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從包房里跑了出來,不僅僅是想去看看張萌迪的情況、想辦法救她,還有個原因那就是他看到柳乾、安娜等人的時候,有種看到食物的感覺,忍不仔想要咬他們的沖動。
為了避免不幸事件的生,郭天決定離開他們,以免自己什么時候就克制不祖咬上去了。
不知道那些入侵體內的簿或者別的什么奇怪的東西,到底對他的身體進行了什么改造,現在郭天感覺很熱很熱,熱得連身上的襯衣都不想穿了,走過兩條街之后,他索性把長衣長褲都脫掉了,只留了條內褲在身上。
郭天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和肚皮,感覺現在自己的皮膚堅韌得象牛皮,肌肉堅硬得象石頭,似乎那些雪斑越多,他的皮膚就越堅韌、肌肉就越堅硬。
這好象不是什么壞事,繼續這么強化下去,他感覺自己都可以和雪斑喪尸肉搏單挑了。但是,能一直象現在這樣保持理智還可以,萬一失去理智,變成那種只剩生物本能的喪尸就不好了,到時候肯定會被柳爺噴一臉火,然后再被安娜在頭上鉆一個透明窟窿。
又走過一條街之后,郭天很容易就看到了被十幾只雪斑喪尸圍瑯的那棟小樓。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他猶豫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走上了前去
那些雪斑喪尸看到郭天走過來,沖著他嘶吼了幾聲,但并沒有向他撲過來的意思。
“各位尸兄尸弟、尸姐尸妹,你們好!我姓郭,名叫郭天,現在見了面,以后就是朋友了啊y以都不要咬我了。對了,這位尸姐你貴姓?你長得可真白啊魔鬼身材比安娜強多了不知道安娜是誰啊?嘎嘎m是長得最傻的那個。”郭天走近之后,立刻向一眾雪斑喪尸搭起訕來。
這些雪斑喪尸只了他幾聲嘶吼,那只被他說很白的女喪尸靠近了過來,面色嚴肅地在他渾身上下嗅了嗅。然后又沖他嘶吼了一聲。
“尸姐,你動作太猥瑣了,不過我喜歡!嘎嘎!”郭天強自鎮定地向這女喪尸笑了笑。
女喪尸抓住了郭天的肩膀,然后張開嘴面對面又沖他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在應他的搭訕。
“尸姐你多少天沒刷牙了?味道不太好啊”郭天被薰得只好屏住了呼吸。
女喪尸沒再搭理郭天,松開手后走去了一邊,其他的雪斑喪尸也不再看郭天,各自該干嘛干嘛去了。
“嘎嘎么容易就打入敵人內部了?我郭天真是個天才!”郭天連忙趁著自己還清醒,推門進入被雪斑喪尸圍困的那棟房子。
搜尋起張萌迪的下落來。
房子一共有兩層樓,郭天一進門就看到了大廳里放著的魔柜,有幾只雪斑喪尸正圍在魔柜的旁邊。它們有的試著伸出手爪摸魔柜上的手印,有的則摁著上面的符文,但魔柜顯然對它們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
“萌妹妹!”郭天向房間里喊了一聲。
沒有人應。
幾只圍在魔柜邊的雪斑喪尸瞅了郭天一眼,向他呲了呲牙,有的嘶吼了一聲,然后又繼續研究魔柜去了。
“萌妹妹?”郭天上到二樓,在所有房間里搜尋了一圈,包括床底下、衣柜里。結果到處都沒有張萌迪的身影。
“完了,肯定是萌妹子的肉太嫩、骨頭也嫩,被它們連皮肉帶骨頭全給吃光了些個沒節操的家伙無恥了2不給我留一塊兒,至少讓我嘗嘗萌妹妹的味道啊!”郭天很有些郁悶地想著。
“不對,我怎么想著萌妹妹的肉的時候會流口水?我真的要變成和它們一樣了嗎?這樣可不好”
“完了,我現在想到柳爺和安娜也會流口水了,估計再過不了多久我就和它們一樣要吃人了!得抓緊時間才行了!”
郭天想了想退到了一樓,擠到那魔柜旁邊,試圖搬起魔柜把它扛到餐館去,可惜這東西象是固化在了空間里一樣。一動也不動。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郭天數著建筑內外雪斑喪尸的數量,結果現它們的數量一共只有十九只。
離開建筑之后,郭天又在附近幾條街上轉了幾圈,現除了地上有七、八具被吃得只剩骨頭的尸體之外。再沒有遇到別的雪斑喪尸了。
“它們肯定是完成了感染任務,也吃飽了,所以全都聚集到那棟房子里研究魔柜去了。可能是魔柜的某種特異能量吸引住了它們,既然它們的數量只有十九只,那為什么不趁著這機會為柳爺和安娜除掉它們呢?對!我郭大俠人生最后的時刻,一定要干件大事出來!我要永垂青史!讓柳爺和安娜永遠記得我!嘎嘎!”郭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天大的計劃。不由得精神大振,連忙向鎮中心跑了過去。
鎮中心醫院。
現在醫院里已經人滿為患,被咬的醫生林程淳、護士、以及所有被咬的病人都和郭天的情況差不多,全身熱,男人都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了內褲,女人也脫得象夏天海灘邊一樣。
他們身上的雪斑越來越多,這讓他們感覺無比地恐懼,林程淳的化驗室結果快出來了,所以很多鎮上被咬傷的病人都守在這里等著最后的結果。
郭天趕過去的時候,在鎮醫院里還遇到了王殤、王肆以及他們的那幫兄弟,基本上沒人幸免,全都被咬了。
本來冰湖山莊里是有地下掩體的,但王殤他們在出事的時候,全都守在實驗室入口那里,想看看柳乾他們會不會從那里出來,結果在山上被雪斑喪尸圍了個正著,一個也沒能幸免。
“初步檢測的結果,從十位感染者身上嚷的切片”林程淳拿到檢測結果準備宣布的時候,卻是不由得臉色大變。
“林醫生測結果是什么?”一眾被咬傷的鎮民們很急切向林程淳問著。
“你確信沒有弄錯吧?”林程淳向身邊脫得只剩內衣的檢驗科護士又確認了一聲。
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