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都要被氣瘋了,眼睛都紅了,被人白白糟蹋了這么久卻連一毛錢都沒有得到,這種打擊甚至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可惜追出去的身影只看到了一面冰冷的電梯,王青峰早就坐著另一個電梯下樓了。[][].
刑天可不管薇薇是怎么想的,返回客房就將佳佳給抱了起來,然后帶著她開開心心的下樓去,直到走到吧臺的時侯,刑天才聽到那一聲聲的尖銳叫喊:“王青峰——王青峰——王青……”
薇薇已經都快魔怔了,只顧著大聲嘶叫王青峰的名字,卻全然無視周圍那些指指的目光。
刑天顯然是低估了這個刺激對薇薇的影響,他才剛一走出酒店的大門口,薇薇就迎了上來拽著他的衣角哀求道:“老板,老板我們再玩一次,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對不起,我現在已經沒有興趣了,改天再吧!”罷,刑天就抱著佳佳繼續向前走去。
薇薇哪里還能看不出來這是刑天的推托之詞,連個電話號碼都沒有,如果就這么錯過,茫茫人海中再想碰上簡直比登天還難,臉上的神色一陣變換,然后沒有任何預兆的,薇薇兩步就從后邊趕了上去,然后一把抓住刑天的手臂大聲道:“你不能走,你強(奸我,強(奸啊~快來人啊,這個人剛剛強)奸了我,快報警!”
刑天在心中已經將這個女孩看得很低了,沒想到她又一次刷低了自己在刑天心中的印象,如果她好好商,把自己的態度擺得低一,刑天未嘗不能再給她一補償,像是這種樣子耍潑,那肯定是一毛錢都沒有!
就在刑天剛要用力將其掙開的時侯,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帶著磁性的女子聲音道:“誰要報警?”
轉頭一望才發現。原來在人群中不知何時已經擠進來一個女警,從警銜上看職位還不低的樣子,如果刑天能夠看到她的證件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女警不是別人,正是和自己有著殺父之仇的安琪兒。
“他,就是他強(奸我,警官你要幫我做主啊!”
看著薇薇那撒潑耍賴的樣子,就連路人都有看不過去了,有一個中年人直接站在人群中大聲道:“明明是你纏著人家,你怎么是人家強)奸你?你這個女孩好不要臉?”
薇薇的臉色薇薇一紅。可她還是倔犟的抓著刑天的手臂哭聲道:“就是他,就是他,我一個大姑娘家的,他要是沒有強(奸我,我干嗎纏著他?”
安琪兒對薇薇做了一個“你先不要話的手勢”,然后才來到話的那個中年人身旁敬了一個禮道:“先生您好,如果您了解整件事情的細節的話,我可不可以請您協助調查?”
“調查?不、不行,我這還得上班那?”
安琪兒的目光快速的從周圍的人群中掃過。凡是和她對視的人全都下意識的避開目光,這年頭誰也不愿意多管閑事,是協助調查,誰知道調查到最后能不能把自己調查進去?這年頭恩將仇報
的人還少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拜拜了您那~!
安琪兒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場面,因此臉上的表情連丁變化都沒有,直接干練的轉身來到薇薇的身邊開口問道:“這位姐。您這位先生強)奸你,請問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就在這座酒店八樓的帝豪套房中。對了~他的身上還有一把刀那,你搜搜看就知道了!”
如果之前只是鬧劇的話,那薇薇這句話可就超出了刑天所能容忍的底線了,一把刀雖然不至于會暴露出他的秘密,可任何一意外都不是刑天所希望看到的,他只是沒有想到,剛剛才糟蹋完人家,這么快報應就來了!
“警官,我知道現在辦案是講究證據與法律程序的,如果我真的強(奸了她的話,那她的陰(道)中必將會留有我的體液,又或者在我的身上留下她反抗的爪痕,我愿意隨您去醫院鑒定,只是我希望您不要耽擱我太長時間好嗎?”
和情緒激動的薇薇相比,顯然是刑天的話更加可信,尤其刑天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誰能在強(奸的時侯還帶著一個女孩?這不是扯蛋嗎?
可以在一開始,安琪兒心中的公理就偏向了刑天這邊,事情就是明擺著的,眼前這個女孩不是一個雞,就是一個死纏著對方不放的三,這樣的事情她處理的多了!
知道怎么回事是一回事,但是處理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是法治社會,上邊又盯得這么嚴,她也不得不按照法律執行。
不過再將這二人帶回警局之前,安琪兒還有一件事要解決,那就是“刀”的事,不管是真是假,既然報案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出來了,那她就得按例檢查一番!
刑天那把刀絕對是管制刀具,而且才剛剛染過人血,這根本就瞞不過有經驗的警察,可以這么,薇薇這無心的一句話將刑天徹底帶進了麻煩之中。
“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如果有管制刀具還請你上繳,我們會酌情對您展開處理!”
薇薇更在一旁惟恐不亂的叫囂道:“拿出來呀,有種你拿出來呀,你剛剛的威風勁那里去了?”
迅影時間無聲無息的啟動,刑天數掌成刀,飛快無比的切向這個女警的頸側,復又回手在薇薇的后脖頸處也來了一下,以他現在的力量,別是切暈了,就是一下將脖頸切斷都不是難事,只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還不等迅影時間徹底結束,這兩個女孩就紛紛向后倒去,在那一片吵雜的議論聲中,刑天飛快擠開人群,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當安琪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侯,已經是二十多分鐘之后的事了,此時的她已經躺在一間病房之內,床邊站滿了幾個議論的同事,似是聽到了她起床的呻(吟聲,這些警官在第一時間全都變成了悶嘴葫蘆,然后關切的對著安琪兒問道:“頭,你沒事吧?”
“奇怪,我怎么到醫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