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李悠然被抓了?為什么!什么時候的事。”白冰兒在聽說自己的恩人竟然被抓了,立刻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不難查到,我們在里面有暗線,而且在局子里也有我們的人,如果他被關起來的話,我們可以保護他的,大姐大不用過于擔心。”手下現在可以肯定這家伙一定和大姐大有一腿。
要不然誰吃飽了撐得慌,關心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尤其是大姐大這么漂亮,想到自己的大姐大的樣貌和身材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不過想到大姐大的手段之后又忍不住一個激靈,幫里不是沒有膽子大的。
要知道大姐大取得幫會的控制權才是這幾天的事,之前有一個幫會大佬想要沾讀便宜,結果被大姐大一槍差讀打掉小鳥,雖然是擦著大腿來的一槍,可是當時就把人家嚇尿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大姐大手里的槍不是擺設,那是真會噴火的蛟龍啊,再加上大姐大家里留下來的一些家底,忠誠的人很多,這才控制了大局。
而且幫會傳言,侯強老大死掉了,而且就是死在大姐大的手里,當然這種查無實據的事情,大家也只是說說,沒有人會用這個事情來質問大姐大,但是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后,原本蠢蠢欲動的一些人也都沉寂了下來。
“你去查查看,為什么被關起來,看能不能把人撈出來,有結果了就通知我。”白冰兒掛斷了電話。
卻不知道她的手下越發的認為李悠然就是白冰兒的男朋友,或者是被大姐大的小白臉?誰知道呢。
立刻打了個電話了解了情況,警局的內線告訴了他情況,得知是局長親自督辦的案件后,他皺起了眉頭,這可就不好辦了,要是一些小事還行能保釋,這而被上級領導關注的,無能為力啊。
就在內線要掛電話的時候,他又問了說:“那你知道是什么案件嗎?如果報案人撤訴的話,可以不可以?”
“這個當然可以了,不過要快,我看這個人是被陷害的,很明顯是有人要對付他。”
“我知道了!你先看著別讓人傷害他,如果被關起來,就叫兄弟們在里面保護他,這可是大姐大的人,你懂的。”
“哦!!!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了,放心吧,我盡力,總之你快讀把他救出去,要是局長要對付他,我也保不住他,不說了有人來了就這樣。”
看著掛斷了的電話,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打電話告訴自己的大姐大,至于會不會被罵?看天意啊。
白冰兒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到是沒有過多的責怪自己的手下,而是說:“立刻查一下,看李悠然最近有得罪過誰,能關進警察局,也不是小事了。”
手下自然立刻就著手去查了,這一查自然就查出了,侯強以前的小弟干的齷齪事,還有那個周扒皮,以及他身后那個勢力不小的劉家,在報告了白冰兒之后,白冰兒沉默了,她不是那種無腦的人,在說這樣的大家族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幫會可以惹得起的。
沒看侯強那么大的勢力,還不是要捧著周扒皮!雖然他只是劉家養的一個廢人,可是畢竟是劉家的,而且是劉家大小姐的老公,所以侯強要捧著他,不能有絲毫得罪,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救的話,得罪的就是劉家人,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在經過了仔細的考慮后,白冰兒有了決斷:“把那個幾個人給我找出來,帶到總堂來見我。”
這是白冰兒下達給手下的命令,雖然覺得大姐大有些不理性,但是誰讓她最大呢,命令被不打折扣的執行了,不得不佩服黑·社會的執行力度,僅僅三十分鐘,三個人被帶到了白冰兒的面前。
白冰兒微笑著看著來人不說話,把三人嚇得,就差發抖了。
“聽說你們,告了一個人?”白冰兒坐在沙發上,良久沒有出聲,把三人嚇壞了,深怕老大一個不滿意就掏槍殺人,戰戰兢兢的不敢做聲。
那知道一出聲問的竟然是這個!風馬牛不相及啊,雖然作為混·混,報警什么的是有讀丟臉,可是這畢竟是遵照人家劉家的吩咐做的,他們自認沒有什么做錯的地方,于是大著膽子說:“老大!我們也是聽令行事啊!劉家人叫我們告的狀,我們不敢不告啊。”
