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小心點。”
杜綺芳看到對方這么多人,緊張地站到了陸歡身后,死死的扣住了陸歡的胳膊。
“不怕,他們加起來都沒有劉老爺子一個保鏢手指頭厲害。”陸歡摸摸杜綺芳顫抖的小腦袋,學霸果然出了念書什么都不會,沒有加過判斷敵人的戰斗力、群毆之類的技能。
“跟你說話呢,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羅少的表情冷了下來,陸歡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陸歡把黃毛青年往羅少那邊一扔,輕笑道:“人?你們這種敗類,也好意思叫人?”
黃毛青年見羅少站起來給自己撐腰,膽子又大了起來,旁邊的小弟幫他把嘴里的龍蝦鉗子拔了出來,啞著嗓子吼道:“小王八蛋怎么和羅少說話的?快給我們跪下磕……”
一個扇貝殼打斷了黃毛青年,取代了他牙齒應該在的位置,鮮血流了一嘴。
陸歡皺著眉頭道:“你說話本來就難聽,啞了之后更難聽了你造嗎?那個蘿卜啊,你不是要和我女朋友喝酒嗎?那快去跪下敬酒!”
羅少臉瞬間冷了下來,黃毛青年掙扎著爬了起來,又漏風的嘴吼道:“媽的,你他媽真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抄家伙剁了他!”
黃毛青年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其他的人都掏出了彈簧刀,把陸歡和杜綺芳圍在當中。
那些正在吃飯的人看動了家伙,嚇得遠遠地躲開,海悅鮮的保安看到羅少冷下來的臉,想上前攔人的他們被大堂經理攔住了,只是在旁邊不斷說著好話。
“陸歡,我們快跑。”杜綺芳被明晃晃的刀刃咣得一抖。
“要跑的……是他們!”
陸歡微笑著從墻邊拿起一把掃帚,“我今天就勤勞一會,清掃清掃這些垃圾!”
拿著掃帚打架,這小子還以為自己是掃地神僧了?
黃毛青年一聲吼,和三個流氓拿著彈簧刀沖了上去,前面兩個,后面一個,陸歡是腹背受敵。
陸歡依然懶洋洋的笑著,右手把梁艷掩在了身后,側身閃過左面的彈簧刀,手里的掃帚就好像一條出洞的毒龍,把前面兩個人都掃倒在地,臉上劃出了道道血痕。
緊接著,左腳飛起,一個漂亮的側踢,腳踢在左邊的小流氓軟肋,那人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后面那個人刀刺空后,見陸歡瞬間撂倒了兩個同伴,面現狠色,手里的刀片直取杜綺芳而去。杜綺芳一慌,抓起桌子上的盤子丟了出去,頓時此人腦袋上血光迸現。
陸歡贊嘆地道:“想不到你扔的也挺準啊。”
“你還有心思說笑話,現在怎么辦啊?”杜綺芳急得要哭了。
“打唄!”陸歡輕松笑道。
后面那個人一劃臉上的血,還沒看清眼前情況,眼前就一片黃影,掃帚腦袋掃過了過來,整個人都橫飛了出去。
陸歡依然和杜綺芳談笑風生間,撂倒四個人!
羅少和保鏢瞬間震驚,看著拿個掃帚的陸歡,說不出話來,暗道這家伙難道真的是掃地神僧返老還童?
幾個保鏢知道遇到了高手,自己這花架子上去也不頂事,咬牙道:“羅少我們先走,點子太扎手,找老爺借人在收拾他!”
羅少冷哼一聲,深深看了陸歡一眼轉身就走,不過還沒跑出兩步,大腿上一陣劇痛,摔了個狗啃屎。
他剛想爬起來,背上被陸歡用掃帚頂住了,幾個保鏢被陸歡三拳兩腳,也全都放倒在地。
陸歡從羅少大腿上拔出一個阿拉斯加帝王蟹前鰲,在嘴里咬的卡巴卡巴響,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配著臉上懶洋洋的表情,顯得無比的冷漠!
在場的人暗暗心驚,這個年輕人出手狠辣,臉上卻沒有一點兇狠的神色,這才是最可怕的戰士!
