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寶生涯

第八百七十一章 極品人渣

第八百七十一章極品人渣

第八百七十一章極品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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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銀不在意任敏莎的壞臉色,走進別墅后,就自顧自的在別墅里轉悠起來,看著這里舒適的環境,奢華又內斂的裝修風格,他都感覺自己愛上了這里,頗有些流連忘返的感覺。

“難怪那娘們不想回去,在這里有吃有喝,進出有小車接送,還有錢拿,換作是我也不會回去。”

想到這,李大銀抬起頭看到任敏莎婀娜的背影,嘴巴砸吧了一下,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了幾圏,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轉了一圏之后,李大銀像大老爺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著任敏莎說道:“你先前在電話里說,姓鐘的一定要留你在這里當保姆?”

“這幢別墅的主人不姓鐘。”

“不姓鐘?你換了主家啦?”

“嗯,這里的主人姓孟,是鐘少爺的朋友。”

“哦。”

李大銀呵呵一笑道:“難怪呢!”

“難怪什么?”任敏莎怒斥道:“你是不是又在說什么怪話呢!別拿你齷蹉的心來想別人。”

“我齷蹉?”李大銀恥笑一聲:“得,我也懶的跟你啰嗦,那個姓孟的什么時候回來?”

任敏莎說:“人家有工作,回來也要等晚上了。”

“晚上么?也好,快給我做飯去,想餓死我啊!”李大銀頤指氣使,態度十分惡劣。

任敏莎敢怒不敢言,干脆來個眼不見為凈,走進廚房做飯去了。

任敏莎麻利地做了三菜一湯,不過李大銀卻很不滿意:“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你就給我吃這玩意兒?”

任敏莎沒好氣地說:“別忘了,這是別人的地兒,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在家里能吃這么好?”

任敏莎的態度令李大銀想要破口大罵,不過眼前的一盆牛肉,把他肚子里的饞蟲給勾出來了,懶得再罵,直接用手抓了兩塊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任敏莎眉頭一皺,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去拿了一瓶白酒,打開之后給李大銀前面的杯子滿上。

“酒也不是什么好酒。”李大銀嘀咕了一句。

任敏莎斥道:“喝完睡你的覺去。”

李大銀怒道:“呀哈,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要老子給你松松骨啊!”

見李大銀撩起袖子,任敏莎也是一個哆嗦,不敢再說什么。

“哼!”李大銀現在有酒有菜,到也不會動手,一個人美滋滋地喝完了一瓶酒。

吃完飯,趕了一晚上火車的李大銀犯起了困,任敏莎讓他去客房睡覺,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任姐,要直接動手嗎?”鐘錦賢打過電話去問道。

任敏莎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下定了決心:“還是再看看吧。”

“隨你,有事情你就直接通知我們。”

李大銀呼啦呼啦地睡了一下午,任敏莎則糾結了一下午。

等到傍晚時分,李大銀打著哈欠起來了,伸了個懶腰,喊了聲“真爽”。

走出房間,李大銀問道:“喂,姓孟的還沒回來?”

“應該快了吧。”任敏莎回道。

“再不回……”

說曹操曹操就到,孟子濤走進了別墅,當然,事實上他卡好的時間。

孟子濤表現的對李大銀很客氣,直接把一包煙送給了李大銀,還幫他點了火。

“好煙吶,還是你們有錢人會享受。”

李大銀見孟子濤只是個臉嫩的小年輕,還對自己一口一個大哥地喊著,心里舒暢的同時,也就沒有了一開始想到會面對鐘家人的擔心。于是他回歸了本性,翹起了二郎腿,吞云吐霧,分外瀟灑。

為了打消李大銀的警惕心,孟子濤繼續演下去:“哪里,全靠的是我父母,不然像我這點年紀,哪住的起別墅啊。”

“是呀,投胎也是個門技術活,要是老子當初能投個好胎,哪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李大銀嘆了口氣,幾口抽完了香煙,把煙屁股放在煙灰缸里使勁扭了扭,接著問道:“我聽我媳婦說,你想留她在這里當保姆?”