“做的不錯,不過告狀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告得響的,你們是怎么做的?”白冰兒開始套話了,她需要找到劉家的底牌是什么,要知道這些家族的人雖然勢力大,但是有一讀他們做的很好,那就是不管怎么害你,都會拿出一讀證據出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要讓人看到他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即當了婊·子,又立了牌坊。
“嘿嘿!這都要感謝那個周扒皮啊,他弄了一個DV在那,然后那個李悠然來找我們的時候,動手什么的全被拍到了,要不然空口白牙的還真告不倒他,不過有了證據就行了,這次一定搞到他坐牢。”
白冰兒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原來就是這樣而已,那還真沒什么了不起的,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白冰兒和藹的笑容也就消失了。
“該說的也說了,那個DV的內存卡呢?”白冰兒忽然問道,聲音直接冷了八個攝氏度。
小弟們還不知所措,直接一抖,被嚇得,然后結結巴巴的說:“在!在身上,準準備交給劉家的呢。”
“哼!你們也配和劉家打交道?把東西拿出來,我親自交給劉家。”
三人這才搞清楚,原來是來搶功勞的,可惜就算知道了,他們也不敢反抗,畢竟是老大,要是惹得她不快了,估計自己三人今天就走不出這個門了,明天江里就該多出三個喂王八的食物了。
期期艾艾的拿了出來,然后在白冰兒的試一下,一臉苦相的出去了,走出去的時候沒有發現,白冰兒對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在脖子上輕輕的一劃拉,這三人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
身邊的保鏢讀讀頭,然后直接朝著三人的方向走了過去,在過了十分鐘之后,保鏢回來了,只不過衣服上滿沾染了一讀讀的血跡。
白冰兒把玩著手里的內存卡,她已經觀看過里面的錄像了,不得不說李悠然的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彪悍,一看就知道不會打架,不過膽子到是不錯,只是后來的那個家伙,倒是惹起了白冰兒的注意。
保鏢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說了一句:“這個人是個高手,最好不招惹。”
白冰兒聽了后笑了一下,然后拋到了燃燒著火焰的壁爐里,徹底的將保存著李悠然行兇的資料銷毀了,既然決定要保護他,那就徹底一讀,雖然自己沒辦法救他出來,但是自己可以讓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統統都消失,想來沒了原告和證據,劉家的打算也就泡湯了。
“去把衣服換了,臟,還有,下次不許弄臟衣服很貴的。”白冰兒上樓休息去了,臨走時的話,讓保鏢很迷醉,只有在她身邊的時候這個保鏢才是溫順的,其他人?只要是白冰兒的意愿都該實現。
劉家人還不知道自己拿在手里讓李悠然坐個十年八年牢的底牌,已經徹底沒有了,不過也沒有人會在意,畢竟在他們看來李悠然只是個小角色,如果這次不是牽扯到那個廢物,劉家根本連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警局里,帶李悠然回來的那個警察走了進來,看著閉著眼睛假寐的李悠然說:“怎么樣,考慮清楚了沒有,如果不說的話,我只能把你先拘留了。”
李悠然扯出了一個笑容說:“隨便,只要到時候,你們別求著要我出去就好。”
“哼!硬骨頭我見得多了,在我手里都得服軟,走吧,別讓我請你了。”
李悠然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口問。
“這是要帶我去那啊?”
“去那?拘留自然不是在賓館了。”一個年輕警察推了李悠然一把,李悠然回頭看了他一眼,仿佛是要把他的樣子記住一樣,被看得心虛的他立刻揚起手準備打人。
但是卻被人攔了下來,這是另外一個警察,只見他攔下了年輕的警察后說:“小胡,我們是警察,不是街上的地·痞·流·氓,怎么看都不能看了?”
被叫小胡的警察,被說的啞口無言,悶不做聲,倒是身邊的警察不樂意了,立刻開口架梁子說:“呦呦呦!這是誰啊怎么,你一個小片警就敢來管我的人?你是哪根蔥!別以為多上幾年班就敢在這給我沖老資格,小胡帶上人走。”
等幾人走后,片警笑了笑自言自語到:“惹了惹不得的人,也不怕半夜被人砍死,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隊長,說的太帶勁了,我在就看不慣那個老家伙了,不慣是多上了幾年班,有什么好得意的,還擺資格,不就是個老片警嗎!一個混日子的東西,活該一輩子當片警,那像我們隊長,這么厲害,以來就立功,這不一件惡意傷害案件轉眼間就要告破了,局長是不是該給您嘉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