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chi軍,是我們被剝削,被壓迫的階級人民的軍隊”就在附近的村莊里,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給村民們做思想工作:“現在,島國政府對我們橫征暴斂,不斷地征收高額的賦稅,我們的日子,都要沒法過下去了”
年輕人大部分都到大城市里去了,村子里留下的大多數是老人,此時,曬著太陽,聽著這名女人的演講,老頭老太太們沒什么反應。
他們早就麻木了,都是從二戰那個狂熱的時代里過來的人,什么軍國主義,什么共、產、主義,跟他們根本就沒有關系,他們需要的是有飯吃,有錢花而已。
“嘎吱。”就在這時,一輛輕巧的面包車,停了下來,兩名惡狠狠的家伙,從里面跳了出來,前胸挎著槍。
其實,當剛剛聽到遠處的槍炮聲的時候,這些老頭老太太們就感覺到不妙,不過眼前的女人說的是那是島國的軍隊在演習,最近這種聲音也是經常聽到的,眼前的女人又是如此地漂亮和溫柔,他們也沒有多想。
現在,卻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眼前的這些人,八成是跟政府軍交火了吧
“來,各位大叔們,可以過來領糧食了。”打開面包車的后門,里面露出了包裝箱來,各種各樣的軍用糧食,火腿,面包,罐頭。
“來,不要客氣。”女人從里面搬出來,塞到了附近的老頭老太太的手里。
這些人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發現手里面多了好吃的。
二戰后,雖然島國的經濟在不斷地發展,但是,兩極分化也是有的,島國的這些不起眼的村子里,窮人還是不少的,平時也吃不到肉,一眨眼看到了這么多好吃的。于是,他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反正是人給的,給就要唄
快速地分發完了這些糧食,幾個人上車。一溜煙地開走了。
“房子君,我們為何要將繳獲的糧食分給他們”在車上,大塊頭的泉水博,向著女人問道。
這個女人,就是重信房子。因為人手不夠,她也親自上陣了。
“對啊,這些人又不是年輕人,不會成為我們的戰士,給他們有什么用”另一側的丸岡修也是不解。
剛剛的戰斗,打得快,結束得也快,在戰斗結束之后,他們立刻就撤退了,大部分人退回了附近山上的秘密基地里。而丸岡修和泉水博,則拉著這些糧食,來給這邊的村民分發。
“可是他們是我們戰士的親人啊。”重信房子臉上笑靨如花。
這種計劃,也只有安德烈將軍那樣的英雄能想出來重信房子想起安德烈,就不由得一陣欽佩,這個人,簡直就是己方chi軍組織的拯救者
直接去招募壯年當兵員,是很困難的,畢竟島國政府統治了這么多年,還是很有群眾根基的。怎樣才能夠將這些壯年鼓氣勇氣來反對政府那就得從他們的家人下手當他們的家人被政府殺害之后,他們就將義無反顧地投入到chi軍的大旗中來
重信房子似乎已經看到了無數兵員在向她招手。
三個小時后。
“好久都沒有吃到罐頭了,我記得還是37年的時候,到了滿洲。在那里吃到的。”在木制的房子里,一名老頭一邊感嘆著,一邊用一把生銹的刺刀挑開,大口地吃著。房子里很黑,他摘下墨鏡,右眼那邊出現了一個窟窿。
他很倒霉。當初剛剛去了滿洲,就負傷了,子彈打進眼里,居然沒有從后面洞穿了腦殼,在野戰醫院里摘掉了眼睛,就送回島國來了。雖然是戰傷,他也沒有受什么傷殘軍人的待遇,好了之后,就進入工廠當工人,生產打仗的物資,而且,當時島國主要供應前線,后方的日子是很苦的。再后來,戰斗結束,工廠倒閉,老頭兒又有殘疾,找不到什么工作,只能是呆在了村子里。
吧唧著舌頭,老頭兒吃得津津有味,直至聽到外面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
一輛74式坦克,幾輛五十鈴軍車,停在了村子的外面。
“師團長,車轍就是到這里的。”一名拿著軍刀的少將,站在村子的前面,聽著耳邊的副官說道,此時,他很憤怒。
第2師團的運輸車隊,遭到了不明武裝人員襲擊在得到了消息之后,第2師團的副師團長秀吉少將,立刻帶著部下趕來,可惜,到達這里的時候,除了看到滿地的尸體,燃燒的卡車,就沒有別的了。
襲擊者肯定是乘坐小巧的面包車,鉆進小路跑掉了仔細觀察之后,他們順著一條最可能的車轍,追了過來,一路到了這里。
“搜”秀吉少將說道。
“咣。”門開了,只見里面的一名老頭,拿著一把生銹的刺刀,正在吃軍用罐頭,這罐頭,就是己方剛剛被搶劫的
“八嘎居然敢搶軍用物資,都抓起來”秀吉少將得到這個消息,立刻更是憤怒。
“誰敢過來”老頭兒一看也著急了,立刻就將自己那把刺刀刀尖向外,看著這幾名自衛隊的士兵:“當初我在滿洲國打仗的時候,你們這些后輩們還沒出生呢”
“帶走”帶頭的長官大聲喊道,管你以前干什么的,現在敢搶劫軍車,就得帶回去,軍事法庭審判
對這個老頭,自衛隊的士兵沒有放在眼里,一名士兵過去想將這老頭拉出來,但是,老頭揮舞著刺刀,猛地,感覺到一股熱流,噴到了他的身上。
面前的自衛隊的士兵,睜著無辜的眼睛,握著被割開的脖子下面的大動脈,倒下了。
“八嘎”帶頭的長官氣憤地掏出了手槍來,對著這個頑固的老頭,扣動了扳機。
“砰”老頭兒的身體,猛地向后一震,鮮血噴涌,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些后輩們,居然敢向他開槍,剛剛只是一場意外,他也不是有意的
“二郎,給我報仇”老頭的身子一邊向后倒,一邊在嘴里發出了這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