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過后,郝強也是逐漸恢復了理智。(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試想一下,光這張藏寶圖便已經是8級的水準,那它所代表的寶藏中的珍寶,級別還能低得了嗎?就算郝強真的找到了寶藏,也很有可能因為系統級別不夠的緣故,而帶不走太多高級的東西。
因此,要想尋找寶藏,必須得從長計議,最起碼得讓系統再升個一兩級才好。
于是,當賀紫煙問他什么時候才能準備好時,郝強便告訴她,最起碼還得等一個月才行。
一聽說還要等那么久,賀紫煙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失望與不安。
“放心吧!”郝強看出了賀紫煙的擔心,忙安慰她說,“為師乃是仙人,仙人說話算數,絕對不會放你鴿子的!這樣吧,喏……”
說著,郝強把藏寶圖疊好遞給了賀紫煙:“藏寶圖先放在你身上,這總ok了吧?沒有圖,為師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去那滿是機關埋伏的地方瞎比劃的!”
“師父,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賀紫煙面露難色,似有什么難言之隱。
“行了,聽師父的!”郝強還以為她歸家心切,又說,“為師會把你安全地送回你的紫鶴宮的。下次見面,我直接去那里找你就是!”
見郝強如此說話,賀紫煙便不再推辭,將藏寶圖裝好。
“師父。”誰知,裝好后,她居然再度給郝強單膝跪了下去。
郝強連忙攙扶,賀紫煙卻執拗的不肯起來,她抱著拳頭說:“徒兒魯莽。以前只一心想做那武林至尊,認為站在武林之巔,便可以笑傲天下!如今,幸得師父點化,徒兒這才知道,天下之大遠超我輩想象。從今往后。徒兒定當跟隨師父,好好學習仙家法術,鞍前馬后,至死不渝!”
“言重了,言重了!”郝強將她攙扶起來。當下也是被賀紫煙這股江湖情懷感染,忙激動地說,“好說,好說,師父這里的仙家法術都不用念咒,全都是瞬發的!學法術自然無所謂,但你得答應師父,以后可再也不能下跪了。否則,師父可是會生氣的!”
“弟子謹遵師命!”
這一次,賀紫煙沒有再跪。而是來了一個標準的抱拳禮。
溫馨的一幕過后,郝強決定打掃一下現場。他覺得不管是錦衣衛一家也好,土匪也罷,他們的尸體就這樣暴尸荒野,實在于心不忍。
可如今天寒地凍,挖坑掩埋自然不太現實。他便決定,不如生一堆火。將尸體火化。
然而,賀紫煙卻有些不以為然。她對郝強說:“師父好心,可如今生逢亂世,路有凍死骨,比這還慘的情形比比皆是,咱們豈能全都管得過來?”
郝強卻固執得很,當下教導賀紫煙,說既然全管不了,那只好管一個算一個!咱們雖然救不了人,但能叫死者安息,也算是善事一件。做人自當戒惡從善,殺人有道!
賀紫煙聽后,頓時對郝強更加佩服,當即幫助師父將那些死人一一處理。
由于風雪交加,火本是不好生起,可郝強一有打火機,二有67度老白干,不一會兒便將火堆輕松點燃,直看得賀紫煙是嘆為觀止。
半小時后。
摩托車上,由于關系又近了一步,賀紫煙亦是放開拘束,將郝強摟得更緊。
“師父,我之前看到,你把敵人的那些武器都給變沒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賀紫煙在身后問。
“哦,那是為師正在修煉的一種法術,需要將那些兵器煉化,作為筑基之用!”郝強信口胡吹。
賀紫煙卻是認真:“那不知徒兒什么時候也能學得這種仙術?”
“這個不適合你女孩子家,回頭等咱們找到寶藏后,我還是先教你一套美容吧!”
“多謝師父!”
