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汪可可的問題，方旭也走到了吧臺旁邊，看著選酒，開瓶和醒酒的汪可可。

“可可，我有話要跟你說。”

“嗯？”把紅酒倒入醒酒器之中，汪可可嬌笑一聲，抬起頭來，雙手撐在吧臺上，身體前傾，跟方旭臉對臉，近在咫尺，兩個人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溫度：“什么話？”

方旭身子稍微的往后撤了撤，跟汪可可拉開了一點距離，之后眉頭緊皺：“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來著，但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次我去京城那邊碰到了不少事情，這剛回來，我想把話跟你講明白！”

“嗯哼。”汪可可抿了抿嘴，乖巧的點了點頭，之后一副聆聽的模樣，汪可可真的很乖，至少在面對方旭的時候。

“是這樣的……”方旭頓了頓，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幾秒鐘后才緩緩開口：“其實，我有女朋友。”

方旭的話讓汪可可一怔，接著表情恢復了自然，雖然臉上還掛著一點有些不高興的態度，但語氣卻沒什么憤怒：“嗯哼，這有什么的呢？有本事的男人，自然會有很多女人喜歡，并且對方只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的妻子，你應該知道，在我的國家，婚前的忠誠度并沒有多少人看重，我們看重的是婚后的忠誠度。”

不等方旭開口，汪可可再道：“當然，我知道你們東方人是喜歡純潔的女孩，其實我也算半個東方人吶，并且，我還是處女。”

“你沒懂我的意思——”方旭郁悶道。

不等方旭說完，汪可可伸出手指，壓在方旭的嘴邊：“我懂，我并不介意你婚前的事情，只要最終你跟我結婚。”

“你不懂。”方旭無奈的把汪可可的柔荑抓了下來，苦笑道：“我這么跟你說吧，我一共有三個女人。”

“啊？”汪可可這下可驚住了，雖然有本事的男人會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睞，一夜情這種事情也時有發生，可逢場作戲是逢場作戲，同時擁有這么多女朋友，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這個國家好像并不允許一夫多妻對吧？而且她們怎么相處的呢？難道不會抓著頭發廝打對方嗎？

看著驚訝和好奇的汪可可，方旭連聲：“你聽我說完，第一個女人，是跟我青梅竹馬的女孩，她很悲慘，她的經歷永遠是我心中的痛，我不說多么愛她，但她在我心里的份量非常重，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那種份量，可是她——死了。”

汪可可驚呼一聲，雙手捂住了嘴。

方旭面無表情，再道：“第二個女人，是她離開之后一年，也就是我回國之后，認識你之后，認識的一個女人，我們沒有感情，我們是發生了意外，然后有了關系，一共兩次，之后她出國了，我現在找不到她。”

“一夜情？”汪可可試探道。

“兩夜。”方旭伸出兩根手指，“我相信她對我也沒有那種愛情，說起來，我最多就是她第一個男人，我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她，至于最后一個，就是……我現在的女朋友。”

方旭頓了頓：“她是一個非常非常有母忄生的女人，很賢惠，很聰明，她比我大三歲，她在我心中也是有很大份量的，我已經認定她是我的女朋友了，以后也可能會跟她結婚，所以，我和你之間，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的。”

方旭說的話很直白，語速也比較快，還好汪可可的漢語水平比較不錯，完全可以聽得懂方旭說的什么。

汪可可沒有說話，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方旭好久，她是思考方旭說的話。

片刻之后，汪可可才啟唇：“你是想說，你很專一？”

“我不能說我很專一，但至少在我認定了一個女人之后，我是不會跟另外的女人發生愛情的，也許會有逢場作戲，但那是針對不需要名利的女人，而你不一樣，你是有家族的，你不是普通女孩，并且你也說了，你是處女，所以，我不能害你，雖然不否認，你真的很漂亮。”

汪可可鼓了鼓腮幫子：“如果第二個女人回來找你呢？你好像說過，你是她第一個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她的第一個男人，不管是好人還是人渣，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你說她出國了，可她如果回來了呢？你怎么處理她和你第三個女朋友？”

汪可可提的這個問題方旭曾經也考慮過，但僅僅只是一想罷了，并沒有深究，因為他不確定芳菲還會不會回來，同時芳菲也說過，她不會回國了，臨走的那一次，芳菲是索要的最后一次。

對于芳菲這樣的女人，方旭明白，她說的話，一般都不會食言，她不是那種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堅強，也有自己的驕傲。

所以方旭并沒有過多的考慮芳菲的事情。

可現在汪可可提出來，方旭不得不去思考。

其實要說起來，也怪汪可可，因為換成任何一個女人，處在汪可可現在的位子，她絕對不會去關心其他女人，正常來說她應該考慮自己的問題才對呀。

她這是做記者習慣了，喜歡問一些刁鉆和八卦的事情。

“還有……”

見方旭正在思考，沉默不語，汪可可忽然又開口，再問一句：“你跟第二個女人發生過兩次，而你又是她第一個男人，那么，你難道就沒考慮過她會不會懷孕的問題？要知道，強壯的男人通常很容易讓一個女人懷孕的，萬一她以后帶著孩子回來，那你怎么去面對第三個女人呢？”

“……”方旭從內心中產生了無語的感覺，他現在真的很想問一下汪可可，第二個女人和第三個女人，好像不關你的事情吧？

不過心頭這樣想，但汪可可說的話，方旭還是聽進去了。

不知為啥，方旭心頭一抽搐，同時又想到了潘悅欣回國之后，當時在孤兒院門口跟方旭說的那些話。

其他的話方旭記不太清楚了，但有一句話方旭到現在還記得，潘悅欣說過，芳菲那邊鳥不拉屎的海邊，醫療條件很差。

一個武者是很少會生病的，那個時候芳菲出國也不算太久，潘悅欣怎么會脫口而出醫療條件呢？

當時方旭百思不得其解，還特意讓艾倫監聽潘悅欣，直到現在潘悅欣也沒有聯系芳菲。

同時被汪可可這一問，方旭猛然想起來，難道……

不會吧！我的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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