孟子濤點頭道:“是呀,任姐吃苦耐勞,現在想要找這么好,又知根知底的保姆可不容易。不知李大哥同不同意啊?”

李大銀盯著孟子濤看了一會,笑道:“這也不是不行,不過總不能讓我空手而回吧?”

孟子濤笑著說:“這樣吧,我愿意先預支一年的工資給你帶回去,任姐這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給她獎金的。”

李大銀心里一喜,不過嘴上并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唔,這到也不錯,不過先容我想想吧。”

孟子濤輕笑道:“沒關系,那你好好想想吧,既然到京城來了,那就玩兩天再回去,我這也不缺你睡的地方。”

“啪!”李大銀自顧自地從煙盒里掏出一支香煙,自己用打火機點燃了,美美地吸了一口:“行,那就玩兩天再回去吧。”

很快到了吃晚飯時間,菜肴要比中午豐富的多,而且孟子濤還拿出了三瓶好酒出來。

李大銀最是嗜酒,像孟子濤拿出來的幾瓶好酒只有當初還有敗光的時候才喝的起,平時他哪舍得喝這種酒,一見之下,他什么都忘記了,先倒了幾杯下肚,大叫一聲:“好酒喝著就是爽,要是能天天喝,死也值了。”

孟子濤心里冷笑了幾聲,臉上笑瞇瞇地說:“李大哥既然愛喝,我再拿幾瓶出來,你慢慢喝。”

李大銀拍了拍桌子:“老弟真是暢快人啊!有你這句話,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孟子濤虛與委蛇,心里冷笑道:“腦子壞了才跟你這種人做兄弟。”

又喝了一會酒,李大銀拿起一個紅燒豬手,邊啃邊問道:“老弟,你覺得我媳婦怎么樣?”

“當然不錯了,不然我也不會留她下來啊。”孟子濤呵呵一笑。

“呵呵,不單單是覺得不錯吧?”李大銀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孟子濤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李大銀啃完了豬手,又喝了一杯酒:“呵呵,老弟別裝的這么純良,你是喜歡我媳婦吧?”

孟子濤都無語了,他都不知道李大銀是什么樣的腦回路,居然會產生這樣的念頭,他都想把李大銀痛毆一頓,不過他還是順著話說道:“你怎么這么說?”

李大銀嘿嘿低笑:“如果不是這樣,那你怎么會預支一年的工資給我,還要給我媳婦獎金,平時還有汽車接送,不是為了男女那點事,為的是什么?我李某人又不傻,這種事情還猜不到?”

孟子濤看著已經喝高了的李大銀說道:“我和任姐可相差了十幾歲,你覺得可能嗎?”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們有錢人喜歡怪癖的多了,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媳婦跟著你也行,你倆愛干啥干啥,我肯定不會管,但得給我這個數,我才能才答應。”

說到這里,李大銀伸出一個巴掌在孟子濤的面前晃了晃:“一口價五十萬,今后我都不會來京城了,怎么樣,對你來說不多吧?”

“她可是你媳婦!”

剛剛李大銀說自己喜歡任敏莎,孟子濤心里還只是覺得有些荒唐,現在那真是義憤填膺了,他在古玩這行見過不少不要臉的,但還沒見過這等極品,居然連自己的老婆也能賣給別人,關鍵他還不以為意,簡直是人間極品!

“呸,她來京城這么多年都沒有回去,除了那張紙之外,還是我媳婦嗎?”

李大銀呸了一口,一臉嫌惡:“當然,她也別想這么容易就跟我離婚,自從娶了她,我就沒有順當過,雖然給我生了個兒子,不過那兒子一點都不像我,也不知道跟誰生的野種,好不容易賺了點錢,因為她就被人卷跑了。”

“嗯?有這事?”孟子濤覺得奇怪。

李大銀大著舌頭道:“我還能騙你!因為她讓我少喝了點酒,我心情不好,回頭又跟朋友去喝,結果喝醉了,醒了之后錢就成了別人的了。難道這不是她的問題?”

