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殺氣凜然
緬甸叢林,四名雇傭兵散開,端著槍械緩步前行,尋找著龍秋徽的影子。≥≯八一≯≤81
按照他們的設想,應該半個小時前就干掉龍秋徽,可是這個女人頑強的不像話,精準的槍法,堅韌的精神,還有不輸他們的體質,讓她岌岌可危卻又不可遏制的活到了現在,而且他們還有三名同伴被擊傷退出圍獵,可謂讓他們頭疼。
只是無論如何都好,今天必須把龍秋徽拿下,不管是為了五百萬美元,還是為了響尾蛇的榮耀,他們都不能讓龍秋徽跑了,為此哪怕深入緬甸境內遭遇,念頭轉動中,一個荷蘭雇傭兵打起精神,向一塊疑似衣袖的物體慢慢走了過去。
只是他沒有想到,死亡正隨著水霧向他漸漸靠攏。
水霧中,一雙閃亮的眼神就如生物鏈頂端的食肉動物!
這雙眼睛緊緊鎖著他,殺氣凜然!
在荷蘭人俯身去撿那片衣袖的時候,一個矯健身影仿佛是鷹隼撲食,從樹上疾落而下!!
接著,一個矯健身影仿佛是鷹隼撲食,從樹上疾落而下,悄無聲息,在半空中,那個身影的雙手,便已抓住要直立身子的荷蘭人腦袋,咔嚓!她雙手一錯,車輪般的玩了一個大旋轉,荷蘭人的脖子,就像是麻花一樣,被扭得變形了。
那名荷蘭人在還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情況下,便被這一扭無情剝奪了生命,那個身影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就像是一只高高躍下的百變靈猴,同時,她的手,以迅捷無比的動作,把本來要摔倒的尸體輕輕扶住,然后斜依在潮濕的樹上。
這一切,如鬼魅現形,兔起鶻落,利落無比,雖有細微聲音,但也被對方同伴踩踏草木和風聲掩蓋,那襲擊者站起身來,眼神銳利,渾身上下,充滿了涌動的力量,正是龍秋徽,她摘下荷蘭人腰中的手雷和沖鋒槍,然后向前走過去!
她掃過三人的距離一眼,隨后把手雷丟向中間敵人。
“砰!”
中間敵人現一個物體掉在后面,還沒細看清楚就聞到濃烈火煙味。
飽經戰火的他身軀巨震,危險氣息重壓在他的神經,于是他頃刻間向前跌出去,同時還爆喝一聲:“小心!”
話音剛落下,轟!一聲巨響平地炸起,雖然中間敵人第一時間撲了出去,但手雷的殺傷力還是向他背部,無情傾瀉了十余枚鋼珠,一部分被防彈衣擋下來,但還有一部分打在身上,疼的呲牙咧嘴,其余兩人也本能向前臥倒躲避爆炸。
還沒有反應過來,霧氣中,就走出殺氣騰騰的龍秋徽,端著沖鋒槍向他們無情掃射,間不停歇的子彈,像是雨水一樣打在他們的身上和腦袋,中間敵人剛要翻滾出去,一顆子彈橫空飛來打穿他的腦袋.后者連慘叫都沒出就摔倒了。
四人全部橫死。
龍秋徽掏出一人身上干糧,胡亂塞入嘴里補充能量,還倒入凈水,這一天一夜,她不僅忍受著六處槍傷,還耗損著大部分體力和精力,這一戰,算是她最后的力氣反擊,所以很需要食物補充能量,正要收拾槍械離開,卻是耳朵一動。
“不準動!”
