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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白聞聲抬頭,卻見剛才還一身時尚中透著端莊打扮的溫雨晴,此時已經是變得一絲不掛,她兩只手掩住自身要害,害羞的低著頭。
雖然她雙手掩住了三點,但一身白皙如玉的皮膚在燈光下,卻仿佛是在發光,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卻是更加的有誘.惑力。
如果贊美一個妙齡女性的美麗,什么回答最優秀?
你真美?你真漂亮?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不是,都不是,這些贊美女子美麗的話語很可能是恭維。
最優秀的回答是,硬了!
沒錯,現在的年小白就硬了,如果一個身材窈窕,一絲不掛的美人兒出現在一個正直青春熱血時期的少年面前,他不硬才有鬼了!
若不硬,只有兩個可能,陽痿或者是基佬!
“你,何故如此?”年小白強行偏過頭,不去看溫雨晴那一身仿佛帶著磁力,在發光,誘.惑他過去撫摸的白皙肌膚,開口問道。
其實年小白大概能知道溫雨晴在想什么,溫雨晴認為自己剛才果斷拒絕了年小白的要求,已經惹惱了他,很可能年小白已經在心中把溫雨晴給畫了個大大的x!
以后不說打壓她這個下屬作者,但只要把她冷處理一段時間,那她就完蛋了,畢竟她只是一個靠著年小白才成為正式作者的凡人,除了文筆優秀,并沒有什么長處,離開了年小白的扶持,她什么都不是。
事實上,剛才年小白心里確實升起過這樣的念頭,不過卻瞬間被他掐滅了。
為難溫雨晴。讓她讀者群體減少,就是在和年小白自己過不去,畢竟這是他的下屬作者,會給他提供信仰力收入,為了一時之氣來損害自己利益的人,都是傻子!
“主神支持我這么久,我卻一直沒能幫上您什么。您心情苦悶,或許我可以幫你放松一下。”羞怯的。低低的聲音響起,撩撥著年小白的意志力。
有人說過,在女子誘.惑下沒堅持住的男人是禽獸,而堅持住的男人,則是……禽獸不如,在禽獸和禽獸不如這種問題的選擇下,年小白很干脆,很直接的禽獸不如了。
被人誘.惑把持不住和主動去做一件事是兩個概念,這代表一個人對自己本人行為的掌控力有多少。
年小白一揮手。強行幫溫雨晴穿上衣服,然后他開口道:“這件事你不必有心理負擔,是我的要求太過于讓人為難,你下去吧,有事可來找我。”
等溫雨晴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了,憋了一肚子火的年小白卻是去找蘇舒去了,而就在他前腳剛走的時候。就有一個戴著裝飾眼鏡兒,留著齊耳短發的文靜女子上門來拜訪。
開門接待文靜女子的是年小白的妹妹年箐雅,她笑著道:“你好,請問您找誰?”
文靜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臉上知性笑容,笑著開口道:“您好。我叫許文佳,我是來找年小白的,我聽說他住在這里,我之前去過他的老家,卻得知他搬家了,打聽了好久才得知你們搬到了這里。”
“你好,我是年小白的妹妹年箐雅。請問你找他有什么事情么?”年箐雅問道。
“我有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與年小白親自商量,所以不能告訴你,請問,他在家么?”許文佳道。
年箐雅笑著道:“我哥哥剛剛出門,如果你愿意,就進來等等他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說著,把許文佳領回了客廳,給她倒了杯水,然后自己便回去琴房練琴了。
倒不是說年箐雅不知道待客之道,而是因為這女子有些不講規矩,一般人來拜訪年小白,都會自報家門,并說明來意,甚至會提前預約。
而許文佳作為不速之客,還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也就不能怪主人家態度冷淡了,對于這樣的客人若表現的很熱情,豈不是對自己的一種不尊敬?
年小白家里有防護系統,在周圍還住著不少年小白的讀者,他們都有強大戰力,所以年箐雅也不怕這個女子有什么圖謀不軌,因為她壓根兒就沒有一絲機會。
許文佳看著年箐雅的背影消失在二樓,隨后便有悠揚的琴聲響起,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被冷落了,她喝著水,隨意的打量著客廳里的裝飾。
許文佳的真實身份并不簡單,她從小在共濟會的洗腦教育下長大,本身精通談判與間諜技巧,她這次過來,便是在共濟會的授意下,帶著誠意過來與年小白接觸的。
她說她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到年小白的住處,這一點也是一種托詞,其實她來到火星之后便與當地的共濟會組織取得了聯系,在詳細了解了一番關于年小白的資料以后,許文佳才正式過來拜訪年小白。
許文佳也不知道年小白待見不待見自己共濟會成員的身份,不過她這次過來,就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來的。
若年小白愿意與共濟會接觸,她自然會將共濟會高層準備的誠意給年小白,若年小白不愿意與共濟會接觸,許文佳也已經做好了為組織獻出生命的準備,她不可能給別人制造,任何有可能出賣組織的機會。
在年箐雅專注練琴的時候,在許文佳思考怎么說服年小白與共濟會合作的時候,在年小白和蘇舒嗨的時候,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間,夜幕便已經降臨了。
年箐雅結束練琴,走下樓,對許文佳道:“看來我哥哥今晚是不會回來了,你需要在我家住下么?”
本是一句很尋常的客套,沒想到許文佳卻很不客氣的答應了:“那就多謝了。”對此,年箐雅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已經開口挽留了。
“一會兒會有智能管家指引你就餐和住宿,我還有事需要出去一下,您自便。”年箐雅冷淡的點點頭,隨后回臥室換了身衣服便出門去了。
許文佳已經被冷落了許久,也不介意,也許與年小白接觸,便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次談判了,所以此時她的心態很豁達,一點兒也不因為外人的態度而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