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二章理虧
呂誠得知是朋朝登派基努來的,心里的怒氣倒還少了些。朋朝登覺得沒有面子,派人來報復自己也屬正常。隨后,呂誠又問起外面的那位灰袍男子。基努自然不知道對方的情況,只知道對方只想要呂誠的百納袋。
“怪不得。”呂誠冷冷的說,看來財不露白確實是真理,法器店的人看上了自己的天玉,為了得到它也算是煞費苦心。
呂誠在基努的后頸上重重一擊,這個堂堂的八級魔師就此昏了過去。原本呂誠是可以使用法術的,但他覺得,用武力更能表達自己的憤怒。
外面的灰袍男子,修為與呂誠一樣,只是六級魔師。對待同等級的對手,呂誠更加不用客氣。他也是一個穿刺術,從側面進攻。那個灰袍男子連哼都沒哼,就倒在了地上。呂誠也沒多看他一眼,轉身回去拎著基努就去了朋府。
這次呂誠沒有客氣,直接將基努扔到了朋府門前。基努可是朋府的護法,八級魔師的修為,實力已經不低。現在被人扔到了門口,這絕對是對朋府的挑釁。朋府的護衛統領,十級魔師的卡耐爾馬上就飛了出來。自己的手下被人像拎小雞似的拎了回來,他這個護衛統領臉上無法,朋府更是被人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朋友,這是什么意思?”卡耐爾將呂誠攔了下來,一名六級魔師,竟然將基努這個八級魔師打敗,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問他不就知道了?”呂誠沒好氣的說,他來朋府只是想討個說法,要不然的話,基努早就死在共同會了。
“統領,此人叫呂誠,他今天將少爺找了回來。晚上,少爺讓我去找呂誠說點事。沒想到,我才到他的房間,呂誠竟然突然出手,我無力,沒招架住,實在慚愧之極”基努到了朋府,自然不會承認之前說過的話。朋朝登的意思很明確,要讓呂誠死。現在呂誠簡直就是送上門來,如果自己承認是受朋朝登指使去殺呂誠,那就是個白癡了。
“你不要以為找回了少爺,朋府就必須感謝你。”卡耐爾冷冷的說,朋朝登失蹤,朋府所有的護衛全部派了出去,他更是半年沒有修煉,每天都在外面尋找。可是今天卻被呂誠找了回來,按說他應該感謝呂誠,要不然話,他還得去街上尋找。可是呂誠拿了兩千金幣,就已經是朋府沒有任何關系。
“我從來不要朋府感謝我,今天的事情,我希望朋府能給我一個說法。”呂誠淡淡的說,卡耐爾雖然是朋府的護衛統領,但他的職責只是守衛朋府的安全。至于朋府的事情,他這個護衛統領并不能作主。
“你把命留下來,這就是朋府給你的說法。”基努掙扎著站起來,得意的笑著說。他完全忘了剛才屈膝獻媚的樣子,呂誠來了朋府,不就是主動送上門找死么?
“你的話代表朋府?”呂誠說,他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些,至少,朋府里面的人還是能聽到的,比如說怡邦。
作為朋府的管家,怡邦說話的分量要比卡耐爾和基努高得多。他只是看了一眼基努,基本上就猜到了個大概。基努以往就與朋朝登關系不錯,要不然的話,他與呂誠無怨無恨,又如何會在晚上去找呂誠呢。
“管家,你來的正好,呂誠破了我的丹田,簡直不把朋府放在眼中,你可得主持公道。”基努哭喪著臉說,作為一名魔者,丹田被破意味著什么?
“呂先生住在共同會,你又怎么跟呂先生發生了不愉快?”怡邦問,他并沒有將基努與朋府聯系起來,在事情沒明朗之前,基努的一切行為僅僅是只代表他個人,跟朋府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這是少爺的囑咐……”基努在怡邦面前不敢說假話,他說的越多,就越容易露餡。
“少爺這幾天都不能見人,怎么就囑咐你了?”怡邦臉上露出不悅之情,說。
“這個……”基努猶豫著說,朋朝登雖然被禁足,但他想見到自己,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這樣的事情,怡邦也應該是清楚的,只不過明面上卻不能說出來。
“呂先生,你剛才說要朋府一個說法。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此事與朋府無關。但基努是朋府的護法,如果他對你有冒犯之處,希望你能看在朋府的面子上原諒他一次。”怡邦誠懇的說,他心里已經明白,朋朝登肯定是因為被呂誠拎回來,心里不爽,這才讓八級魔師的基努去報復。
可是基努卻不爭氣,堂堂一個八級魔師,不但沒有取勝,反而被呂誠破了丹田。這種事情原本臉上就無光,基努還要說出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我已經原諒過他一次了。”呂誠淡淡的說,既然朋府要撇清與基努的關系,他也不會再多講。但他突然施展了一個驚電術,當著怡邦和卡耐爾的面,將基努烤成了一團焦炭。
“你……!”卡耐爾沒想到呂誠的速度如此之快,他就算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呂誠在朋府門口,當場擊殺朋府的護法,這不但是打了自己的臉,也是給了朋府一記響亮的耳光。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朋府肯定是顏面掃地。
“管家,此事怎能就此罷休?”卡耐爾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如果剛才不是怡邦拉著他,現在他已經把呂誠劈成了兩半。既然呂誠用驚電術把基努烤成了焦炭,自己也要讓呂誠嘗嘗這個滋味。
“此事我們無理在先,先把基努的后事辦了再說吧。”怡邦嘆息著說,他覺得呂誠不像一般的魔師,要不然的話,呂誠豈敢當著卡耐爾的面擊殺基努?況且,自己的后面還是整個朋府,里面可不僅僅只有十級魔師,大魔師也是有好幾位的。
“也好。”卡耐爾看到怡邦朝自己使了個眼色,知道怡邦自然會有計較。管家雖然只是三級魔師,但論心計,十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