陸歡嘴角微微揚起,聲音帶著天生的居高臨下:“說了一起喝酒你怎么能走的,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
“你要喝什么酒,小爺奉陪!”羅少叫了起來,色厲內荏。
“不是我喝,是你敬酒。”陸歡手上略微用力,羅少立即慘叫起來。
“小姐,我錯了,我給您敬酒……”羅少臉都白了,他平時嬌生慣養,哪里受得了陸歡以重手法刺激周身大穴,痛的恨不得死過去,可偏偏意識清醒無比。
論起對人體的了解,發明滿清十大酷刑的專家都比不過陸歡。
“小姐是你配喊的嗎?”陸歡懶洋洋的問道。
“美女,我……”羅少還沒說完,有嗷的一聲慘呼。
“美女是你那叫的嗎?”陸歡掃帚又是一頓亂點。
“那我看什么喊?”羅少哭喪著臉道。
“叫少奶奶,我是你們少爺!”陸歡還沒說完,就被杜綺芳用高跟鞋踩了一下。
“少奶奶,我給你道歉了!我羅觀榮不是人,有眼無珠,這杯酒敬您了!”
羅少苦著臉,一口飲盡。
“你給我記住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逼女孩喝酒,我讓你這輩子看見女人都只能干瞪眼!”
陸歡用腳尖在羅少褲襠見點了幾下,他就縮成了蝦米。
所有目睹羅少表情的男人,都感覺蛋蛋有些發酸的苦楚。
“滾!”
陸歡指著門外,一聲斷喝!
羅少一群人互相攙扶著,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陸歡,知道你厲害,沒想到你這么厲害,這些人可是真動家伙了啊!”杜綺芳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一陣亂顫,看的陸歡一陣目眩神迷。
眾人也歡呼鼓掌,這羅少是附近一霸,平時沒少干仗勢欺人的事情,陸歡今天算是為民除害了。
海悅鮮的侍者和保安立即清掃場面,很快就恢復了原有的秩序。
眾人這時才發現,地上還躺著一個,正是最開始陸歡一腳踢在襠部那個小流氓,混亂中一直沒站起來,竟然被同伴拋棄了。
杜綺芳一急:“不是被你踢壞了吧?我要去替她檢查一下,你踢壞了人是要負責的。”
杜綺芳掙脫了陸歡的手,蹲到了小流氓旁邊,自己的檢查了一下總算送了一口氣,告訴陸歡你要是力氣再大一分,這人這輩子就別想要孩子了,現在只不過是吃一點苦而已。
陸歡撇撇嘴,一臉無可救藥的看著杜綺芳,撫額道:“我也是一個醫生,用多少力氣是致殘用多少力氣是痛苦,我比你更清楚好嗎?”
杜綺芳愣住,一想也是,暗罵自己真是傻了,陸歡這小子一看從小到大就沒少打架,控制出手力度就如反掌觀紋一般。
“不早說!”杜綺芳嗔怪的看了陸歡一眼,這家伙是故意看自己出丑吧。
“好了,快來吃飯吧,活動活動筋骨,我覺得我最少還能吃兩斤麻小!”陸歡沒事人一般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絲毫沒有把剛剛的戰斗放在心上,也不怕羅少找回來報復。
杜綺芳替小流氓簡單地處理了傷口,就讓海悅鮮的人把他送到醫院再做一下檢查以防萬一,起身的時候,突然慘叫一聲,紅著臉又蹲了下去。
“怎么了,你不會在剛剛混亂中受傷了吧?”陸歡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杜綺芳臉紅的就像著了火,手掩住胸口,咬著唇一掃周圍人掩飾不住的好奇目光,只能求助似的看向陸歡,用蚊蚋似的聲音小聲道:“陸歡,你,你過來,我有話說!”
“靠,有什么話還得過去才能說啊?”
陸歡本來懶得動彈,但是抵不過杜綺芳哀求的眼神,最后還是勉為其難的走到她旁邊。
“你,你蹲下!”
杜綺芳小聲的道,也不知為什么,說什么也不肯站起來。