孟子濤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李大銀的無恥了,這種人,他覺得還是早死早超生來的好。

“不提這事了,孟老弟,咱們現在也是兄弟了,別人說,朋友妻就要欺,我是沒那個機會,不然想想都覺得興奮吶。我現在把這個機會讓給了你,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只要五十萬,五十……萬!”

李大銀向孟子濤愰著巴掌,最后一頭栽到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五十萬,我特么給你五個酒瓶!”

孟子濤被李大銀這個極品人渣氣到了,恨不得把桌上的酒瓶都砸到李大銀腦袋上去,不過,這么做并不能讓李大銀受到教訓,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吧。

孟子濤先把李大銀拎到主臥的床上,下樓后看到正在偷偷抹淚的任敏莎說:“任姐,你應該都聽到了吧,現在你怎么決定?”

“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唔唔……”任敏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捂著嘴痛哭起來。

孟子濤安慰了她幾句,等她情緒平復了一些,說道:“那就按計劃進行了。”

“嗯!”任敏莎重重地點了下頭。

第二天上午,李大銀迷迷糊糊起了床,看了下周圍的環境,怎么看都不像是客房,他甩了甩迷糊的腦袋,這才發現這里是主臥。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睡到主臥了。”李大銀有些奇怪,不過沒一會他的嘴角就揚了起來……

卻說孟子濤昨天就沒睡在這幢別墅,他驅車返回鐘錦賢現在住的那幢別墅,接著把事情的原委跟大家說了一遍,大家的反應和他如出一轍,全都表示要對李大銀嚴懲。

翌日,孟子濤來到花園練拳,沒一會,就見高賓實也起來鍛煉身體,昨天孟子濤也碰到高賓實了,知道他從小就練拳,而且還是普通人不太了解的金水門拳法。

關于這門拳法,孟子濤以前也不太了解,直到高賓實講解后,才得知這門拳法創立于明代嘉靖年間,創拳者名叫李金水,他早年苦練拳法,后投奔戚繼光軍中,學習軍戰實用技巧,后和倭寇戰斗,雖殺死七人但也被倭寇重傷。

之后,李金水在休養身體的時候,把以前所學加以整理,形成了一套新的拳法,并不斷完善,最后形成了現在的金水門拳法。

這門拳法實戰性很強,不過高賓實平日里練的是其中注重拳生的“水形”功法,只是見孟子濤好奇,便演示了一遍外拳。

孟子濤也演示了自己所學的太極拳,由于這門太極拳和現在主流太極拳區別很大,又配以獨門內功心法,令高賓實也嘖嘖稱贊。

今天兩人照常練完拳法,又交流了一會,高賓實又對孟子濤表示了感謝:“子濤,真謝謝你,丹丹昨天服了你開的藥方,感覺已經好多了。”

因為孟子濤太過年輕,他心里多少有些懷疑,這也是人之常情,現在他就放心多了。

孟子濤笑道:“有效果就好,接下來只要記得按時服藥就行,一個月后我再給她改方子。”

“好,麻煩你了。”

高賓實按照武者的禮儀又對孟子濤表示了感謝,兩人邊走邊聊,來到餐廳。

“你們倆起的可真夠早啊。”鐘錦賢也打著哈欠走了進來。

“咦,你怎么會這么早,太陽打西邊出來啦。”孟子濤笑著打趣道。

鐘錦賢倒起了苦水:“嘿,沒提了,萌萌寶島的表妹要到京城來玩,現在飛機已經快到了,萌萌還在睡覺,接她的任務只能落到我的頭上了。”

鐘錦賢坐下身,拿起豆漿油條邊吃邊問:“你們今天準備做什么?”

“我沒什么事,或許會去我師兄那看看吧。”孟子濤說道。

“我要跟丹丹一起去拜訪我的一位長輩。”

說到這,高賓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著孟子濤問:“子濤,你對陳年老傷有沒有辦法?”

孟子濤說:“這要看具體情況。”

高賓實介紹道:“我要去拜訪的長輩就是教我金水門拳的師傅,他的舊傷是以前和別人比試的時候傷的,因為比較嚴重,多年來一直沒有完全康復,不能受涼,遇到陰天下雨也會疼,現在已經嚴重了,不知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做個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