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就想學。”璐璐低下了頭去,她現在根本沒得瘍,要么被遺棄然后等死,要么學著怎么殺喪尸努力活下去。
現代社會的很多小孩子,在父母身邊的時候會極其驕橫,稍有不順心便哭鬧著摔砸東西。可一旦把他們交到幼兒園老師手中,或者其他朋友同事的家中寄養一段時間,立刻會變得很乖,不再哭鬧也不敢摔砸東西。
原因很簡單,父母不在身邊便沒有了依賴,沒有了依賴也就沒有了驕橫的基礎,知道了哭鬧摔東西很可能會受到懲罰和訓斥,他們的表現和在父母身邊的時候便完全判若兩人了。
璐璐先前好歹還有個粉絲潘華在身邊,仍然可以稍稍任性一下,現在完全沒有了任何依靠,也只能逼迫自己堅強起來了。
“你有腕表嗎?”柳乾轉頭向江金原問了一聲。
“腕表……有,是這個嗎?”江金原抬起手腕給柳乾看了看。
“是的,你看看你現在的屬性,里面有沒有級別這一項?”柳乾向江金原又說了一下。
“嗯,有,我現在是1級。”江金原點了點頭。
“走吧,我帶你們去殺喪尸。”柳乾向江金原和璐璐二人招呼了一聲,然后走去了房門那里。
璐璐把冬冬放在了地上,和冬冬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后,終于哄得冬冬松開了手,隨后她走過去拿起了先前放在地上的砍刀,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冬冬連忙又躲回到了床底下,抱住了他放在床底的玩具飛艇,很害怕地向外面張望著。
柳乾帶著江金原和璐璐下樓之后,把他們直接帶去了小區后門附近∪前他曾經在小區周圍轉過一圈,知道小區后門外面一條街外的巷道里有不少喪尸,正好可以引過來給江金原和璐璐練手。
璐璐跟在柳乾和江金原的身后,知道這次是真的要砍喪尸了,臉色顯得很有些緊張,不過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果不能學會怎么砍殺喪尸,她就沒辦法在這末世之中自保,柳乾一旦離開了,她就只能等死。
也不知道柳乾會怎么訓練他們,不會直接把喪尸引過來逼著她砍吧?以柳乾的脾氣,他還真敢這么做。一點兒適應時間都不給的話,璐璐覺得自己肯定會被喪尸給撕成碎片。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幕,她的頭皮就開始發麻。
要不要逃走?
逃走了以后怎么辦?
“你們等在這兒,我去去就回。”柳乾回頭向江金原和璐璐二人說了一聲之后,快速沖出了小區后門。
璐璐無比緊張地看著小區后門方向,心中非常糾結和猶豫,一會兒后悔、一會兒害怕,然后又努力想讓自己鼓足勇氣去面對。
江金原的神情顯得還算平靜,他盡量遠離了璐璐站著的地方,然后也不轉頭看她,以免她又向他質問為什么不帶她走的事情。好在璐璐現在沉浸在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恐懼上,根本顧不上對江金原質問什么。
當然了,她也知道在這件事上質問江金原根本不可能會有什么用。
幾分鐘后,柳乾從小區后門外跑了回來,身后跟著一男兩女三只不停嘶吼著的喪尸,璐璐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身子不自覺就開始往后退,甚至有想要逃跑的沖動。江金原也稍稍有些緊張起來,他以前只看過很少幾部喪尸片,幾乎沒怎么玩過游戲,這近距離看到真實喪尸那猙獰的面孔之后,全身雞祈瘩都起來了。
江金原強自鎮定著沒有逃開,他知道柳乾應該不會任由這些喪尸過來抓咬他們。
柳乾并沒有讓這些喪尸直接沖到江金原二人面前,而是在距離他們幾米外的地方,三下五去二撂倒了這三只喪尸,但并沒有殺死它們,只把它們打得奄奄一息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攻擊能力。
“你用斧頭砍死它們吧,朝脖子上砍。”柳乾把短斧遞給了江金原,讓他砍剁這些喪尸的脖子。
江金原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很討厭做這種事情,但還是舉起了手中的斧子,站在幾米外瞅了瞅,從三只倒地的喪尸中挑了挑,最后挑了一只看起來最虛弱的女喪尸走近了過去。
這只女喪尸在感染之前應該是個中學生,身上還背著個書包,不過里面的課本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全都遺失了。此時她的臉上完全沒有了中學女生應有的單純,只是象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躺在地上不停地沖靠近過來的江金原嘶吼著。
江金原靠近過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中學生喪尸,兩條腿莫名地顫抖了起來,但是在柳乾的呼喝之下,他最終還是半閉著眼睛轉著頭雙手舉起努力劈砍了下去。
“你是個男人嗎?手上就這點兒力氣?讓你砍脖子你砍胸干嘛?”柳乾向江金原大罵了幾句。
江金原連忙又瞅了那喪尸一眼,看著自己砍中的地方,心中不由得一陣惡寒。在柳乾的催促訓罵聲中,江金原手上不得不又加了些力氣努力劈砍了起來,幾下之后終于把那只喪尸的脖子砍斷了,把它的腦袋劈砍了下來。
砍完之后江金原不停地喘著氣,雙手都開始發抖,胃里也翻騰了起來甚至有些嘔吐。不知道為什么,此時他心里的感覺著就象第一次殺了人一樣難受。
一些淡薄的黑霧從喪尸身體中逸出,鉆入了江金原的體內。
“誰讓你吐的?快把那兩只也砍了!不然過一會兒它們緩過勁爬起來了我可不管你!”柳乾向江金原又吼了一聲之后轉身離開了小區、
聽柳乾說這些喪尸會緩過勁爬起來,江金原才真的感覺有些怕了,柳乾不在,萬一這兩只喪尸爬起來咬他,可沒有人能救得了他。江金原忍住了想要嘔吐的沖動,舉起斧子走過去,奮力一陣劈砍,終于把那兩只喪尸的腦袋也砍剁了下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時候,感覺就沒那么難受了。雖然還是有些想要嘔吐,但已經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