就在龍秋徽下意識趴倒抬起槍口時,只見前方出現十二名手持武器的緬軍,殺氣騰騰向這邊圍過來,嘴里還不斷地喝斥,掃過三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體后,一名軍官就把目光望向趴在地上的龍秋徽:“馬上把槍放下,不然殺無赦。”
十二支槍械齊齊對著不遠處的龍秋徽,一個個眼神狠厲,只要后者任何一個誤會動作,他們就可能開槍射擊,龍秋徽眼睛微微瞇起,辨認著他們身上的服飾和武器,判斷出對方是緬甸邊防軍,心里微微一松,但依然沒有立即爬起來:
“我叫龍秋徽,國際刑警,華國分部第三小組組長。”
龍秋徽向對方喊出一句:“我們昨晚在邊境打擊毒販遭遇襲擊,不得已闖入緬甸境內,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馬上向緬甸軍方核實,他們一定知道,但我需要提醒你,現在有一伙雇傭兵追殺我們,地上四具尸體只是其中一部分。”
“對方很強大,火力很兇猛,我已經犧牲五個同伴。”
龍秋徽向對方示警:“你們最好馬上呼叫支援,同時進入戰斗準備。”
言下之意,響尾蛇可能連他們都干掉。
緬甸軍官聞言冷哼一聲,一邊揮手讓手下去聯系,一邊握著槍械喊出一聲:“在沒有證實你的身份前,你就是擅闖緬甸國境的外軍,我現在需要告訴你,馬上放下武器接受檢查,這里是緬甸,外軍出現,手持武器,這是嚴重挑釁。”
“我絕不允許。”
他砰的一槍,打在龍秋徽面前:“如果你不老實配合,我不管你是不是國際刑警,格殺勿論。”
一干手下也吆喝不已,威懾著神情猶豫的龍秋徽。
龍秋徽微微皺眉躲避子彈打出的泥屑:“我對你們沒有惡意,闖入緬甸完全是因為追殺,我手持武器也只是自保,我可以放下武器,但是我需要你們絕對保證我的安全,馬上進入戰斗準備,這里剛生槍戰,雇傭兵很快就會殺來。”
緬甸軍官不管不顧,槍口一低喝道:“放下武器!”
十余把沖鋒槍也對著龍秋徽,聲勢浩大,似乎不答應就要亂槍掃射。
龍秋徽嘴角止不住牽動,她不甘心交出武器被人束縛,那樣就等于把性命交給他人掌控,可如果不按照對方的指令去做,只怕這些緬甸士兵真會開槍,她不懼這十二人,可不想跟他們自相殘殺,思慮一會,她丟掉了槍械和手雷站起。
“武器,我放下了。”
龍秋徽緩緩從地上站起:“只是我要提醒你,敵人很快會追到這里。”
緬甸軍官一臉傲然:“放心,我們自有分寸,就算真有人追殺過來,他也純粹是找死。”
“砰砰砰!”
一名緬甸士兵迅上前,拿起龍秋徽武器退后,還有三人上前準備束縛她雙手。
就在這時,樹林中忽然掠過一陣刺耳的銳響,龍秋徽臉色巨變,嬌喝一聲:“小心!”
在龍秋徽再度撲倒在地時,六支削尖樹干破空而來,四名緬甸軍人剛剛端著槍口環視,就身軀一震跌飛出去,身上濺血生機熄滅,下一秒,幾記清冷卻強大的點射槍聲響起,六名緬甸士兵腦袋開花,連對手都沒看清就一頭栽倒在地。
接著,又是一道人影閃過,驚恐的緬甸軍官和副手,剛剛掃出一梭子彈,人影就貼到他們側方,一腳凌厲踢出,兩人槍械落地,緬甸軍官手腕有著無法形容的疼痛,但還是死死咬著牙,用左手拔出腰間的匕,對著瓊斯刺殺了過去。
另一人也摸出軍刀,跟著緬甸軍官沖向了瓊斯。
拳頭可以擋,刀不能擋,刀只能避。
“太弱,太弱了。”
盡管兩人出手勢大力沉,還蘊含著說不出的凌厲,但落在嚼著口香糖的瓊斯眼里,卻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緩慢,他嗤之以鼻哼出一句,就在緬甸軍官的匕刺來時,突然一個右環繞步閃過去,到了對方側面,雙拳如炮彈般左右開弓。
面部中拳,后腦勺中拳……
只見緬甸軍官一仰一撲,身體如塊直板撲到了地上,就此一動不動,另一名緬甸士兵稍微愣然,也就在這時,瓊斯閃到他身后,右手反切頸同時右腳低掃擊,第二人橫身跌倒,頭撞到地面出咚響,隨后,瓊斯一腳踩在他的后腦勺。
一股鮮血爆射出來,緬甸士兵一命嗚呼。
動如兔,靜如山,出手簡潔利落,以至于擊倒兩人沒過三秒,殲滅整隊前后不到兩分鐘。
瓊斯不對緬甸軍官下殺手,是要捏著他作為撤離籌碼。
此時,見到危險生的龍秋徽已經一個躍身,度極快向叢林另一端竄去,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瓊斯和緬甸軍官裳,同時留意可以讓自己跑路的叢林,忽略了,前方同草色融為一體的細細絲線,觸碰絲線,一張大網飄落罩住龍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