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抓你們去我們營地里當奴隸!你們如果好好配合,互相反綁了雙手,老老實實跟我回監獄去,我會賞你們一口飯吃!以后好好勞動改造好好表現,還有機會被吸納進我們的團隊,如果不好好配合,那就別怪我下手不客氣了!”柳乾從背后取過斧子重重地頓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人也太搞笑了吧?末世之中,大家都只為個生存,爭奪營地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說那幾位兄弟被你殺了、抓了,就真的被你殺了抓了?空口無憑我們為什么要相信你?還有,就憑你們兩個人,就想過來抓我們這么多人為奴,你不覺得好笑嗎?”風衣男子大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一起大笑了起來。
“他們確實只來了兩個人,工廠大門已經封閉了。”一名男子走到風衣男子身邊,向風衣男子低語了幾句。
“還是你們兩個留下來給我們做奴隸吧!”風衣男子聽到身邊男子的報告之后,心里不由得大定,兩只手爪突然在面前幻出無數道光影,整個人也如獵豹一般向柳乾猛撲了過來。
現在風衣男子和柳乾之間的距離只有三米左右,正好在風衣男子的異能‘豹爪’的攻擊范圍之內。
柳乾身上背著突擊步槍,卻沒有準備拿下來用,反而拿著一柄斧子在那里耀武揚威,所以風衣男子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異能攻擊。重傷甚至殺死對方,搶下對方背后的突擊步槍,這樣以來他們就化被動為主動了。
但就在風衣男子認為對方猝不及防。他已經勝券在握的當口,卻是感覺著腦子里一陣刺痛,精神也出現了片刻的恍惚,剛剛發出的豹爪異能頓時被打斷了。
柳乾一記精神沖擊之后,手中的斧子也已高高掄起,猛地砍向了風衣男子的脖子,但在斧刃接觸到風衣男子身體的時候。卻象是砍在了金屬盾甲上一樣,發出了‘锃’地一聲怪響。
與此同時風衣男子身邊爆出了一道眩目的藍光。然后他也從精神沖擊的恍惚中恢復了過來。
風衣男子驚疑不定地看向了柳乾,他根本沒弄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挨了柳乾重重一斧。
柳乾也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從先前抓到的幾名俘虜口中的描述。已經知道了他們營地現在的首領是一名6級強者,異能是豹爪,相貌身高什么的也和面前這風衣男子吻合。但是,剛才他砍向風衣男子的一斧,居然象是砍在了霧甲上一樣!
還有,他身體出現了藍色眩光是怎么回事?莫非這風衣男子有什么奇遇,讓他和柳乾一樣也覺醒了兩項異能?
柳乾不清楚風衣男子剛才到底是什么狀況也不奇怪,的規則從來都沒有向玩家公示過,一切都只能慢慢摸索。
在之中。所有玩家在晉入5級時都會覺醒一項異能,然后在晉入6級之后,身體外都會產生初步的霧甲防御。之后隨著級別的提升霧甲也會越來越厚。本地幸存者在異變到一定階段,實力相當于6級玩家的時候,體外也會產生這種初步的霧甲防御。
但這種初步的霧甲防御和柳乾覺醒的異能霧甲相比,卻是要弱了很多,甚至不足柳乾身體霧甲厚度的十分之一。所以風衣男子在挨了柳乾一記重斧攻擊之后,體外初步的霧甲防御直接被砍開。那道眩目的藍光,就是霧甲破碎之時才會有的特異現象。
“給我上!殺了他!”風衣男子此時心中無比地恐懼。剛才腦子里的刺痛、然后被對方一斧子砍碎霧甲防御,讓他徹底嚇破了膽,已經開始考慮讓其他玩家纏住柳乾,他自己趁機逃跑的事情了。
“你們這些5級的渣渣!誰上誰死!”柳乾無比霸氣地大吼了一聲,揮舞著手中的斧子向風衣男子追殺了過去。
風衣男子身邊的其他人在目睹了風衣男子和柳乾剛才的交手之后,全都看出了他們的首領,6級風衣男子根本不是柳乾的對手,而柳乾那句霸氣外露的‘誰上誰死’他們一點兒也不覺得是恐嚇,而是覺得那是很實在的一句大實話。
所以風衣男子試圖讓其他人纏住柳乾自己逃走的愿望落了空,沒有哪個傻子敢參與到兩名6級強者之間的生死搏殺中來充當那根本毫無價值、不值一提的炮灰。
風衣男子只得硬著頭皮取出背后一根長約一米二、三的渾鐵棍,架起迎擋住了柳乾手中無比威猛劈斬下來的消防斧。但是下一刻的時候,他的小腹便挨了一記重踹。整個人直接被踹飛了出去,撞在了身后一處廠房的墻壁上把墻壁撞出了數道裂縫,他的身體才順著墻面滑坐在了地面上。
“這位爺饒命!不要再打了!我愿率眾投降,接受您的奴役!”風衣男子全身顫抖著伏地向柳乾哀求了起來。他現在深度懷疑對方的實力根本就不是6級,而是7級甚至更高,不然的話,同一級別為什么打得他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你說不打就不打?剛才罵誰雜碎來的?”柳乾手起斧落,把風衣男子斬殺當場,然后拎著他血淋淋的人頭走回了工廠中心。
風衣男子屬下的這些隊員在看到這一幕之后戰戰兢兢,正準備四處逃散的時候,柳乾卻是取突擊步槍對著天空鳴響了幾槍,這巨響的槍聲頓時嚇得所有人全都停下腳步伏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亂動了。
“誰敢逃我就立刻殺了他!都給我回來跪下!除了你們首領外,其他人投降一律不殺!”柳乾向四周大吼了一聲。
玩家級別提升之后,身體力量、速度、視力、聽覺全面提升,身體素質的全面提升,讓高等級玩家在大吼時釋放出的聲波也比普通人要強悍了數倍。
就象剛才柳乾吼的那幾聲,在場玩家和幸存者聽到耳朵里,級別高一些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作響,級別低一些的,這聲吼叫就象砸在他們心臟上一樣,砸得他們心臟好一陣亂跳,身體都開始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