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扭過頭去,就看到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一頭披肩的白色長,中年人模樣,國字臉,一席金黃色的古裝長袍。劍眉星目,還有一字胡。眉心也有一個黑色的印記。
雖然衣衫略顯凌亂,但是卻也擋不住他那一身如淵如獄的氣勢。看到這張熟悉的面龐,陳沐頓時面色大變,失聲叫道:“徐福!”
這個突然出現的中年人,赫然就是當初陳沐在海上遇到的徐福、帝釋天!當初陳沐在海上借助海水和冰層的遮掩,用假死的方法逃過一劫,但是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又碰到了這家伙!
“果然是你小子!呵呵,好小子,竟然用假死之法欺瞞本座,不過這一次,看你還往哪里逃?”
陳沐臉上的表情已經呆滯起來。任他怎么想,也絕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這種關鍵的時刻遇到徐福!
這個家伙少說也是五級的能力者。一身武功高深莫測,強橫無比。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這異次元殺陣之中,地形狹窄,逃!無!可!逃!
而相比于陳沐的震驚,一旁的高遠卻是心中暗喜。現在沒有人去管他,任他一個人挖掘寒冰,眼看馬上就能將通道挖穿,逃離這個地方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帝釋天卻是淡淡的扭過頭來≥∵長≥∵風≥∵文≥∵學,.c↖◎t,看到高遠人狼模樣,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哪里的畜生,在本座面前還敢亂動?”
說完之后,直接一揮衣袖,指尖便有一道寒冰凝出,緊接著就是一道深紫色的雷電轟然炸裂而出,瞬息之間便轟擊在高遠的身上,后者渾身一顫,皮毛卷曲出凄厲的慘叫,三五秒之后。竟是直接化作了一塊人形的焦炭軟軟跌落!
圣心四絕,帝天狂雷!
這個時候,陣基上面的數字正好跳到“o”。落寶滴溜溜的跌落下來。
陳沐鼻子里面聞到人肉的焦糊味道,渾身一震,目光也凝了起來。
帝釋天雖然強。但是他陳沐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就算是在賁薨墮天使面前,他尚且也要反抗,何況是區區徐福?
“在這兒等我!”
在芮幼憐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陳沐伸手一推,立刻便將她推到墻角,寒冰凝結將其覆蓋起來。緊接著。陳沐二話不說,直接就向著旁邊的一個通道沖了過去。果不其然,帝釋天冷笑一聲,揮手放出疾雷激射而來。
這雷擊兇猛又疾快。幾乎是一瞬間就落在了陳沐的身上。陳沐渾身巨震,表皮一塊塊的開裂焦糊起來,但是卻恍若未聞,沖進了通道里面,也顧不得這房間是否安全了,直接沖進了進去。
“想跑?”
徐福冷笑一聲。輕輕邁出一步,就直接跨越了數米距離,來到通道前,緊隨其后鉆了進去。房間又恢復了靜謐。
半響之后。墻角的冰面破碎,芮幼憐從冰層里面鉆了出來,憂心忡忡的看向陳沐和帝釋天離開的方向:
“陳沐你要回來啊活著回來!”
異次元殺陣。
陳沐渾身焦糊的沖入一個未知的房間,還未落穩腳。帝釋天便已經緊隨其后沖入。而這個時候,房間的四面八方突然就有大量的極細鋼絲以極快的度平移切割起來,以這種鋼絲運動的度。完全可以在瞬間將一個人切割成七八塊。但是,這對于普通人而言必殺的陷阱,對于陳沐和帝釋天來說,卻只是小兒科一樣。
陳沐隨手一揮,凝結出來的冰刃便直接將從后面襲來的鋼絲全部斬斷。
而徐福則是動也不動,身后便有冰刃升起,將哪些鋼絲全部崩斷。
“小子,忤逆過我的人,不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徐福獰笑著,伸出手來,狂雷激射。陳沐頓時渾身一顫,身上的傷勢再一次加重。若不是因為有已經明顯提升的“自我痊愈”在身,只怕現在已經不堪倒地了。
“哦。挺能扛的嗎?我對你的身體倒是有點興趣了。上次我應該是把你的心臟都弄碎了吧?那種情況你都還能活命。你你這家伙的身體真的是人身嗎?”
徐福笑著說道,一步步的向著陳沐走來,而陳沐卻是猛的抬起頭,冷笑一聲:“這個問題,你去地獄問吧!”
語畢,半空之中頃刻便有大量的冰刃冰刺凝結激射而出,陳沐的身后墻壁上,更是有兩道粗大的冰槍凝結出來,蠻橫的撞擊出去。房間本來就小,因此陳沐凝聚出的這些寒冰,幾乎是一下子就將整個房間占滿!
冰槍冰刺撞擊到實物。碎冰四處激射。但是當一切紛亂都散去的時候,才看到徐福好端端的站在原地,身上覆蓋著一層透明的冰霜,就連冰槍地獄都不能傷到他分毫!
“可惡,連這家伙的護體玄冰都攻不破么?”
暗罵一聲,陳沐二話不說扭頭就向著身后的房間跑去,而這個時候,徐福卻是伸出一只手來,對著陳沐的方向微微一捏。
陳沐渾身一震,猛的就吐出一口鮮血來,心臟傳來的疼痛讓人痛不欲生。這正是徐福的絕技,圣心四劫之天心劫。
這一招陳沐已經體會過了一次,在海上的時候,他被這一招捏碎了心臟。不過依靠著“自我痊愈”的能力假死復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有過一次經驗的徐福肯定不會再讓他假死蒙混過關。
“哈哈哈哈!”
但是就是在這種絕境之下,陳沐卻是猛的高聲大笑起來。笑聲因為疼痛而有點走音,所以聽起來更加的癲狂。
在這笑聲之下,反而是徐福有些詫異了,冷冷的看著陳沐問道:“你笑什么?”
陳沐止住笑聲,捂著心口看向徐福,說道:“帝釋天大人,我記得在上一次我們遇到的時候,你相隔數百米,一下子就捏碎了我的心臟。我把你驚為天人,那個時候,就算是十個我恐怕拼了全力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怎么你捏了那么久,我的心臟只是感覺到疼痛,卻還沒有碎裂呢?難道是徐福大人您有虐殺的習慣嗎?”
徐福一揮衣袖:“小子,我徐福殺人便殺人,從不做虐殺那種下作之事。”
陳沐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呵呵,是嗎?那您為什么不一下子捏碎我的心臟,反而跟我在這里廢話呢?”
“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