到如今已經有百公里大小的葫蘆當中。
隨著一股股浩瀚恐怖的氣息從楊凌身上散發出來,幽冥魔花一雙俏目之中驚喜連連,繼而變成一種無限的溫柔。
這個男人的成長速度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一個強大的男人,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男人,魔族,崇拜的只會是強者。
“大家散開做好準備,封鎖空間,決計不能讓鎮魂界崩潰”歸臧大袖一揮,四十多個道境元神立刻四面八方而去,轉瞬都化作一道道萬米高的虛影矗立在荒涼的天穹之下,狂暴的氣息沖天而起,直接將方圓數萬平方公里都籠罩起來。
百公里大小的葫蘆如同一座億億噸鋼鐵鑄就,在神海道場之上不斷搖晃,楊凌額頭脖子青筋直冒,此時他神魂之力已經輸入到最大,但依然無法將道魔鎮魂界推出神海。
“吼”盤繞在道場中央山峰之上的青龍法相盤旋而起然后俯沖下來,用巨大的身體將葫蘆纏住,使勁兒往深海出口拖拽。
終于,大葫蘆慢慢的被一寸一寸扯了起來。
“吼吼”青龍如同老牛拉車一般,口鼻之中不斷噴出滾滾青氣。
端坐在山頂的元神雕像也一步走下來,身體漲到數萬米大小,大吼一聲用雙手推動大葫蘆,咔咔嚓嚓,整個道場都發出一聲聲細微的顫動,大葫蘆終于開始加速。
足足兩個小時過去,楊凌眉心一道黑光炸開,在一頭青龍的拉扯下,一個漆黑的小葫蘆慢慢從虛空之中一點的一點的出現,等小葫蘆全部出現,然后突然黑光大盛,伴隨著一團團五顏六色的光華和符文騰空而起,眨眼就變成了一個百公里大小的巨大葫蘆。
“轟”伴隨著一股極其恐怖的能量從大葫蘆上散發出來,方圓數百萬公里的空間都跟著一陣劇烈搖晃。
楊凌此時臉色蒼白,渾身大汗淋漓,神魂之力幾乎耗盡,青龍法相和元神雕像的氣息都萎靡下去一大截,不過還好的是,這次沒像上次把葫蘆收進神海一樣昏迷過去。
大葫蘆出現產生的動靜把一群道境的礦工都驚的目瞪口呆,以前楊凌也曾經展示過道魔鎮魂界,但絕逼沒有這么大,而且看散發出來的能量氣息和一股股玄奧無比的晦澀氣息,一群人都開始感覺心驚肉跳。
這特么的根本就不是六階法寶,看樣子應該是玄階法寶啊!
看著漂浮在空中,通體五顏六色符文漫天翻騰閃耀如同煙花一樣的大葫蘆,楊凌松了一口氣之后伸手一抓,堵在葫蘆口的塞子就被拔了出來。
幾乎同時,大葫蘆不受控制的從葫蘆口中噴出來一團黑光,眨眼化作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頓時四周大量的碎石塵土連同地面上那頭玄界魔獸的身體都被一股股黑氣卷起來拖向旋渦。
楊凌嚇了一大跳,大量的神魂之力也開始涌入葫蘆之中,同時鎮魂塔也從神海之中飛出來落進大葫蘆里面,但事情并沒有的到控制,大葫蘆就像一個吞噬神魂的無底洞,哪怕楊凌如今已經達到道境,幾乎沒有堅持到十秒鐘神魂就開始崩潰,神識也逐漸模糊,和鎮魂塔的聯系變得越來越弱。
我靠,這是怎么回事?
楊凌瞬間冷汗狂冒衣衫盡濕,如同被水泡過一樣。
自從得到道魔鎮魂界開始,他從來就沒有過這種完全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