二人騎在摩托車上,郝強本來想借機詢問一下賀紫煙,有關那本《真龍秘訣》的問題,看看那東西到底有多牛掰?可最后還是忍住了,因為賀紫煙不知道這本秘笈現在就在郝強身上,問起來的話很有可能會穿幫。
摩托車開沒多久,郝強忽然從腦中捕捉到了那匹之前跑開的黃驃馬的訊號,由于距離很近,郝強立刻鉆進樹林,追了上去。
在離開火堆之前,郝強本來有心將那些4級的黃驃馬帶上,可這種生物類的寶物實在很難處理,也不能兌換成積分,也不能壓制成卡片,更不能放進儲物空間。要是全都穿根繩子帶走吧,又實在是耽誤時間,搞不好還會被那些振龍門的人給追上。
是如此,最后郝強只好忍痛將它們放棄在了樹林之中。
摩托車速度超快,還能避過林中的樹木,沒多久,郝強就把那匹落單的黃驃馬追上。
待到摩托車開到跟前的時候,郝強探出手,輕輕地在馬屁股上拍了一下,便再度將摩托車駛回了大道。
這一下,賀紫煙看不明白了,忙問郝強,師父為何只拍馬屁?
郝強一笑,告訴她,拍馬屁也是練功的一種!瞧,師父拍完之后,整個人都精神了!
賀紫煙知道是開玩笑,頓時忍俊不禁,莞爾笑之。
而郝強卻笑得更加燦爛,在又多了黃驃馬的4點積分之后,他的總積分已經達到了1279點,怎能不笑得燦爛?
振龍門所在的天羽山,與紫鶴宮所在的遠華山同屬于一條山脈,彼此相隔僅三百公里而已。
沿大道而行,在天剛剛亮的時候,郝強便與賀紫煙來到了遠華山的范圍之內。
巍峨的雪山腳下,有一座由驛站演變而來的邊城小鎮,當地人稱之為——站南。
快到的時候,為了不引起麻煩,郝強收回了摩托車,與賀紫煙步行進入了小鎮。
來到了自己的地盤,賀紫煙明顯腰板挺得更直。她指著小鎮北面的一座大山,告訴郝強,那半山腰上便是紫鶴宮的所在。這整座站南小鎮,都是他們紫鶴宮的管轄范圍,由他們門派掌管。
此刻雖然已至清晨,可由于風雪交加,街上異常冷清。賀紫煙徑直將郝強帶到了一處客棧之前。
推門而進,一位大胡子店主急忙迎了上來,那人一見來人是賀紫煙,立刻嚇得雙腿打顫,倒頭就跪。
“哎呀!不知尊主大駕光臨,小的罪該萬死!”
聽到店主呼喊,門里頭登時又匆匆忙走出幾個西域模樣的女子,也跟著店主跪了下去。跪拜中,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賀紫煙卻似乎習以為常,并未招呼他們起來,而是指著郝強吩咐道:“這位公子乃是來我紫鶴宮做客的貴賓,馬上打理一間上房為他休息,莫要怠慢了。”
“是是是!謹遵尊主之命!請貴客稍后片刻,稍候片刻!”那大胡子唯唯諾諾地退后幾步,這才招呼著那幾名女子前去收拾去了。
“師父,我紫鶴宮里,男人進出不便,恕弟子不能邀您上山!”賀紫煙說著,將她那塊精美的玉佩交給郝強,道,“您下次來找我時,只需向店家出示我的令牌,叫他們上山稟告于我!我自會下山前來見你!”
“呵呵,說的跟咱倆幽會似的!”郝強莫名冒出這么一句,當場羞得賀紫煙微微臉紅。
“開玩笑的!其實,不用那么麻煩啦!”郝強將玉佩塞回到賀紫煙的手中。他心里說話,這玉佩沒有被系統認定,我根本就帶不走的。
“可是,沒有令牌,你怎么找我?”賀紫煙大感意外。
“瞧瞧,忘了你師父是誰了吧?”郝強說著話,當場打開儲物空間,將他新買的對講機掏了出來,“喏,試試為師的千里傳音器,看好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