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谷城在獅心城東北方向一千多公里外,在有飛艇的時代再乘坐馬車趕過去實在不切實際
事實上,藍沃森有自己的武裝飛艇,當然規模和城主們的飛艇當然沒法比,但對他這個商會會長來說已經完全夠用了。(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一路坐著馬車到達城外的補給站,換乘到自己飛艇上,藍沃森就急不可耐地命令飛艇艇長:“出發,去溪谷城。”
“主人,溪谷城?”對方呆了一下,誰都知道藍沃森是溪谷城城主的私生子,自從二十多年前藍沃森被變相地逐出家門之后,就再沒回去過。
“當然,還要我說第二次嗎?”藍沃森聲音稍稍抬高,臉色發冷。
“不不不,我這就開艇。”艇長急忙應道,他轉身去命令飛艇升空。
藍沃森到了飛艇艙室,進去前,對他的其中一個侍女招了招手:“阿香,跟我進來。”
“是,主人。”被稱做阿香的侍女跟著藍沃森進了艙室,然后乖巧地關緊了艙門。
船艙內,藍沃森正坐在圓形的窗戶前,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飛艇外緩緩后退的景色。
阿香卻知道,主人這時肯定有心事,他的眼神出賣了一切,她輕輕走上前,到了藍沃森身后,輕輕地給他捶著背。
這時的藍沃森卻沒心情玩弄情調,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站起身,一把拉過美麗的侍女按在桌上,讓對方面對著船艙的窗口。
藍沃森動作很粗魯,侍女阿香驚叫一聲:“主人?”
“別說話!”阿香立即就沉默了。
撕拉一聲,美麗侍女身上的精致長裙被藍沃森輕易扯掉。只幾個呼吸間,一具白嫩如玉的完美軀體就暴露在空氣中,不顧侍女輕聲驚呼,藍沃森一個挺身,就野蠻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就這么面對著飛艇的圓窗。藍沃森發泄著自己心中的壓抑。此時此刻,他腦子里浮現的全部都是二十多年前他在溪谷城中過的屈辱日子,父親和他的妻子那冰冷的眼神,侍衛的嘲諷,溪谷城居民滿臉不屑的談笑,還有母親臨死前的不甘。都一一浮現出來。
要不是因為黃金種子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越是回憶,他心中的怒火越是旺盛,動作也越是狂野,完全不顧身下侍女那痛苦的表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藍沃森悶吼一聲,發泄了自己的怒火。看了看身下的侍女,她早已經暈過去了,因為忍受痛苦,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嘴邊流淌著血跡。
藍沃森伸手將自己侍女拎起來,扔到一邊的上,然后坐下來。繼續看著窗外的景色,臉上已經滿是冷笑:“父親,我的目標就快要實現了。你準備好了嗎?”
飛艇速度很快,早上出發,下午三點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溪谷城的領地。
溪谷、溪谷,顧名思義,有溪、有山谷,雖然地方不大。但卻是一個四季如春的美麗地方,城市周圍則圍繞大片大片的森林。森林中生長著木質堅硬,有清新異香的黃椴木。借助這些名貴木材,溪谷鎮每年能收入至少十萬金幣,是個非常富裕的小城市。
藍沃森的飛艇在溪谷鎮外圍的補給站停了下來,在這里他可沒法擺富商的派頭了,因為在這個城市,他收獲的只有嘲笑,他擺的越高,被人認出之后,就會被嘲笑的越狠。
侍女阿香已經醒了,她身體是不錯的,已經能自如行動了,此時正溫柔地幫他換著衣服。這是他最喜歡的侍女了,因為她最是善解人意,看她臉色蒼白的模樣,藍沃森心中有些歉意:“剛才對不起了,這幾天你好好休息。”
“謝謝主人。”阿香急忙道謝,她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她知道主人不喜歡別人違抗他的意思。
穿上一件普通商人的衣服,藍沃森帶著另外兩個侍女下了飛艇,乘坐著馬車,一路朝溪谷城的藍堡走去。
藍堡,歷代溪谷城城主的府邸,他從小就是望著藍堡長大的,這輩子他進去過的次數一個手指都數的過來,最后一次進入這座華麗城堡是二十歲的時候。那天他的那個父親給了他五百枚金幣,對外則稱是一千五百枚,但那額外的一千枚只是父親的臉面而已。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藍沃森心情越發起伏不定,他眼中閃過各種各樣的畫面,每一次他試圖寧靜心神,這畫面就會定格在母親那雙凝聚著不甘和痛苦的眼神。
二十多年前,在那陰暗潮濕的木屋里,一個骨瘦如柴的老婦人在病痛中離世。至死她都在期待父親能過來看她最后一眼,但父親沒有,連句話都沒帶到。
“主人?主人?”耳邊傳來聲音,是自己的侍女,藍沃森清醒過來,看了看馬車窗外,已經到了藍堡側門門口了。
衛兵走過來,問道:“報上名字。”
“藍沃森,前來拜訪城主大人。”藍沃森拉開了車窗。
“城主大人現在沒空!”衛兵一看對方只是普通商人打扮,頓時冷聲冷氣地拒絕。
藍沃森淡笑道:“城主葛安是我的父親,我見我的父親也需要趁他沒空的時候嗎?”
“啊?”衛兵一怔,仔細看藍沃森,還真被他看到了老城主的一些模樣輪廓,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怎么回事?”遠處衛兵看到這里的情景,高聲問了一句。
這衛兵就跑了回去,和那門口的衛兵說起話來,還對藍沃森指指點點,不一會兒,其中一個衛兵就跑向藍堡內,應該是去里面報信了。過了一會兒,一個花白頭發的戰士走了出來,看到了藍沃森,他神情一怔。然后走過來,問道:“藍沃森,你怎么回來了?”
他守衛藍堡三十多年了,而藍沃森模樣并沒有大變化,聯系著士兵報上來的名字。他一下就認出來了。
“安度森隊長,我有事要找我的父親,是急事,勞煩你通報一下。”藍沃森微笑道。
“行吧。”這戰士點頭,然后糾正道:“不過,我早已經不是隊長了。現在我是藍堡西區的守衛將軍。”
“哦,安度森將軍,麻煩了。”藍沃森急忙糾正。
這將軍冷淡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在這里等著,到底見不見你。得看城主的意思。”
說完這句,他才進入城堡通報。
藍沃森只能在門外等著,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安度森將軍才走出來,對藍沃森招了招手:“你運氣不壞,老城主同意了。”
門被打開,馬車駛入城堡,到了內堡。一個侍從走了過來,對藍沃森微微躬身,說道:“下車吧。主人在花園等你。”
藍沃森只能從馬車下來,跟在侍從身后,沿著小路走向了他以前只能遠遠眺望的花園。
老遠地就聽到笑聲,循著聲音看去,藍沃森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城主葛安.萊恩。沒記錯的話。他今年已經六十多歲,頭發已經全白了。他正坐在石制長椅上,看著身前草地上正在嬉戲打鬧的兩個小孩。小孩身邊還有兩個女仆在照應著。
他臉上顯露出藍沃森從沒見過的慈祥微笑。刺的藍沃森心中生疼。
侍從讓藍沃森先停了下來,他先過去通報。藍沃森就看到自己父親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點了點頭,侍從這才跑回來,帶著自己過去。
等到了近前,葛安眼睛依舊看著不遠處打鬧的小孩,口中淡淡的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藍沃森躬了躬身,道:“我最近得了一件寶物,不知道真假,想讓您幫我鑒別。”
“哦,什么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葛安這才轉過頭,隨意地看了自己這個兒子一眼,他并不喜歡這個私生子,因為他是自己一次酒醉之后的錯誤,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藍沃森便拿出水晶瓶,遞給自己父親,同時說道:“據說這是獅心城的巨鷹之種,是真是假?”
老城主上下翻看了下這東西,就將水晶瓶拋回給藍沃森,隨意地道:“白銀級的鷹種,做的挺巧妙,特意加大了原力的發散度,但還是白銀級的。”
“......”藍沃森眼睛一黑,有些不死心地問:“不該是黃金級的嗎?”
“黃金級?”葛安臉上一愕,隨即毫不留情面地罵道:“蠢貨!黃金級的原力種子都是直接傳承的,能被裝在瓶子里才怪?”
藍沃森身體晃了晃,二十萬金幣,就換了個白銀級鷹種......他的商會完了。
見他這摸樣,老城主哪里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臉諷刺地道:“你不會被人給騙了吧?你怎么蠢成這樣,簡直和你母親一樣無可救藥!”
這話實在是太狠了。
藍沃森只感覺一股怒火猛地從心底噴涌上來,他一下沒忍住,沖上前,揪住老城主的衣領,將他的身體直接從石椅上提起來,怒喝道:“你個老鬼,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嗯?你是不是以為你高高在上,連拉的屎都是香的?”
“你找死!”老城主怒不可遏,伸手拍向藍沃森的臉,他這一掌是用了全力的,如果拍普通人身上,足夠將人腦袋拍飛掉。在他看來,他這個兒子只是個商人,商人有多少力量,索性一掌拍死他了事,省的看見他心煩。
藍沃森怒火沖天而起,心中爆出殺意,眼睛變的血紅,身體力量如火山一般爆發,他手掌一張,一捏,捏住了老城主的脖子,一使勁,咔嚓一聲,將老城主的脖子給捏的粉碎。
論起力量,藍沃森正處壯年,葛安卻因為年紀的緣故衰退的力量,雙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老城主被干脆利落的秒殺。
老城主一死,花園中頓時一片驚叫聲。藍沃森紅了眼,只覺世間一切都可惡、都可恨,反手一掌,將身邊侍從的腦袋拍了個粉碎。
然后他大步向前,走到被嚇的尖叫不已的兩個小孩邊上,問著一邊已經被嚇呆的仆從:“這兩家伙是誰的孩子?”
“是.....是格瑞安少......少主......啊!”
仆從發出一聲尖叫,因為兩個小孩已經被藍沃森一腳一個給踢死了。
做完這一切,藍沃森心中怒意稍減,再看周圍,知道自己一時失控闖了大禍,心中一陣急跳,他顧不上許多,體內原力一動,變形一頭長著翅膀的鐵甲雄獅,一拍翅膀,直沖上天空,然后什么都不管,拼了老命地一陣狂飛。
他聽到身后有叫喊聲,有喊殺聲,但他都顧不得了,他相信對手實力肯定沒他強,只要他盡全力逃跑,肯定能逃走。
他拼命地飛,飛著飛著,他身后的聲音就都不見了,他還是沒停,一直飛到筋疲力盡了,他才停下來休息。
他也不知道自己飛到哪了,反正身下就是一片看不到邊的森林。
“欠了這么多債,商會肯定是完了。我還成了溪谷城的通緝犯,斯塔萊特大陸已經呆不下去了。”藍沃森心中涌起一陣絕望,但忽然,他想到一個東西:“不,我還沒有完蛋,我還有嘯天獸的原力圖紙,我去霧月大陸,我從頭再來!”
一想到這,藍沃森再次展開翅膀,不知疲倦地朝東邊飛去,他現在要趕去伊森堡,趁通緝令還沒到之前,坐上遠洋船跑路!
對狠狠陰了他一把的獅心城,藍沃森咬牙切齒:“獅心城!你們給我等著!”Q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